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博随孙洋洋在黄河口附近的市办完业务,就一路奔着西北去了。听孙洋洋自己说,她在新疆、内蒙、西藏多个地方都有生意,光一个矿山就值好几千万。
孙洋洋又让赵田博点上一支烟。赵田博自己吸烟,但他却不喜欢女人吸烟,但他还是点上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递给了孙洋洋。
孙洋洋打开车载音响,听着音乐,对赵田博说:“你说人怪不怪,在哪里呆久了,哪里就成了家。就我来说吧,我出生在内陆,但我现在就是一条西北狼。”
赵田博看着孙洋洋细皮嫰肉,也不像经过西北风吹的样子啊。赵田博:“你生意做得这么大,天南地北地跑,也不雇个司机。”
“我一个人跑惯了,眼前有个人别扭。”
“我在你眼前,你也感到别扭吧。”
于小惠:“我说句话,你别不愿意听,你这个人,确实挺好,考虑事周全,会照顾人。就是有一点不好,太敏感,不像个有血性的爷们。”
赵田博不说话了。
孙洋洋:“是不是又伤了你的自尊心了。”说着,用手摸了一下赵田博的手臂。
赵田博瞧着窗外,路两旁的树木泛绿了,柳树挂着长长的丝条,和风下轻轻地摇摆着。赵田博就是这么感性,见到美丽的风景,心情就特别的愉快。他兴奋起来,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他惬意地欣赏着风景。他没发现这时的孙洋洋正紧张从后视镜看看后面的一辆吉普车。这辆车从他们面前驶过,猛得从孙洋洋的车头一拐,随即调正方向,向前扬长而去。
孙洋洋为躲这辆车,方向盘向右一打,打急了,车“嘭”地一声撞到了护栏上。
赵田博一边用力抓着车把手,一边说:“小心!”但车早撞上了。
孙洋洋还算有经验,没猛力刹车。车撞上了护栏,车头保险杠撞变形了,人、车都没事。两人都惊出一身汗。
孙洋洋脸色煞白,傻了般地坐在那里,手里还紧紧握着方向盘,定了老半天神,两人下了车。下车一看,保险杠撞变形了,右前轮爆了。
孙洋洋从车上拿下了警示标志放在了车后,赵田博又从沟边扯了些树枝野草,放在了警示牌旁边。让后边来的车看得更清楚些,防止发生第二次事故。
孙洋洋问赵田博:“你会换轮胎不?”
赵田博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
孙洋洋:“你把后备箱的那个拿出来吧。”
赵田博:“这个我会。”
赵田博没费多少力,就把轮胎搬了出来。
孙洋洋已换起了袖子:,可意调侃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劲啊。”
“我从上大学时就爱锻炼,踢打各种球。蛙跳、单杠……。”
“别扯闲片了。开始换轮胎吧。怎么换来?”
赵田博打开手机,找到换轮胎视频:“看这个。”
孙洋洋:“我倒忘了,还有这一着。”
换好轮胎,孙洋洋说:“拿瓶矿泉水过来,我们洗洗手,然后上路。”
赵田博:“我们是不是要报个警啊。”
“报什么警,开路。”
“你看我们把人家的护栏给撞坏了。再说,那辆车是故意在挑衅,我们又没挡着他的路,不能这么就算了。”
孙洋洋知道那车是针对她的。就说:“走吧。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孙洋洋这么说,赵田博就不好再说什么。再往前三十公里就是一个高速路口,孙洋洋把车驶下高速。找到一家修理厂修车。
师傅在给他们收拾车,两人一人提着一个马扎子坐在了一棵柳树的底下,泡上了一壶茶。茶具也是孙洋洋随车带着的。赵田博想:“这个女人会生活,真会享受。”其实,孙洋洋是借着喝茶压压惊。
他看见她后备箱里还有酒,要是不开车,她少不了喝。
两人正品着茶,一辆警车扬着尘土驶到了眼前,下来两个年轻的警察:“你们是不是发生事故了。”
孙洋洋:“没有啊。”
警察望了望正修的车:“那车是你们的吧。”
两人知道瞒是瞒不过了。就说:“是。”
孙洋洋:“我们本来是要报警的,一紧张就忘了。”
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警察:“是单方事故吧?罚款2000元。”
赵田博刚要说:“有一辆车……”
孙洋洋抢过话:“是我不小心撞上了。罚这么多啊,稍罚点吧。”
警察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理她:“另外,护栏被撞坏了,赔偿3000元。”
赵田博:“你们这是抢钱啊。”
“这已经够轻的了。你们事故逃逸,拘留都不为过。”
一听说要拘留,孙洋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赵田博看孙洋洋手都有点发抖了,就说:“我交。”交了罚款。
车修好了。孙洋洋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田博还以为她心痛钱:“别不高兴,你一个大老板,也不差这点。我来开车吧。”
孙洋洋把车钥匙递给了赵田博:“钱我会还给你的。”
赵田博:“我们俩谁跟谁。”
孙洋洋忽地搂住了赵田博的脖子,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一股香味涌来,赵田博:“你用得什么化妆品,真香。”
孙洋洋说:“自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