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道:告诉他不见,都什么时候了,老爷我谁也不见!”
家丁唯唯诺诺的道:“老爷,来人说他是曹军的人,带来了小姐的消息,要是老爷不见,千万不要后悔?”
什么?曹军的人,他们打进来了不成?”
没有,不过对方是细作也有可能啊!老爷您到底见不见啊?”
甄尧稍一犹豫,还是决定见上一面,毕竟来人有小妹甄宓的消息。
不多时,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走了进来。
-进门便深深施礼,并且面带笑容道:
恭喜甄公,贺喜甄公!”
甄尧被来人整的有点迷糊:
等等!阁下这是何意?但不知我甄家有何喜事?”
来人露出一口小白牙:甄公,您还不知道吧!您家的五小姐被我家主公看上了,我家主公传来消息,说要明媒正娶将五小姐立为正妻!”
甄尧:“啥?你家主公?但不知道你家主公是……?”
嘿嘿!我家主公还能是谁,当然是当今司空大人……”
甄尧听到这就是一喘瑟:’难道是曹操那个老不羞看上了自家妹妹!唉!这得多命苦啊!我可是听说老曹的媳妇都不知道有多少
个了!要是妹妹进了他家的门,还不得受尽白眼啊?’
可来人后面的话,有令他兴奋不已。
我家主公乃是司空大人的长子,骡骑将军曹昂是也!”
甄尧:你是说,当今风头正劲的骡骑将军曹昂?”
那是当然,不然还有谁?”
甄尧就差点直接跪地给自家祖宗磕头了!
真是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想不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还以为甄宓落入曹军之手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估计这会儿都已经香消玉殒了,可谁能想到,他失去了袁熙这个妹夫,却换回来一个实力更强,家世更牛逼的妹夫。
那可是曹昂啊!
如今天下要说还有谁不知道骡骑将军曹昂的!
他自打在宛城出名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一路披荆斩棘,硬是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将老曹原有的二州之地,扩展到了如今的中原第一霸主的地位。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愣是将原来的河北霸主袁绍,打的溃不成军。
最后还将袁绍打的郁闷而死。
这样的功绩,岂是小小的一个袁熙能够相比的。
甄尧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板又硬了起来。
就连说话的的口气,也变得有了底气:
这位朋友,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事还有假,甄公您看,这是我家主公给您的信!”
说着话,来人拿出一张纸,递给了甄尧。
甄尧颤抖着手将那张纸接了过来。
霎时间,他又被手中的纸给震惊到了。
这个年代,造纸术已经发明,但造出来的纸张质量先不说,价格那是相当的高。
绝非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使用的。
而他手里这张纸,简直犹如白雪一般的白,而且还如女子肌肤一般顺滑。
作为一个喜好风雅的文人,只是一眼,甄尧就对这张纸喜欢上了!
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世上还有如此极品的纸张,甄某孤陋寡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小哥,但不知道这纸张出自哪里啊?”
他决定,一旦打听到这纸张的出处,定要不惜万贯也要买回几张。
来人笑道:这种纸张乃是我家主公所有,只要甄公和我家主公成为一家人,那日后您还会少了这东西吗?”
原来是骡骑将军的,真是好东西,好东西啊!”
他一面夸赞纸张,一面看着纸上所书写的内容。
纸张不大,但上面的字却不少。
甄尧发现,这是一种极细的笔书写的,至少他是没见过。
上面的内容主要也是曹昂提出迎娶甄宓之事。
甄尧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
也不知道他是爱惜那张纸张,还是觉得这封信比较重要。
来人见他将信收起,才开口问道:
但不知,甄公意下如何,您对这门亲事是否同意啊?”
甄尧大点其头。
同意,同意!你回去转告骤骑将军,就说我这边已准备好陪嫁的嫁妆,就等他前来取走便是!”
他正愁曹军进城之后,自己没有安身之所。
可一旦自己和曹昂成了亲戚,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看到那个时候,谁还敢不给甄家和自己面子。
尤其曹昂还说明自家妹妹是正妻。
在甄尧眼中,曹家早早晚晚都是要造反的,这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
众人都知道甄家的五姑娘甄宓,前几日刚刚嫁给了袁绍之子袁熙。
在他们看来,甄家就是袁家的亲家,反过来应该和曹氏有仇才对。
在场的众人之中,有很多人还等着能够看甄家的笑话呢。
却不想,事情和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上面这位曹军姓黄的将领,非但没有给甄家穿小鞋,找后账,反而是很是热络的样子。
这就有点叫人摸不清头脑了。
甄尧也没有拿捏架子,连连和黄忠还礼:“黄将军客气了,在下站着即可!”
哎!甄公见外了,很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我就不要客套了,说不定老夫日后还要仰仗甄公多多照应呢?”
甄尧顿感受宠若惊,他可是听说了面前这位黄忠的官职的。
堂堂的征东将军,朝廷三品大员,做武将的能做到这个地位,那可是相当不容易了!
而自己充其量也只是个孝廉而已,至于自家妹妹成为曹昂的老婆之后,自家的地位能不能水涨船高,那也是以后的事。
他有自知之明,自家有几分斤两还是知晓的,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想来日后即便混个一官半职,也绝对超不过三品。
而曹昂手下人才济济,能做到三品将军的那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人中翘楚,自家可不能因为一时疏忽,怠慢了眼前之人。
黄将军,你这就是折煞在下了,日后还要仰仗将军才对!”
其余人听到二人的谈话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