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请诶!”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众人,“三位!”
“其他人呢?”周子衿看到刚刚明明那么多人,可现在就他们三个进了店。
“他们住车上。”孟松说的很轻松反正这在他看来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周子衿还想说什么,却被牧羨之拦住了,示意他不需要再说了。
“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两间。”孟松打点着。
“三间。”牧羨之在后面补充着。
“你们两个?”孟松指着周子衿和牧羨之。
“不是你想的那样。”牧羨之说完,去拿东西了。
孟松刚想去问周子衿,人就被牧羨之一把拉走了。
老母鸡……
孟松心里的牧羨之,从刚刚开始就变成了这个。
来到房间里,周子衿看了看,至少比道观里好,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是一个荒村小店,和那些城里的就是没得比,差点崩溃的孟松想着。
“你去把车里的那个拿来。”孟松对着房梁上喊了一声,一个黑影就窜出去了。
孟松露出一丝悲伤。
“为什么,我会爱你……”
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孟松涂了周子衿给的药,果然好多了,下楼的时候后面也没有那么痛了。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上一份,然后再送一份到外面的马车上。”孟松下去直接去了柜台。
“好嘞客官!”老板一见来了出手阔绰的大主顾,脸上的油都快乐了起来。
牧羨之和周子衿的房门不约而同地被敲响了,从门缝里透进来一张纸条。
下一楼来,孟松留。
虽然疑惑,但还是下去了。
一下去,就看到四张桌子摆一起,上面全是菜。
“快来吃饭!”孟松招呼着两人来。
“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牧羨之有点惊讶。
“吃不完就算了,快来,我让他们把最好的都送来了!”
孟松很自然地就把周子衿拉了过去。
牧羨之和周子衿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一支目光注视着自己,而且还挺冷的……
“这个我没见过诶,这是啥?”周子衿指着一盘菜问。
“客官,这是我们今天刚上山采的菌子,新鲜的很呐!”旁边的店小二立刻接嘴。
“哇,好好吃!”周子衿夹了一个放嘴里,立刻发出惊呼。
“看你那样子……”孟松嫌弃似的看了看,也放了一个到嘴里,“好好吃!”
两个人立刻眼放精光,开始抢着放菜到自己碗里。
牧羨之看着两个人,孟松哪里还有原来那副城府太深的样子,就一小孩;周子衿不用说,看起来更傻了……
“下次再战!”周子衿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撑不下去了。
“下次你别想吃了,都是我的!”孟松也是撑得不能再撑了。
“走走走,送我回去!”周子衿站不起来,只能让牧羨之送自己回去。
“好。”牧羨之无奈,也只能应下来,转头对着孟松说着,“我把他送上去了来接你。”
“不用了,等一会有人送我。”孟松笑笑,眼睛看着别处。
周子衿被送回了房间,被牧羨之放在了床上。
“衣服给你放在椅子上的,等一会洗澡用啊。”牧羨之说完,直接出去了。
周子衿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感觉脑子昏昏的。
睡一觉吧,周子衿心里想,也就快乐地睡去了。
另一边,孟松刚被十四抱上了床。
“这么心急啊……”孟松的手在十四胸前游荡。
“十四不敢……”清冷的声音传来。
“不会张嘴的怪物,”孟松笑着,一巴
掌打在十四脸上,“张嘴。”
“主子……”
“我他妈叫你张嘴就给我张嘴。”孟松一记响亮的耳光,脸上依旧是笑着的,“别忘了你只是我一条狗,我叫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
十四缓缓张开了嘴,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
孟松拿来一面铜镜,摆正十四的脑袋,让他能够刚好看见自己。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
孟松躺在床上,衣服懒懒的挂在身上,露出一点点肩膀:“现在,给我跪下。”
十四在床边跪下,孟松的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眼神,一只脚抬起他的下巴。
“现在开始,取悦我吧。”
少年笑得像是一抹阳光,却是如此寒冷。
孟松醒来,发现自己在侯府里。
“十四!”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想喊这个名字。
小厮一听他在喊,立刻就进来了。
“少爷,你醒了啊!”小厮似乎在找着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孟松在半梦半醒之间问小厮。
“回少爷,今天是老爷五十大寿。”小厮终于找到了。
那是一件金丝鹅绒衣,孟松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十四呢?”他想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啥十四?咱们府里不是只有十三个暗卫吗?”小厮像是听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笑了。
“好吧……”孟松在心里还是很疑惑。
为什么自己心里一直在念叨着十四这个人……
穿好衣服,孟松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阳光穿过两旁的树梢,照在那个人的脸上。
很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的熟悉。
“这位是?”孟松问旁边的小厮。
“我都不记得了?”那人反手就把孟松反扣在门上。
滚烫的气息打在他的耳上,引得其他地方也滚烫起来。
身体仿佛不听控制一般,开始泛红。
“走开啊……”孟松推开那人,擦了擦脸,想让脸上的红晕消散下去。
“姑爷好!”小厮立刻恭敬地鞠躬。
“啊?”孟松懵了。
自己啥时候有了个便宜男人的?
不对,自己咋喜欢男人去了!
“你这发烧把脑子烧坏了?”那人笑了笑,抓住想要往房里逃的孟松的手,往怀里一拉。
“放开我!”孟松挣扎着。
“听话,乖,我去给爹说一声,就说你身体还没好……”那人温柔地说着,让小厮去厨房端他熬的药。
等了一会,药端来了。
黑黑的碗里,一碗黑黑的水,配上孟松黑黑的脸色,就像是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我能不喝吗?”
“不能,病了就要喝药。”男人笑魇如花,“还是说,你要我一口一口喂给你……”
“不了!”孟松夺过药来,一饮而尽。
“好好休息吧。”男人关上了门。
也许是药效要来了,孟松晕晕的。
“你会原谅我吗……”
男人放飞了一只鸽子,眼底尽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