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冰则是一脸的落寞,显得有些神思不属,南诗雨、楚韵荷、凌月婵三人可是喜上眉梢,欣喜不已。
有些东西,虽然大家都不说,可是一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谁不知道柳颜冰晚上偷偷的跑到公子的院子去。
至于两人有没有做那不可描述的之事,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想知道,除了南诗雨、楚韵荷、凌月婵三人。
不过通过他们这些天认真的观察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杨云滇和柳颜冰应该是清白,毕竟有些事情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现在听到杨云滇说自己晚上不回来这边住了,心里就更是高兴了,毕竟两人分开,她们就有更多的机会了。
四人心思各异的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杨云滇,都默默地不说话,然后又转身回去了。
之前,四人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个阵营,但是在这之后,他们四人将各自为战,之前的联盟和友谊都将不复存在。
昆明城内,黔国公府,阮大管家的住宅。
“福祥,你这些天也和杨云滇接触过,你觉得这个人如何?”
“干爹,这个不知道啊?这个人看起来与世无争,对谁都很好的样子,而且也很有礼貌,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真正想的是什么?”
见到阮大管家发话动问,阮福祥小心地回答道。
“哦,你意思就是他城府很深?就这样一个小屁孩,没想到还真的是心思缜密啊,做事情滴水不漏,面面俱到。”
阮大管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完全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觉得看不懂这小崽子。
“义父,你说得对,儿子也专门去了解过这杨云滇的经历,他从小就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家里的奴仆又欺负他,霸占他的家产,甚至还要谋害他的性命,说起来,他也够倒霉的。”
“因此,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杨云滇养成了谨慎、圆滑、面面俱到,不得罪一个人的性格也是可以理解的,完全没有问题。”
偷看了一眼阮大管家,阮福祥心里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还是说出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嗯,看来你还是下去做了功课,你这番用心程度,可是不容易,比你那些不成器的哥哥可是好多了。”
“以后好好干,加把劲,我可是很看好你的,这国公府的将来,还是需要靠你们,你们才是未来的主人。”
听了阮福祥的话语,阮大管家还是很满意的,这才是他的好儿子,为此他也不吝口头表扬了一句。
“谢他干爹栽培,儿子不甚惶恐,今后一定努力学习,勤奋工作,不辜负干爹对我的期望。”
听了阮大管家的话语,阮福祥又是兴奋不已,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肯定是会有个好前程的。
“那你觉得这个杨云滇是不是真心的在帮我治病?他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和安危,阮大管家可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这也是正常,越是有钱有权的人,就越是怕死,越是惜命。
“干爹,这您就放心好了,这些杨云滇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得罪您的后果,他是绝对不敢乱来的,自掘坟墓的行为,他绝对不敢干的。”
“干爹,您想,他可是读书人,读书人一辈子的追求那是什么呢?金榜题名,在科举上能更进一步。”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杨云滇这才千里迢迢的从丽江军民府那样的荒僻之地,巴巴的跑来昆明,还不是为了参加举人考试。”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再说了,他一个读书人,一个外来户,一个没根基的人,得罪您干嘛呢?”
“别的不敢说,在这昆明城,在这云南的一亩三分地,得罪了您,还能有什么前途,还能在昆明城混得下去吗?”
“所以,儿子敢肯定地说道,以杨云滇的聪明,他是一定能够看得清形势的,绝不会办糊涂事的,干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阮福祥看着一脸犹疑不定的阮大管家,急忙说道,其实就是他也觉得阮大管家那是多此一举,毕竟杨云滇害他没有动机。
“大管家,杨云滇来了,在门口呢,是否让他进来?”
就在这时,有下人来禀报,说是杨云滇来了,就在门口。
“哦,快快请进,可不要怠慢了贵客。”
听到杨云滇来了的消息,阮大管家急忙说道。
不一会儿,就见到了杨云滇走了进来,也是一丝不苟的继续帮他清洗身上的带状疱疹,然后涂上了药,擦的一丝不苟。
“大管家,你把这个药吃了,可以保证四个时辰不疼痛,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做完一切,杨云滇又拿出了一片布诺分,准备给阮大管家服用,这可是一千亩地换来的药,珍贵无比。
“好,好,福云,你快将地契交给杨公子,杨公子这是城外八千亩土地的地契,这也是您心心恋恋的郑家河、鲤鱼坑村、新河村的土地。”
“从现在开始,整个船房河两岸都是你的土地了,你可以尽情的改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全不用担心了。”
看着正要准备离开的杨云滇,阮大管家叫住了他,让阮福云将地契交给了他,这是准备给他一个大惊喜啊。
“难怪今天都没有见到阮福云,竟然是去昆明县衙办理这个田契的交接了啊。”
“哦,太好了,实在是太感谢大管家的美意,小生这里谢过了。”
杨云滇心里想着,面上却是露出了喜意,对着阮大管家又是躬身一礼,显得异常的恭敬。
“客气了,客气了,还要感谢杨公子治好了老夫的这个怪病啊,有了你,我至少可以安心的睡上个觉了。”
“如果没有您的悉心照料,老夫我这个日子都不知道该如何的过下去啊,要说感谢,那也是我感谢您才对啊。”
阮大管家也是笑嘻嘻地说道,摆出了一副长者的应有的模样,好像和杨云滇那是多么的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