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手里的黑卡,夜凡笑眯眯的歪头对谢盛羽道
“小羽毛,本姑娘带你去体会一下什么叫美好人生。”
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实验,夜凡做出的超级义肢的得到了完全的肯定,一个亿的资金也直接办成黑卡送了过来。
谢盛羽望着短短几个月就仿佛长开了少女,再也说不出不喜欢这三个字。
但越是这样他才越唾弃自己,十六岁,她只有十六岁,他怎么可以……
林院长确实乐见其成,笑眯眯的催促,
“去吧去吧,小谢也好长时间没出过研究院了,可不能与社会脱节。”
谢盛羽就是暗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三天呆在研究院的人。
剩下的两天一天去给父母扫墓,一天陪林院长回家过年。
现在总算有个能亲近他,又愿意接受他龟毛性格的夜凡,老院长简直恨不得感谢上苍了。
“太麻烦了,要打申请。”还要被监视。
他的价值比研究院都大,现在还是除了夜凡外唯一掌握超级义肢技术的人才。
夜凡这种难搞的性格吴方已经放弃了。
好在他还有小可爱谢盛羽,虽然洁癖还喜欢动不动拿科学研究说话,但比夜凡好搞多了。
他们搞定谢盛羽,谢盛羽搞定夜凡,完美!
林院长又是一口血,没好气道,
“我让他们远远的跟着,没危险绝对不打扰你行不行。”
“可以网购。”
林院长:“……”这是网购的事嘛!
“可小凡要去,你难道要她一个人去!
看看她这瘦的,要是碰到危险怎么办。”
谢盛羽仔仔细细看了看还笑的灿烂的夜凡,虽然长了点肉,但确实还是太瘦弱了。
而且她似乎确实没主动买过衣服。
前段时间何丹丹好像说女朋友是因为他没时间陪着逛街才跟他分手的。
“好。”
老院长满意的目送两人离开,总算露出了笑容。
“院长您也太偏心了,凭什么这么早就给谢盛羽安排上女朋友了,我都三十九了还是光棍,我也想要女朋友!”
老院长嫌弃的瞥了一眼何丹丹,这可是他们研究所最出名的光棍了。
不是因为他年龄大,而是因为这小子疯狂的想结婚,却每次都被甩。
进研究所七年了吧,平均一年三个的话,到如今至少被甩了二十次了。
“那是人家小凡喜欢黏着小谢,跟我可没关系。”
都生了白发的何丹丹一跺脚,
“分明就是院长偏心,那你倒是把夜小姑娘先介绍给我啊。
咱们解决单身问题也得讲求个先来后到好不好,不管是年龄和进研究院的时间,我可都比小谢长。”
林院长赶紧离他远远的,
“你小子给我滚得远远的,亏你说的出来。
小凡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你倒是敢碰她试试!
还先来后到,先来就是小凡是小谢亲自带进来,后到就是人家小凡压根懒得睁眼看你!
看你最近胖的,名字叫丹丹就算了,没让你胖成红毛丹,赶紧减减肥去!”
留下被怼的生无可恋的何丹丹,林院长哼着小曲潇洒离去。
何丹丹欲哭无泪,他不就开个玩笑嘛,怎么就被人身攻击了。
叫丹丹也不是他的错啊,谁让当初那位户籍员,一个手滑,一个丹就变两个了。
“所以你该姓叶,而不是夜?”
出门的谢盛羽和夜凡也聊着关于户籍员的问题。
夜凡点头,
“算是吧,不过我更喜欢姓夜。”
原主的父亲其实是叫叶大力,当初给夜凡取得也是叶凡这个名字。
但去登基的时候那位户籍员正好就姓夜,下意识的就觉得叶大力说的是‘夜’。
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想改回去还得申请。
叶大力就要了户籍员一笔钱,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两人去的是京市的一个高端商场,里面出了名的贵,所以人并不是特别多。
进门的时候从一对穿着精致典雅的母女身边走过。
相貌她没注意,但空中散发的香粉倒是还算有趣。
那女人身上用的并不是现代的香水,而是一种古法香粉。
味道闻起来还算不错,要是身边那年轻女孩不喷那么浓烈的香水的话去影响的话,应该会更好闻些。
这种东西现代用的人可不多,倒是有几分雅趣。
可惜在研究所这东西用起来不怎么方便,想玩儿都玩不了。
拉着小羽毛进了一家女装店,夜凡挑了几身都还算简单方便的休闲装和几双舒适的鞋子。
主要她现在还是太瘦了,别的衣服也撑不起来。
等她发育好了,一定买好多好多漂亮的裙子穿给他看。
虽然买的休闲服,但架不住她买的多,连试都不试,导购小姐姐自然十分开心。
结账的时候导购小姐姐还惊了一下。
说实话夜凡的衣服穿的实在不是特别合身,也不是什么牌子,人又瘦小,实在不像什么富婆。
倒是谢盛羽穿着合体,气势也足,最主要足够帅,小姐姐下意识的就看向了他。
谁知掏卡的却是夜凡,还是黑卡。
“尊贵的客人,您拥有黑卡是可以在我们店里打七折的。
您看需不需要我帮您办张会员卡,日后有了新产品我们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不用了,打折可以,会员卡就不必了。”
她喜欢漂亮衣服,但并不执着于某一家,办了会员卡也只会觉得被打扰。
“好的,请客人您稍等。”
小姐姐虽然很失望,但还是很快帮夜凡算好了账。
东西店里一会儿会送去停车场,夜凡拉着谢盛羽准备换一家店。
出门时夜凡与正在挑衣服的少女四目相对,那少女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咕哝了一句,
“土包子。”
夜凡眯眼,刚才那点好感荡然无存,却也没有折返回去。
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中年女人听到女儿的咕哝,呵斥道,
“凌雪,不要失了礼仪!
你是官家小姐,不是暴发户,更不是市井人家,说话做事都要有分寸才是。”
少女撇了撇了嘴,却也没敢直接顶撞母亲,只轻声道,
“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嘛,再说我也没有当着她的面说,隔得这么远她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