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夫君,你不爱我了,为何老是手不离兰山啊。
“雯山爬腻了,换个高点的!”
“借口都是借口,你为何要爬火焰山!”
“冬天爬火焰山暖和啊!”
次日清晨,曹寄帮蔡琰一边针灸一边按摩。
经过一晚上的灵魂沟通,蔡琰终于不是那么畏惧针灸了,也没出现晕针的情况。
“报,袁盟主有请!”
曹昂的帐外响起了吕雯的声音。
“什么屁事儿,我正忙着呢,让他们等等!”
—直到正是时分,曹昂给蔡琰盖好被褥,柔声吩咐道:“往后几天我可能很少回来,你休息好之后,便与岳父—起,先到邺城去,我会在这里留下一千骑兵,保护你们!
“夫君不必挂怀,我会在邺城等着夫君凯旋而归的。”
“嗯,注意身体,」匕方气温地,可不要再受凉了。”
“我倒是想,这样夫君就能天天给我按摩了。”
曹昂与典韦,赵云一起,来到驻扎在汜水关前的盟军大帐之中。
“诸位何事啊?”
诸侯脸色古怪地看着曹昂,听说昨天晚上这家伙的营帐中有三个女子,不知是真是假。
袁绍没好气地说道:“我们都商议完了!”
曹昂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哦,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众人一阵鄙夷,果然是一晚上没睡觉,这家伙在前线竟然还有心情玩女人。
i袁绍慌忙叫住曹寄。
“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袁盟主要把粮草给我结清,还是说你儿子不要了,打算让他自生自灭?”
“你
袁绍气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这个曹寄有事没事儿就跟他要粮草,我他妈要是有多余的粮草,我早就结清了。
曹操见到袁绍下不来台,替他解围道:“寄儿,虎牢关近在咫尺,我们想要起兵进攻虎牢关。”
“哦,那行啊,你们先行一步,明天早上我率士卒赶到。
袁术惊讶地问道:“我草,明天?你今天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这里这么多将军,诸侯之中,我的兵马又最少,何必非要问我的意见,我不在你们不是更好发挥?”
袁绍气的吹胡子瞪眼,我们好心好意来找你商量事情,你可倒好,竟然窝在温柔乡里不出来了。
这个混蛋曹操真是的,什么时候说亲不好,非要这时候说亲,还把人送到军营来。
曹昂刚要走出大帐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扫视一圈众人,说道:“粮草记得给我送来,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袁绍,你可要保护好你的小妾,袁术,我听说你闺女仿她娘,长得貌美如花?”
混蛋!
“凸(卄皿卄)!
“小色痞!
在众人的咒骂中,曹寄走出了营帐,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让你们闲着没事儿跟我打赌,这一次不把你们榨取干,你们就别想离开洛阳。
“子龙,通知大军,明天一早,我们动身去虎牢关!”
“诺!”
曹昂回到营帐之后,蔡琰已经决定动身去邺城了。
“典韦,你带领一千骑兵,护送两位主母到邺城,再从张燕那里调集五千骑兵!”
“诺!”
虎牢关之战结束后,就需要进入洛阳了,到时候免不了争夺利益。
只带五千骑兵有点不保险。
洛阳城中,董卓府内。
吕布、李儒、李肃、张济、徐荣、樊稠等将,来到董卓的住处。
李儒说道:“相国,华雄兵败汜水关前,对我军极为不利,盟军先锋大将孙坚,乃江东猛虎,亲率两万大军,进攻白马要塞,不出两日就有可能被攻下。”
董卓大眼一瞪,问道:“十八路诸侯在什么地方?”
李儒解释道:“相国,十八路诸侯在袁绍与曹昂的带领下,率领四十多万大军,在虎牢关外二十里的地方扎营。”
董卓沉声说道:“吕布,你去清点十五万大军,与我一起前往虎牢关,会会那什么鸟十八路诸侯!”
“诺!”
吕布大步流星地走出董卓府,去军营清点兵马。
李儒继续说道:“相国,你要亲征必定能扫平十八路诸侯,然而这洛阳城中,谁让袁隗一家全被问斩,然而依然有不少汉室老臣,对相国怀恨在心,不可不防。”
董卓冷哼一声,说道:“李儒,你坐镇京师,但凡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李儒继续说道:“相国,此次亲征,不可全力进攻!”
董卓眼睛一眯,沉声问道:“李儒,你这话我怎么不明白?
“相国,十八路诸侯明面上是讨伐相国,实则是嫉妒相国权势滔天,想要取而代之,然而这相国之位只有一个,如果他们得了洛阳,岂能不自相残杀?”
“秒,秒!”
董卓率领几员大将来到虎牢关,刚好接到孙坚攻下白马要塞,大军抵达虎牢关下挑战。
吕布瞥了一眼关下,询问道:“义父,我们要进攻吗?”
董卓想了想摇揺头,李儒跟他说过了,明日清晨再幵战,今天先凉一凉诸侯。
“不必,我儿明日清晨与张辽、高顺一起,出虎牢关,挑战诸侯!”
“诺!”
吕布虽然心中不悅,但他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当初丢那么大的人,被曹昂打成了重伤。
董卓现在对他这个天下第一猛将,已经有点怀疑了。
傍晚时分,孙坚在虎牢关外筑起一座营寨,召集手下将领,黄盖、韩当、程普、还有自己的长子孙策议事。
孙策气愤地说道:“父亲,我军粮草已经没了,我派人催促了好几次,袁术都不肯调拨粮草!”
“为何?”
孙坚不解地问道,按理说袁术不应该这样啊。
“他说粮草都被曹铢给要走了,没有粮草可以分拨。”
“什么?”
“曹昂太可恶了,大敌当前,竟然为一己之私,私吞粮草。
孙策说道:“父亲,我们去找曹蘇要粮!”
“不可,明日我去问问,恐怕这其中会有什么误会!”
曹昂之前还帮助过他一次,他觉得曹昂应该不会不知轻重。
“父亲,曹昂就是担心我们欠下许多粮草不还,才扣押我们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