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斩钉截铁地回道,荀還已经给他通过气了,韩馥有意出让冀州。
但又一个突发情况,荀或并未告知曹蘇,只能到达信都后,才能告知。
子龙率领玄甲军驻扎在城外,一旦有特殊情况,便率军接应。
“诺!
来到信都,曹寄带着荀或,王凌,夏侯兰以及一百玄甲军侍卫,直接骑马入城。
城中守门校尉根本就不敢拦阻,毕竟曹寄不单单是河间的国相,还是冀州别驾,还有个魏侯的身份。
来到州府门前,荀或歉意地说道:主公,还有一个紧急情况,我和荀還并未向主公说明,请主公降罪。
曹昂心中一凛,难道这州牧有什么变故?
无论何事,我都不会怪罪两位先生的。
渤海郡太守袁绍也来到了信都,并且要求韩馥出任冀州牧,韩馥左右为难,才邀主公来信都。
曹寄眼睛一眯,这个袁绍是不是想死在这里,竟然敢抢自己的州牧。
‘‘择优录用吗?
哈哈哈!
荀或和曹昂一路哈哈大笑地走进了韩馥的州府内。
正在议事厅坐着的袁绍,听到这嚣张的笑声,他就知道是曹寄来了,阴沉着脸,对身边的颜良使了个眼神。
魏侯!
魏侯!
魏侯!
议事厅中的官吏纷纷行礼,虽然曹寄是别驾,但魏侯听起来更让人舒服。
曹昂大步流星地走到袁绍面前,看了他一眼,戏谑地说道:本初兄是不是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特意前来,送还我那三期物资?
你
袁绍气的脸色铁青,我跟曹操同辈,年龄比曹操还长
—岁,你竟然跟我称兄道弟。
以后见了曹该叫什么。
哼,不知大小,我与你父亲是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昂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你们论你们的,咱们论咱们的,本初兄!
混账!
哈哈哈!
大厅之中的官吏突然大笑起来,这个袁绍没想到在曹寄面前如此怂。
曹昂走到袁绍的上位,几乎贴近韩馥的位置,坐了下来。
惹得袁绍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韩馥尴尬地说道:’‘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我就给魏侯与本初介绍一下,这在场的诸位大人。
长史荀還,荀大人!
安平国国相耿武耿大人!
见过魏侯,见过袁公!
耿武向着二人行礼,毕竟二人的身份都非常高贵,他不得不慎重。
韩馥之所以把耿武放到第二位,是因为安平国是冀州首府,地位比其他人高贵的多。
原别驾闵纯,现任河间国国相!
闵纯尴尬无比,要说这河间国国相,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做,奈何荀家担保,他只能照办。
治中李历,李大人!
中山国国相,审配!
巨鹿郡郡守,赵浮!
主簿田丰!
功曹书佐沮授!
祭酒从事辛毗!
兵曹鞠义!
上将军潘凤!
信都校尉程涣!
另外,兵曹副官张郃守备壶关,未能前来。
韩馥一一介绍完毕,曹昂对他们也大致了解了一下。
今天让二位大人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最近突然身体不适,这冀州牧的位置有点力不从心,想要从两位挑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出任冀州牧。
袁绍身后一位年轻人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门吏众多,这冀州牧当属我父亲袁本初。
大厅之中顿时有几人纷纷点头,袁家确实势大,接替冀州牧,很合适。
曹昂瞥了他一眼,嘲讽道:
‘‘贤侄一无官职,二无爵位,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你
袁尚顿时怒火中烧,咱俩年龄相仿,你他妈竟然喊我贤侄,气煞我也!
韩馥嘴角一阵抽搐,这个曹寄言语可真歹毒。
郭图幵口解围道:“我家主公把渤海郡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荀或不屑地说道:“井井有条?盗匪横行也叫井井有条?
什么盗匪?
时常抢劫的盗匪。
审配继续说道:“我家主公,四世三公之后,海内知名,曹昂贪官之孙,宦官之玄孙,有什么能与我家主公比的。”
审配也是老奸巨猾,就抓着袁绍与曹昂的出身不放。
曹寄是宦官之后这个污点,确实让曹昂的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更何况曹寄的爷爷曹嵩,确实臭名昭著,在大司农位置上肆意敛财,然后花了一亿钱买了个太尉,半年都没做,就被刘宏给撤职了。
荀或辩解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昔日高祖刘邦,也不过庶民出身,汉光武帝虽是高祖子孙,也是庶民。”
“四世三公不过是祖宗之名,袁公可称四世三公之后,那废物袁谭也能称四世三公之后。”
审配怒道:“我家长公子,知书达礼,文攻武略无一不精,你岂敢说他是废材。”
荀或说道:“文攻武略无一不精?”
“哈哈哈!”
荀或大笑不已,笑的审配心中发慌,笑的袁绍面红耳赤,笑的袁尚暗自窃喜。
“都不是一妇人一合之敌,数万大军之前,被我家主母
我活捉,这也能称得上文攻武略无一不精?”
曹寄身边的王凌讥笑道:“应该是无一精才对。”
堂中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审配竟然在这时候夸袁谭,真是自己给自己抹黑。
“哼!”
袁绍冷哼一声!
审配继续说道:“我家主公在卢中郎将账下,清缴黄巾,大小五十余战,杀敌万余,封邙乡侯,升西园中军校尉,在同辈之中,绝对首屈一指。”
荀或不屑地说道:“这等功绩,也就能与董卓那蠢材相提并论,就连殿军校尉曹操,都比袁公功绩高,仗着家世混个官职,不知道的还以为袁公无能呢。”
袁绍怒视着荀或说道:“你敢再说一遍吗?”
荀或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家主公不到半月,便破了黑山黄巾,近五十万众,这袁公能比?即便是袁家那四世三公,也比不了吧!”
审配说道:“我家主公诛杀十常侍,解朝廷之危,陛下之祸之时,曹寄不过一孺子,岂能与我家主公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