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始走半更这条路了
仔细审核了一下存稿,发现问题还挺多的,之前为了赶进度,很多东西都是草草的一笔带过,所以这次我要大修,适当的往里面加一些东西,让剧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突兀。
至于都说唯一幼稚的问题,嗯……怎么说呢,一方面跟作者之前为了进度怠慢了质量有关系,一方面也跟作者实在没有那么成熟的心理年龄也有关系
抱歉,我真的无法好好的站在三十几岁人的角度上好好模拟他们的做事态度,我尽量不写的那么崩,但是也只是尽量
可能还是有姑娘不满意,也许就要弃了这篇文,那我也不会说什么,最少就像我文案上写的那样,大家好聚好散,别拍砖,轻轻的来轻轻地走,因为我心灵的确挺脆弱的,看到一个批判意味的-2评可能我要难过半天
还有就是作者最近在为工作的事情而苦恼,每天烦得要死,有时候说话语气可能比较不善,所以敬请谅解,谢谢。
我怎么觉得我也在像扉间党逐渐靠拢啊?我该怎么坚定我的信念我只爱斑爷啊
妹子生孩子他不在女儿死了他也不在妹子都快对他死心了肿么破嘤嘤,如今我就只能安慰自己一战就快来了扉间就快死了么?!
阿葵一去不归,扉间得知这个消息是已经是下午,他匆匆赶去时,阿葵还没有下葬,唯一抱着她小小的身体,一言不发的坐在屋子里,表情木然。
她走的太突然,昨天还对他笑的比初开的花朵还要灿烂美丽的小小女童今日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唯一一定比他对这个孩子付出了更多的爱,阿葵的死,对唯一的打击可想而知。
“唯一……”
自己的名字被喊了,唯一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可是指尖却干干的,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无法流出眼泪……
为什么呐?
她抬眼看了看扉间,对他摇了摇头:“我精神没有问题,我只是想再多看看她,再多……”
那个乖巧的,可爱的孩子,丧失了一切的生命力,冷冰冰的躺在她怀里,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瓷偶,美丽的黑色眼睛再也不会张开,而是永久的闭上了。
这种悲恸,比当初失去奈奈,失去哥哥的时候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好像一把尖刀一刀刀的剜在她的心上,鲜血淋漓。
她想多看看阿葵,把这张稚嫩的童颜深深的铭刻进心里,她不想忘,以后也不想忘,永远也不想忘。
也许唯一很早之前就能明白,这个体弱多病的孩子是活不久的,只是没想过这一刻会来的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
忽然,一双手突兀的伸过来,从唯一怀里把阿葵冰冷的尸体抱走,扉间抱着阿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希望你能理智一点。”
“还给我!”唯一伸手去够,却被扉间灵巧的避开了,她失落的垂下手,有些自暴自弃的道:“我有理智难道就能再给我一个阿葵吗?”
答案是不能,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千手葵也只有一个,她也不会再有一个女儿了。
唯一再次伸出手:“你把阿葵还给我,让我再看看她。”
“你应该让她尽快入土为安才对!”
入土为安……
听到这个词,唯一好像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去摸索女儿冰冷的脸庞,恋恋不舍的看着她:“是么,阿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是多么的爱她啊,这个有些病歪歪的小孩子,唯一不舍得让她就这样孤单的被埋入冰冷冷的泥土里,和黑暗为伴,但人死了终归是要入土为安的。
“你应该想开点,她死了,却还活在你的心中,你只要不忘记她,她就一直还活着……”
扉间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人,比起用嘴说的,他可能更倾向于用行动做出来。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唯一这副样子,空洞的,充满狂气的,似乎只要有一个不对,就能激化她,让她变成非常可怕的存在。
这种话真的能安抚的了她吗?
出乎扉间意料的,唯一深深的又望了一眼他怀里闭眼长眠的阿葵后,蓦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是的,入土为安吧。”她似乎终究是接受了现实,虽然声音还是很压抑,唯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说得对,她会一直活在我心里,所以现在……”
“就让她好好睡吧。”
……
……
像阿葵这种幼年早夭甚至连忍者都还不是的孩童是不用举行葬礼的。
对这个听话乖巧的孩子的离去也表示很难过,身为火影的柱间在百忙之中用木遁为阿葵制作了口做工精良大小适中的棺木。
而坟坑是唯一亲自挖出来的,就在泉奈的坟墓旁边,而她嫌弃自己字写的不好看,所以墓碑上刻的字她请了扉间帮忙,扉间很痛苦就答应下来,在石质的墓碑上刻上了【千手葵之墓】五个大字。
葬在宇智波一族坟地里的姓千手的,这大概是第一个,略微思考了一下,扉间又再底下补上了一行小字。
【父千手扉间立】
他是真的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爱过的。
这大概是史上最强大的后事制作阵容了,囊括了做棺材初代目火影,挖坑的宇智波大族长和往墓碑上刻字的千手一族现任族长。
唯一的眼圈发红,却始终哭不出来。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最后一次见到哥哥之后,她就再也没哭过了,无论怎么样都……这好像是一个魔咒。
她的视线挪向一边,刻着宇智波斑之墓的墓碑,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只是一个衣冠冢,坟里只埋了他曾经的一套衣服。
这个人,才是阿葵和时雨血脉相连的父亲,可是在阿葵死去的如今,他又在哪里呢?
唯一的心始终没有像此刻那么清明过,并且冷冷的。
那边扉间招呼她,她面无表情的挪开视线,走了过去。
扉间递给她一把铲子,唯一嗯了一声接过来,开始一铲子一铲子的往埋着棺木的坑里铲土,整个过程时间不长,直到坟堆上的土堆出一个尖,她停下了手,默默地转身对来帮忙的柱间夫妇鞠了个躬:“大哥大嫂谢谢了。”
她抬起头望向扉间,谢意无声的囊括在眼神里。
死去的阿葵真的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同样身为人母的水户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面,她对唯一点了点头之后匆匆的就离去了。柱间也觉得应该把安慰媳妇的这个工作交给弟弟,冲着扉间比了个大拇指之后也离开了。
唯一有点不知所措,往日里这个时间她应该都在陪孩子玩照顾孩子,可是现在阿葵死了。
她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太多的爱,有朝一日失去她,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有些无法置信的巨大落差感。时雨跟阿葵是一卵同胞,他们的长相太过相似。
唯一却近乎情感洁癖的想要把对两个孩子的爱分的更清楚一些,如果在阿葵死后,她就把那两分爱合二为一,糅合在一起全部去爱时雨,分不清谁是谁的话。
唯一觉得,这无论是对死去的阿葵还是活着的时雨都是一种不尊敬。
就是因为这样,她现在似乎无法好好面对时雨了。
扉间从她手里把铲子接走,她在原地茫然的站了一会,才抬起头询问扉间:“我是不是应该忙一点?”忙碌一些借此忘却死亡带来的伤痛,这样是不是会好受的多?
只不过,这语气里,竟是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信任和依恋。
扉间一顿,这张平日里英俊却大多数时间都保持着严肃表情的脸似乎看上去变得柔和了一些,他想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伸出的手却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