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虎!曹昂默默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
脑中通过系统,很快便有了此人的资料。
据历史记载,这个严白虎,今年就会挂掉,也不知道因为汪直的介入是不是间接改变了他的历史走向。
汪直:对,就是严白虎,此人有勇无谋,我只是许了他一个空头的将军之位,他便欣然接受要投靠主公。”
曹昂赞赏的点头道:“不错!老汪,真是辛苦你了,那么你不继续留在江东,为何会回到邺城!”
汪直一笑:这不是听说您要大婚,奈何江东距离此处甚远,咱家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赶上。”
魏忠贤止不住揭他的老底道: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我亲口告诉你主公前几日完婚,只怕你现在还不知道呢?少在这里胡诺八咧,信不信主公一个不高兴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汪直连连摆手:“别“阿!我的确不知道主公大婚之事,刚刚是属下一时口快,冒犯之处还望主公海涵!”
曹昂:“哈哈!老魏你就不要吓唬老汪了,老汪你也真是的,这点小事还用得着道歉吗?对了,想必你这次回来必定是有事,不妨说来听听!”
魏忠贤也收起玩笑之心:对啊!老汪,你小子定是有事,要是没事你会舍得回来?”
嘿嘿,实不相瞒,主公,我还真有事要请您帮忙!”
魏忠贤:“你看,我就说你小子没事是不会回来的吧?外面多自由,你舍得回来那就怪了!”
汪直:怎么,你也想出去?既然如此那就叫主公派你替换我好了,我可是不想在外面混了,哪里都不如待在主公身边的好!”
魏忠贤:“你少来,说你呢!你就不要祸水东引了,麻溜利索的赶紧说明白,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曹昂也是许久没有听到二人打嘴仗了,也不着急制止,听说起了正事,才说道:
是啊!老汪,到底何事?”
主要我和严白虎的据点出口被孙军给堵死了,想要出去搞点粮食都势比登天,所以我想回来和主公商议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
魏忠贤:就这点小事儿,你也好意思大老远的跑回来找主公你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汪直也是老脸一红。
他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想到回来找寻曹昂帮忙。
曹昂制止了魏忠贤的无理取闹:
人在外面哪里能像在家里这样,凡事都会有困难的,老汪你也不要着急,不就是粮食吗?这点小事交在我身上即可!”
汪直闻言大喜。
他就知道只要回来和t昂一说定然会迎刃而解。
主公,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可是想说明白了,就算您给我一百万石粮草,属下也没有那个能力带回去。”
魏忠贤实时打击道:“蠢货,主公粮草都为你解决了,你却带不回去,哼!就你这样的,主公要你何用?”
汪直暗骂魏忠贤的八辈祖宗!
老子还好不是在你的手底下干活,要不然还不得叫你给埋怨死啊!
曹昂笑道:既然孙策已经将你们出山进山的路卡死,就是为了防备你们出来收集粮草,别说一百万石,只怕你连一石也带不进去!”
所以啊!要是属下有一点办法,也不想劳烦主公您啊!哼,那样也不至于被某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笑话不是!”
魏忠贤:唉!老汪,你这家伙怎么骂人呢?”
咳咳!我可没说你,这可是你主动自己承认的!”
魏忠贤:“……”
曹昂终于,忍不住二人的聒噪:好了,不见面还想,一见面就掐,都多大年纪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魏忠贤:哼!那个混蛋像他!”
汪直似是抓到了魏忠贤的把柄:呦!怎么老魏,老子回来,你还时常念叨着咱家不成?”
魏忠贤赌气道:老子是念叨你咋还没归位呢!”
汪直知道魏忠贤是典型的刀子嘴,其实心里还是不坏的!
至于历史上的魏忠贤,之所以万人唾骂,那样也是权力带来的改变所致。
有些人就是这样,权利不大的时候,朋友遍天下。
可是一旦自身权力达到了一个巅峰之后,就会发现身边根本没有朋友。
有的只是阿谀奉承之辈,还有的便是惦记着自己位置之人。
因此,凡是势力到达一定高度的人,他的想法就会发生夭翻复地的改变。
要是不相信,你们细品!
汪直也懒得理会魏忠贤,再次开口问询曹昂道:
主公!但不知道,你要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呢?”
魏忠贤半开玩笑的说道:还什么办法,当然是主公的老办法,直接杀过去,一个小小的江东,还能挡住主公的铁蹄?”
汪直顿时振奋起来:主公,老魏说的可是真的?您真打算最近就渡过长江,进兵江东?”
曹昂:你回来之前,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如今听你讲完江东之事,我却有了这个打算,既然孙策既要防范咱们的突然进攻,还要想办法压制境内的山越人,我看小霸王有点太累了,莫不如我就做一回好人,替他分担一下压在他头顶的大石!”
汪直:太好了,要是这样的话,粮草也不必了,只要主公带兵进攻江东,孙策必然收缩兵力,到那个时候,我的危机就可迎刃而解了!”
魏忠贤在一旁频频点头!
“对啊!这一招不就是围魏救赵吗!想那孙策那时乃是战国孙斌之后,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咱们会用他老祖宗的办法来对付他吧!真是妙哉,妙哉啊!”
曹昂道:老魏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江东毕竟一水军擅长,说不准咱们连长江都过不去也不一定呢!”
魏忠贤:嘿嘿!主公别闹,老魏我跟随主公的时间不长,但主公何时打过没有把握之仗,既然主公您已经提出兵发江东的想法,就一定有了算计!主公,你看属下说的对不?”曹昂苦笑摇头:“老魏你也和诸葛亮、庞统这两小子学坏了,咱们一开口也是阿谀奉承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