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槐序收了鹿七,鱼光就瞄向了山洞里的红山羊。红山羊似有所感,立马嚷嚷道:”不要抓我,我可难伺候了。“
鱼光听了好笑,逗它道:”谁还伺候你啊,自然是要剥皮吃肉。“
”呜哇哇哇...你们不能吃我,我可以拉五色石啊!“红山羊崩溃的道。
“哈哈哈...要不是槐兄你说五色土难养, 把这只羊带着肯定很不错。”鱼光笑的差点仰倒道。
”行了,我们走吧。“槐序看了鹿七一眼,这才往五色谷外面去。
“出去后去哪啊?要不要去那片雾海看看。说来也奇怪,这玉皇宫里怎的没见着正殿?”鱼光抓抓头发道。
“许是被挪走了。至于那片雾海,余珍珠已经去了。”槐序摇摇头。
“那我们这就回去呢?糟了,我们还没问武皇怎么离开上天庭呢?”鱼光停住脚道。
槐序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鹿七,“阿七知道吗?”
鹿七点点头:“先前的路我知道, 如今不知道变了没有。”
“先过去看看再说。”槐序点点头。
在鹿七的带领下, 他们很快就到了一棵建木树下。这棵建木树树底下有一个中空的树洞,按鹿七的说法,穿过这个树洞就能出上天庭。
“这可是神木建木啊!”鱼光看着顶上光秃秃的树干叹道。这棵建木的生命气息很是微弱,显然受了极重的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缓过来。
“咦,你们也在这。这是七色鹿?有主了?还是闷葫芦你?你可是好运。亏的我累死累活,得了一件普通宝贝,却多了个大包袱,我可真是太倒霉了!”余珍珠忽然飞过来道。
鱼光戳穿她道:“余道友,你看你这满脸喜气洋洋的样子,一看就在说谎!”
余珍珠也不反驳,反而道:“你这傻鱼肯定什么也没得到,看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你心眼可真小。“
槐序没理他们,径直往树洞里走,鹿七跟在他后面。
鱼光瞪了余珍珠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你们敢进,我也敢。“余珍珠说完也走了进去。
穿过树洞后果然换了地方,他们还在棵树下, 只头顶上的树却换了。
”这里是哪里?这是什么树?这树盖都快赶上那只恶鸟了,肯定也不普通。“鱼光仰着头道。
”这是万花树,小心树上的落花。“鹿七答道。
”哎,你们看这树杆上也有树洞,且树洞上还有万花门,你们说这万花门通向了哪里?”
“你没看到小门上的噬空兽吗?我看门那边该是座监狱!咦?闷葫芦快看,阿月,那道门上的是不是阿月?”余珍珠初时还漫不经心,后面却叫了起来。小门上的图案都是简单的线条,但是非常传神,不怪余珍珠认出阿月来。
槐序凝目看了过去,半响才点了点头。
“我说闷葫芦,你这是什么反应?我一定得告诉阿月踹了你,我就说你有什么好的。”余珍珠愤愤不平的道。
“她不会。”槐序肯定的道。
“阿月是谁?”鱼光不解的问。
“闷葫芦的道侣。”余珍珠立马接道。
“槐兄,你都有道侣呢?”
“还不是。”槐序摇摇头。
“槐前辈,余前辈,真的是你们。”章清辞忽然从暗处走了出来。
“阿月先前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余珍珠皱起眉道。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这里很危险。”章清辞有些不安的道。
“危险?”余珍珠抬头看了顶上的红花道。
“走吧。”槐序当机立断道。
“发生了什么事?”鱼光跟在后面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余珍珠取出了追风伞,拉起章清辞就往远处飘去。
等到离开了万花树的范围,几人才落了下来。章清辞从到金沙山开始说到阿铜和木头离开, 除了隐瞒了黄河境的存在,其它的都说了。
槐序和余珍珠听完都未说话,鱼光却有些开心的道:“原来阿铜和木头比我还不如,竟是困在这地方数万年。我这么些年,总归还是自由的。”对于阿铜和木头撇下他,他一直耿耿入怀,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如今却是释怀了。不过想着没有大叶船,他怕是回不去了,他又有些难过。
章清辞听说葭月可能被封在万花洞里,又无奈又难过。她在黄河境里待了一阵子才出来,出来后也不敢靠近万花树,只敢远远的盯着这边,却始终没见葭月出现。她不是没有想过葭月会不会遭遇了不测,却没想到她跟那些噬空兽一样关在了万花洞里。先不说他们救不救的了人?要是真破了万花洞的封印,那些噬空兽岂不是也会跑出来?先前葭前辈怎么说的?就事论事?那岂不是不能救?不行,葭前辈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她怎能想着牺牲她。不对,葭前辈并没死,她只是被关在了里面。可若是放出那些噬空兽,岂不是造孽!一时间,她左又为难了起来。也不站着了,干脆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你怎么呢?”鱼光看过来问。
“我…我没事。”章清辞摇了摇头。她怎能如此自私,将难题抛给别人。对了,还有一个选择,他们可以求花缘放了葭前辈,或者是说服或者逼他放出葭前辈。可怎么求怎么说服呢?那样的存在,又岂是能轻易说服的。对了,那只想做人的噬空兽,兴许跟它有关。不然,她实在想不出花缘为何要关葭前辈。他们可以给那只噬空兽找宿体,可为了救出葭前辈要牺牲另外一个人这样好吗?自然是不行。若是那只噬空兽选择她?想到这种可能,章清辞的脸忽然变的惨白。她怎么忘了,她也得罪过那只噬空兽。
鱼光见章清辞发呆,看向了槐序,“槐兄,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噗…”余珍珠忍不住笑道:“你以为是搭台子演戏呢?我说我们在这里干想也无用,不如等见过了花缘再说。”
“暂且也只能如此了。”槐序点点头。
“你不担心?”
“担心无用!”
“啧啧啧,瞧瞧你这冷情的模样,我为阿月不值。放心,过后我一定好好跟阿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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