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直接开口道:大公子,此酒何名?因何有如此香气!”
曹昂:看来还是和酒亲啊,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酒的名字。
你确定是你自己要过来保护我的,还是因为喝酒的原因,被老曹给贬下来的!
但面前的典韦毕竟是自己崇拜的三国名将之一,曹昂还真不好意思因为这点小事就责备他,再者自己如今的地位还是要笼络人心,可不能摆狗屁大公子的臭架子!
要是,典将军喜欢,这两瓶就送给你了。”
“这个不妥,单看这瓶子就知道价格不菲,典某岂能无功受禄。不要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鼻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抽动!
似要将空气中的酒味全部吸入腹中!
曹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就是想喝酒吗?此刻又不是什么紧要的关头,即便你喝点又将如何!
“典将军要是喜欢,不妨尝尝!”
“这个、这真的可以尝尝吗?”
曹昂笑道:哈哈哈!那有何不可,只是这是我的酒碗,要是典将军想要品尝,我再叫人给你拿来一副!”
典韦忙摇头道:不用那许多的麻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罢端起酒碗,“咕咚!咕咚!”
-碗酒下肚,典韦眼神大亮,好酒啊好酒!典某从来就没有
曹昂看和没事人一样的典韦,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是真的能喝,一碗六十度下肚屁事没有!
“二锅头!”
这酒是哪里产的!……”
眼看典韦要借着酒的话题继续下去,曹昂赶紧制止。
现在可不是讨论酒文化的时候!
“等下,典将军,我可是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典韦这个人是好酒如命,但一提到正事,立马收起了笑容。
还请大公子明示!”
曹昂笑道,“将军,咱们还是坐下说吧!”
典韦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便坐与曹昂的对面。
但一双环眼还是情不自禁的瞄向那两瓶二锅头的方向。
并不时的吞咽着酣水拉子!
曹昂:哎!典韦哪里都好,就是在酒这个东西上……这莫非就是典韦的弱点?
曹昂道:将军不要看了,我已经说这两瓶送你了,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典韦一把将两瓶酒拢入怀中,嘻嘻笑道:“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曹昂无奈苦笑摇头!
我是想问,可是许褚来投?”
典韦两瓶酒入怀,心中已然大定,但听见曹昂这么一问,顿时又不淡定了!
“公子,莫非是那钟繇告诉你的?”
曹昂摇头:我与钟繇大人,只是在城门见了一面,至今还没有空闲谈,他怎么会告诉我!”
典韦:哦,那公子是怎么知道是许褚的?”
曹昂道:许褚乃是我的同乡沛国谯县人,我久闻他的勇武,当听闻将军夸其是无双猛将之时,我便想到了是他!”
典韦笑道:没错,许褚那小子是条汉子,据说有倒拽九牛之力!”
曹昂:九牛!一牛吧,古人哪里都好,就是爱吹牛!
未来官渡之战袁绍十万大军号称七十万,而赤壁之战时老曹更能吹,直接将十几万人吹成了八十万!
和这两个大佬对比,许褚这九头牛之说,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牛皮而已!
历史上,典韦和许褚是没有见过面的,就更不要提较量了!
而如今,有了曹昂的出现,历史已经大大的改变,令这种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于是曹昂好奇的问道:“将军可与那许褚一战?”
典韦憨笑道:啥都逃不过大公子的法眼,我还真和那小子干了一架!”
一听还真有此事,曹昂胸中的八卦之火马上被点燃:
那快说说,究竟是谁赢了!”
典韦摸着自己的头说道:半斤八两,我没胜,他也没有赢!”
那不就是平手吗?
哎!这就有点没意思了!
但曹昂一想也对,当初马超战许褚,平手、马超战张飞平手,
而张飞大战吕布也是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好像三国之中的超级猛将之间就没有谁彻底碾压谁的!
看来他们的战斗力应该差不多,这么一说,自己岂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了!
但,前提是必须嗜血盘龙枪在手,不然少了那五点加成,曹昂自觉绝对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对手!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去带马云驟的那名斥候,带着马云驟走了回来!
“主公,马云驟带到!”
曹昂满意的点头道:“做的好,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喏!”斥候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典韦回身看来一眼还是那身装扮的马云驟。
典韦低声道:大公子,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曹昂一呆:不就是问个话吗,你们有回避的必要吗?
曹昂摇了摇头,这都是在老曹那里遗留下来的毛病,估计老曹—接见那位美妇,典韦就会回避吧!
看曹昂摇头,典韦就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起身站到曹昂的身后。
自然那两瓶二锅头,依然握在手中。
此刻的马云驟正一脸气愤的盯着曹昂!
曹昂被她这幅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曹昂觉得,这还是他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家看的心神不宁呢?
你这是要非礼我,还是要非礼我呢?
若要非礼,拜托能不能先洗洗你的小黑脸儿,您的这副尊容,我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嗯!”稍稍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曹昂问道:马姑娘不回槐里,怎么又被抓了回来?”
哼!明知故问,你个登徒子,我是怎么被抓回来的你还不清楚吗?本来你战胜我大哥,我还敬重你是一方豪杰,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前脚说放了我们,然后又伙同张横、梁兴那帮的混蛋,半路截杀我们!”
曹昂表情十分无辜:这都哪跟哪啊?拜托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马云驟继续说道: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如今我成了你的俘虏,狗贼要杀就杀,本姑娘要是有一丝含糊,就不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