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纳兰李惠对这样乱抓人以求快速结案的事是心存鄙夷的。但纳兰李惠对自己的位置却摆的正,自己手上并无什实质性的权利,最尊贵的也就是这一皇族的身份。
也是因为胡人军队的结构是多部落联合,所以当中并无明确的上下分别,纳兰李惠也是给这老兵油留份脸面,连一二句责罚的话都没,就让他顺台阶下。
谁料这老兵油子却拦住了那老汉:“你,不能走,必须得跟我回去。”
老汉一时也不知该听谁的,只皱脸道:“这这位兵爷,那女子她明明讲我没有我的事了,让我走的,怎么你这又。”
“哼!”老兵直接一巴掌抽打在这老汉脸上。
这下周围也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叫喊:“哎呀这胡人打人啦,要杀人啦快人来啊,他要抓人去顶嘴又是动手动刀的。”
于是场面一下子有点混乱,就在这时,鼠军师也到来了,还带了几位亲卫。
鼠军师命人稳住了现场,见着纳兰李惠,说:“我来这了,你可以离去,没发生什么事吧。”
纳兰李惠指着刚没服从自个命令的那胡兵道:“这就是你派来查明这事的人?他什么情况都没弄懂就要抓一个老者回去顶嘴。”
鼠军师听闻便问那胡兵:“纳兰李惠说的是吗?”
这胡兵遇见了鼠军师就焉了,有些支吾地说:“是是我看着这老头子行动鬼祟,而且昨晚也只有他在这里,所以想带他回去审问一番。”
纳兰李惠对鼠军师说:“刚才已经有人说明了事发经过,而且你看着老者手无寸铁的,能做这样的事?”
鼠军师问:“哪个人?叫他到我面前说下。”
纳兰李惠便搜寻起刚为这老者辩护的人,见着那人便将他喊了过来:“那人,就刚才站出来说话,你给我过来。”
为老者辩护的是一年轻男子,他本打算走了,可被叫住便回来了。
“你把你刚说的话给这人再说一遍”纳兰李惠对这年轻男子说道。
这年轻男子便面向鼠军师说:“大人,这姑娘说的确实没有错。这老人是我们这一醉酒汉,经常的在外喝的大醉然后没地去就满地睡,前个月他还睡我家门口哩,我也觉着他不像是会杀人的人,更不会是这”说到这,年轻男子不再说。
鼠军师看着这醉酒老汉,确实没有杀人的能耐,也知道有些老兵的油子的德行,便说:“你也看着了,这老人能做什么事?”这话就是对那老兵油子说的。
老兵油子听闻后便回到是,也就离开了。
这醉酒老汉也叫人放了,本以为放了后这老汉会赶紧走了,谁料这老汉直接到了街道旁就躺下。
鼠军师看着稀奇,便走了过去,问:“老者,这你不赶紧回家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呢?”
老者说:“哎呀呀我还有什么家呀,我现在就算是四海为家了哎,纵使你们抓了我去我也是受一顿打,你们不抓也好我就在这儿。”
这老者话说的不让人明白,但鼠军师却听懂了他的意思,便不再和这老者攀谈。
鼠军师来到纳兰李惠这儿,问:“纳兰,你觉得这事是谁做的?这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