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呈闻言皱眉,他当然想要联系,但他也要能联系啊
不久前玉娇将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到这儿来。
夏呈是十分摸不着头脑,玉娇是在闹脾气么?
是他拿捏过度了?
主要是玉娇一直不愿与他说是想要等到成婚后,他这么年轻,事业还处在上升期,怎么可能结婚。
而且
至于玉娇为什么不愿现在见他呢?
是因为,她怕万一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那就不好玩儿了。
毕竟,这才刚开始呢。
此时,异时空。
河风阵阵,刮着沿街的门窗扑啦啦地响,所剩无几的叶子哗哗的落。
在森然的夜色中扑卷扑卷,最后伴随一修长身影在一府门前停下。
黑漆紧闭只点着一盏灯笼的大门,幽深深的像是通往下界的入口。
那灯笼在风中摇晃不停,光影闪烁,最后,“噗嗤”一声,终是灭了。
一切又归于黑暗,窥不见丝毫光影。
而那隐在墨里的身影终是融于黑夜,片刻后,他扬动手中一物。
墨色突然参进了光,只见那紧闭的大门微微开了一条缝。
又一阵风吹过,“吱呀——”一声,光铺满了府门。
他闪身走进,如风一般,最后悄无声息的停在了一房内。
那屋内正准备灭灯睡觉之人只见烛火陡然一闪,正疑惑屋内无风如何引动烛火闪动。
就见一影子落至不远处,他大惊抬头望去,只见一人踩星踏月般向他走来,平静淡然中却带着几分邪气。
但还未等他猜想或者开口问来者是何人,就见那人不过轻轻一抬手,然后,瞬息间,他便失了呼吸。
而那修长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原本的屋内人睁大双眸,“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又待那人脖颈上的血线不断扩大,直至断掉,他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如来时一样,伴着风,只融于夜色。
直到一黑木大门前,身影才停下。
宴之寻轻轻扬了扬手中的折扇,紧闭的大门忽然发出轮轴转动的声音。
然后,伴着风声,那无人触碰下的大门就这样兀自打开。
待他抬脚走进后,又忽的一下重重阖上。
门内不远处有一人工湖,一到有月光的晚间,整个湖面便是银光粼粼,像极散落了满地珠玉般美丽。
但此时,湖面一片寂静。
而宴之寻的居院,就在这片湖水的正中央。
他脚尖轻点湖内花面,足不沾水地稳稳落到了岸上,然后走进了那挂着暗红色风灯的庭院屋阁。
白皙手指扣住脸上青面獠牙的面具,将其摘下,轻轻一扔,那面具便稳落于窗边桌上。
“主子,你回来了。”一黑衣身影突然出现。
宴之寻淡淡应了一声,一手拿酒一手拿杯,步履不沾风般走至亭里坐下。
“主子身上还有伤,不易动内功,为何不让属下去?”黑衣一脸担忧。
“无妨。”宴之寻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能使他惊讶一般,静淡得近乎可怕,与黑衣那急切与担忧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