另外一边,魔界大军在第二日下午,已经全部出发去往留文国的东北部,正计划从留文国的东北部入侵仙界。
到了这日晚上,魔界大军停下来休息,三万人的部队就地驻扎。
本来呢,谢子筝要峘央跟他一起留在善康城内,不要再跟着大军往前线去了。
而在这一点上,苏爹与谢子筝也有一样的想法,他直接就嘱咐谢子筝要照顾好她,已经完全不把他当外人看。
然而,峘央当时表面上是同意了谢子筝自己会留在善康城。但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心平气和地呆在这善康城内,总觉得前后左右都是束缚——
尤其是看见谢子筝看着她时,那一脸宠溺的表情,更更觉得浑身汗毛竖起,总觉得自己哪里亏欠了他。
于是,在这日夜晚,她一念而起,直接任性地跑出了善康城,并在当日半夜的时候,追上了魔界的大军。
苏父见到她的第一眼,不是惊讶,也不是愤怒,而是佩服她这脚程之快,简直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
要知道,他们现在驻军的地点,可与那善康城相距上万里,魔界大军也是赶了一整天才能到达这里,可谁知他女儿竟然只用了半个晚上就到了,实在是厉害!
对此,峘央倒是很低调,没去多说什么。毕竟,她在来的路上还去了三家酒馆里吃饭,不然她赶路只会更快,这短短万里路,说不定半个时辰就到了。
苏爹见了峘央,并没有骂她,只是在心里暗暗骂谢子筝,埋怨他居然不行,小姑娘都搞不定,真是辜负了他的厚望。
然而,当峘央去见苏爹之时,顺便还听见了他的几个手下在旁边的讨论,只听其中一个手下说:
“如今我们进攻仙界,前面是敌方,而后面只是刚刚建立关系的留文国,我总觉得有些担心啊!”
闻言,另一个宽慰他:
“你还是不要过分担心了,我们魔界这回攻打仙界,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们魔君,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个计划了,甚至还据说——这些计划啊,还是曾经留在我们魔界的一个极其智慧的神学祭司提出来的,除此之外他还预言说,魔界终将会迎来一个大一统时期!你就说,这够不够令人振奋!”
“祭司?预言?”那人听得半信半疑,便感慨了一声:
“我只知道,当初那留文国有个廖听长司,据说他当初在仙界名气还很大的。记得他上一个五十年的预言,说是什么神明马上就要降世了,当初真是轰动一时!但是你再看看现在——世上哪里有什么神明啊?就连神的影子都没有,我估计他的话,也不过就是下安慰人心罢了。”
此时此刻,峘央碰巧听到他们这样对话,便在心中思考了好久,好奇地听他们继续往下说:
“我刚刚说的那个祭司,真的确有其人的,但他并不是廖听长司,他是廖听长司的老师!”
“老师?!”
“嗯,他是个非常睿智的神学祭司。”
“听说这个人,他可比那廖听长司还要厉害,说是早年的时候,早在留文国都没做仙界属国之前,他就来到了我们魔界,而且自此就留在了魔界,再也没有回去过。哦对了,神学里面有个锁灵阵你知道吧?据说这个锁灵阵之谜,就是他第一个彻底破解开来的!!”
锁灵阵?怎么又是锁灵阵!
峘央这是第二次听到锁灵阵了,于是便更加仔细地听他们讲话——
那人问道:“这人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也有听过呢。”
“不,你可能没听过他,他在我们魔界被称为‘大灵祭司’。他本来是当初留文神坛的长司,但是后来却又隐居于魔界,平常不理世事,只就一个劲地钻研神学,现在他在我们魔界留下了几个徒弟——若不是他这些徒弟将他这些讲出来,很多人都还不知道他。”
……
原来,魔界也有一些人是信奉神学的。
大灵祭司。
峘央将这个名字念了三遍,便记了下来。
这时,苏将军走了过来,这两个官兵就连忙闭嘴不讨论了,还恭顺地见过苏将军。
苏爹见了她,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大概是因为有公事要忙,他之后便没有多理她。而这时,看见又见使者给他报信来了,他就无奈地跟峘央说:
“颜儿,你去外边玩吧,爹爹还有公事。”
说完,峘央被赶出了营帐。
赶我出去?
峘央本来倒也不喜欢听他们讨论这种军中事务,但是今天苏爹却把她赶了出去,这一点就充分地引出了她的胜负欲,叫她生出了一种想要在旁边偷亲的想法。
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想?。
哼,你们不让我听,我偏要听。
出去营帐之后,峘央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营帐的不远处,用她非常灵敏的听觉,仔细地偷听营帐里的人讲话。
“将军,我们魔界在彭山的细作传来消息说是现在仙界带领的十万大军已经到达了彭山。”
“好,很好。”苏将军满意的回答道:
“彭山真不愧是我们魔界重视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我们魔界这些年来不知道往蓬山派了多少卧底去,。如今也总该多起一些作用。”
说到这里,苏将军又想起来一件事情,于是他连忙就问这个来报信的士兵:
“对了,让贤堂说要派的最精英的暗使中度来此,他们的人现在到哪儿了?”
“回禀将军,让堂的堂主说,现他们现在刚刚离开上康城,估计明天一早总该到了。”
“好,好。”苏将军很是深沉的或,他就是的一说。
***
到了第二日,阳光明媚,天朗气清,那已经堆了几天的雪,如今已经是融化的差不多了。像这样的日子里,魔军却还要准备继续赶路。
正在这时,峘央从营帐里面钻了出来,眼角还有昨天的梦。然而,却看见前面人很多,好像是一堆人全部都围聚在了那里。
原来是外面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