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刚走出绿湖明城小区。
【小娇娇,美人儿在跟着你哦。】白团子忽然出声儿道。
“嗯。”玉娇轻轻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打了个车,直到进了小区才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
宴之寻站在小区门口,感受到手里传来震动。
他抬起手,眸光闪了闪,抬眸往那正在往小区内走的背影看了一眼。
指尖微移,接起电话。
“我到家啦,你早点休息哦。”乖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宴之寻指尖一顿,轻轻应了声。
直到对面挂了电话,
他才放下手机,转身离开。
然后回到住的地方,坐在阳台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
以前他只觉得黑夜都一样。
现在忽然发现,似乎黑夜里也有光。
翌日。
“叮铃铃——”
恼人的闹钟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一阵微风从窗外袭来,柔纱窗帘伴着风荡起阵阵涟漪的弧度。
晨曦的阳光透过薄纱,洒落在室内那张奢华大床上,碎星光芒包裹着缩在被窝里的那一小团。
蜷曲着身子的玉娇,不耐的伸出一只藕臂,“啪”的一下,用力将那闹钟给拍落在地。
待室内终于安静,她感受着那阵温和的清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又在被窝里蹭了蹭。
【上学啦,上学啦,我爱上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白团子代替了称职的闹钟。
玉娇嘴角抽抽,“闭嘴。”
【小娇娇,上学迟到是不好的行为哦。】白团子一脸严肃。
玉娇懒得理它,虽然玉娇没上过学,但是,她拿起手机一看,八点。
哪家大学八点就上课啊?!
【小娇娇,夏呈去学校找你了哦。】白团子接着道。
玉娇微微挑眉,“他不是进不了学校?”
【是呀,但是他昨晚看到了你的多人同行,于是想了法子捐了点款给学校,勉强进了学校的门。】
玉娇:这么丧心病狂的么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不过,总有人上赶着找收拾,那也只好勉为其难收拾一下了。
玉娇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走进浴室去洗漱。
“阿呆啊,我卡上有钱么?”
【有的,原主虽然没有跑多少通告,但是接的广告质量都还不错,还是小富的。】
玉娇点点头,“那帮我订辆车吧。”老是打车也不是个法子,多少有点不方便。
【好哒。】白团子立马拿出平板电脑点点点。
半晌。
玉娇才踏出小区。
正准备打车。
“嘀——”一亮红色超跑停在她面前。
玉娇挑了挑眉,见着那车窗打开,一人低着身子望向她。
酒红大波浪,白色修身西装,v领丝质衬衫,媚眼含笑,眉梢带情。
是个大美人儿。
“怎么来了?”玉娇轻轻一笑。
“当然是来接我家姑奶奶去上学啦,免的姑奶奶寂寞。”贺星侧了下头示意她上车。
玉娇笑着拉开副驾门坐进去,直接道:“苏宁干的。”
“嗯?”贺星一愣,她虽然有这么个猜想,没想到真的是。
玉娇大概解释了下原主和夏呈以及苏宁之间的事,当然,稍加润色了一下。
不过呢,不影响贺星理解。
那就是夏呈是个渣男,苏宁居然想搞她手下的王牌,而玉娇竟是个睁眼瞎,看上了那么个
“不准再跟他来往。”贺星一脸气愤。
“你放心,我早已醒悟。”
“那就好。”贺星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想到一事,又道:“这次的综艺秦墨会和你一起上,有什么事就招呼他,不用客气。”
玉娇挑了挑眉,回想了下她说的秦墨。
随即笑道:“好呀。”
云城大学。
门口。
“送你进去?”贺星听玉娇的话将车靠边停下。
玉娇失笑,“不如你替我上课?”
“行啊,你去替我管工作室吧。”贺星一脸只要你同意,立马咱就换的表情。
玉娇微微挑眉,认真想了想,算了,还是上课比较容易。
她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再见。”
“放学要来接你么?”贺星支出一个脑袋,俨然像一个保姆,关怀备至。
玉娇招了招手,柔声道:“不用,我跟你说的,你记下就行。”
“行。”贺星也没再说什么,发动车离开。
玉娇刷卡进了校。
刚走到通往教室必经之路的爱心湖边。
“娇娇。”
玉娇微皱着眉转眸望去,吼,来了。
“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将我拉黑?”一声严厉的质问伴着脚步声向玉娇靠近。
夏呈昨天一天都没找见人心里有些着急,但现下找到人了自然松了口气。
不过他并不想表现出来。
他认为玉娇一定是做了错事心虚才拉黑他。
尤其是他昨晚看到那娱乐新闻之后更是笃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虽然后来玉娇的工作室出面澄清,也做了对比图。
但娱乐圈消息亦真亦假。
不过,他虽然不算百分百了解玉娇,但既然能拿捏她这么久,自然对她的脾性也很是了解。
所以那事要么是假的,要么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但是!这都不是玉娇将他拉黑的理由。
他不允许!
“嗯。”玉娇敷衍的应了一声。
夏呈一愣,没想到玉娇是这么个反应,随即眉头一皱,“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解释?”玉娇一脸疑惑,不解道:“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要将我拉黑?!”夏呈有些不耐道。
“呵,夏先生,虽然作为同行我们礼貌的留了联系方式,但我们毕竟不熟,拉黑不是很正常么?”
夏呈眉头紧皱,盯着玉娇,搞不清玉娇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是怕他生气,所以才故作此态?
或者是他一直不愿公开,所以开始埋怨?
想到此,他还是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毕竟女人还是要靠哄。
“娇娇,不要胡闹,我是你男朋友,我看到你昨晚的新闻了,但是”
“男朋友?”玉娇轻嗤一声,懒懒掀起眼眸,“夏先生,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怎么能空口就污人清白呢?”
“我!”夏呈气节,但仍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