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杨云滇就进入了梦乡,只有柳颜冰还开心的在他身上画圈圈,好像还在幻想着将来的美好生活吧。
迷迷糊糊中,杨云滇好像听到了一首歌,是的,就是另一个时空网络上经常用的那个bgm。
“我想上位做大嫂
哥哥钓我好不好
……
爱情经不起等待
是叫我宝贝就现在
……
哥哥的床大不大
一个人睡怕不怕
只要哥哥一个电话
立刻到你家楼下
哥哥给我个机会
让我做你的宝贝
大好青春不能浪费
……
我想给哥哥生靓仔
……
给个机会好不好
求求你了我的宝”
讲真的,现在的杨云滇就是这个感觉了,好像自己被柳颜冰套路了,没想到自己一个未来人还傻傻的上了人家的套。
还是霸王硬上弓的那种,偏偏还反抗不得,这滋味可还真是酸爽,实在是有口难言。
昆明,船房村,船房村学,第二进院子。
虽然天快亮了,可是院子里的女眷们却是还没有休息,南诗雨、楚韵荷、凌月婵三人还在热烈的争论着。
“没想到啊,没想到,柳颜冰这小妮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手,那就是稳准狠啊。”
“可不是啊,平时看着老老实实,一心只扑在船房村的管理上,哪知道却是有着这样的小心思。”
“是啊,我见到她进了公子的院子就再也没出来,一直待在里面,后来公子出来了一次,她也没出来。”
“可不是,肯定是爬上了公子的床了,呸,便宜了她了。”
“她呀,可是咱们几人中年纪最大的,肯定也是最着急的,要是不能爬上公子的床,早晚是要被许配人家的。”
“爬了又能如何,公子还那么小,还不能行人事,也不懂情情爱爱的,等公子大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对,可不能让她专美,咱们也不能放弃,公子这么好的潜力股,谁不想沾上一沾。”
“是啊,公子这么有前途的人,绝对不让便宜别人,咱们三个姐妹一定要同心协力。”
“对,韵荷说得对,现在柳颜冰那死妮子抢了头筹,我们一定要团结,要互相制造机会,将公子收入囊中。”
时间虽然很晚了,但是南诗雨、楚韵荷、凌月婵三人还是聊得火热,还结成了临时的同盟。
只是这个联盟都多牢靠,估计就是连她们三人心里都没有底了,但是每个人在表面上都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卯时(05:00-06:59)兔日出,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
罗林飞今天很郁闷,非常的郁闷,自从接了这桩生意以后,他就一直跟踪着杨云滇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在半个月前,他所在的组织接到了一桩生意,要他们来暗杀一个叫杨云滇的人。
雇主给了重金,而且很奇怪的是,就是这个杨云滇,既然有三拨人付了钱款,要取他的性命。
“不过是一个小屁孩,虽然有个秀才的功名,可是我们还有那么多人要杀他啊?”
趴在围墙上的罗林飞有些惊异,也觉得有些不理解,可是这个杨云滇之前一直在城里,他不好动手。
曾经有几次逼近了杨云滇所在的小院子,可是凭他敏锐的洞察力,他发现小院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是的,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没有任何的心跳,也没有呼吸,这是他多年的杀手生涯养成的异能。
事实也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当他摸进院子之后,里面空无一人,他不得不退出来,可是第二天,那个杨云滇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还好,还好,后来这个杨云滇出城了,那天要不是杨云滇临时骑马狂奔,他都可以在路上结果了杨云滇了。
可哪知道,这个杨云滇一出城就立即策马狂奔,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杨云滇早已经跑到庄子里了。
之后他一直在找寻机会,其实杨云滇早上跑步的时候是个好机会,但是人又太多,不好下手。
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生员,就会影响太坏,要是引起全城公愤,甚至是大人物关注,可就不好了。
直到今天,他亲眼见到了杨云滇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他便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动静。
哪知道好巧不巧的,这平时就杨云滇一个人住的院子,今天竟然是来了一个女人。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罗林飞知道这个人是船房村的管事,好像是叫柳颜冰还是什么的。
“呸,老牛吃嫩草,小小年纪,就想着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真是禽兽,禽兽。”
“不是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不如禽兽,不如禽兽。”
作为职业杀手,罗林飞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这可是杀手的大忌,可是他又忍不住唾骂几句。
本来就很晚了,可这对狗男女还那么爱折腾,一直折腾到寅时都还不睡,这让罗林飞很是郁闷。
本想撤走,可是又有些不甘心,他知道今天有美女在怀,这是杨云滇最放松的时候。
美女在怀,谁人能不动心?加上杨云滇还是小孩子,第一次尝试,估计会乐此不疲的。
“嘿嘿,狗男女,就是要让你在最爽的时候去见阎王,让你们做一对欢喜佛,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想到这里,罗林飞身上就是一阵燥热,不行,不行,等解决了这杨云滇,要去怡红院找小桃红爽一爽。
要将自己这些日子的积攒的精华尽情的挥洒在她身上,想到小桃红那曼妙的身姿,罗林飞又是热血喷张。
可是突然,罗林飞又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小桃红也因为诬陷这杨云滇被关进了县衙的大牢了。
“他妈的,怎么什么事都和这杨云滇扯上关系呢?大到黔国公府和那些省府的官老爷,小到土司家奴。”
“甚至连小桃红、谢春芳这样的青楼女子,张三笑这样的昆明闲汉头目都一个个和他有关,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看着黑夜里那个已经吹灯拔蜡的房间,罗林飞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