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让母亲在雍奴,身体不好,无法随我前往豫州,希望兄长能以礼相待,此人绝对能帮兄长成就大业。”
“好,就依你所言,让田豫担任辽西郡郡守,负责辽西郡的防务。”
虽然无法挽留住刘关张,但是能得到一位文武双全的大将,也非常不错。
刘备一脸诧异地看着公孙瓒,他没想到公孙瓒竟然会任命田豫为郡守,他可是帮公孙瓒打败了十几次鲜卑、乌桓的入侵,也只不过是个骑都尉而已。
张飞满脸不忿,这个公孙瓒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留在幽州。
“备告辞,祝兄长早日掌控幽州!”
公孙瓒把刘备送到城外,刘备感激涕零地说道:“兄长,曹昂率大军进入上谷郡,代郡,恐怕另有打算,你要早做防范。”
阿嚏!
阿嚏!”
阿嚏!”
曹昂不停地打着喷嚏,一旁的杜淼关切地问道:
“夫君,今天下雨,天气微凉,还是不要在地上折腾。
“定是哪个混蛋在背后非议我了!”
“也有可能是几位夫人想夫君了呢?”
“报!公孙瓒的使者求见!”
赵雨站在门外,大声喊道。
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非议我了。
曹昂意兴阑珊地穿好衣服,来到议事厅,发现荀或、戏志才、徐荣、许褚、典韦都在。
“下官幽州长史,关靖,见过骡骑大将军!”
曹寄一脸不悦地问道:“你来这里何事?”
“多谢曹将军帮我幽州抵御外敌,我家主公感激不尽,特命我来犒赏贵军将士。”
关靖一脸恭敬地看着曹昂,仔细观察着曹昂的一举一动。
“哦,你们幽州挺忙的,物资留下,你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关靖脸色瞬间难看无比,这尼玛也太无耻了,东西留下就赶人,这茶还没喝就已经凉了。
“曹将军,我家主公还有一事相求!”
关靖强忍着心中的不悦,一脸笑意地看着曹昂。
“何事?”
曹昂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还是闭目养神。
“上谷郡、代郡的鲜卑、乌桓已经被贵军清剿干净,望曹将军撤出二郡,我方好派人接收。”
关靖一直在观察着大厅中的众人,他想要从众人的眼神中,看出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若,我们在上谷郡损失了多少兵马?”
荀或回道:“上谷郡仅荣谷一战,我军便伤亡了近一万人,虽然歼敌六万余众,但我军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关靖一脸郁闷,不就是想要点好处吗,说的那么严重,好像你们没捞到好处似的。
戏志才说道:“上谷郡我们派了近五万大军,现在仅剩下两万多人,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到头来,我们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
荀或说道:“代郡乃是乌桓的根据地,徐荣将军轻敌冒进,在高柳被乌桓大军和鲜卑大军围困,手下八万大军,仅剩下三万。”
“如果不是主公率领大军及时赶到,恐怕这八万大军都要丧命于高柳城中。”
“末将该死,请主公责罚!”
徐荣拜倒在曹昂面前,一脸自责。
关靖翻了翻白眼,高柳城两天前都已经拿下了,这时候才想起来责罚?
照他们这么说,在上谷郡与代郡损失不下八万人,这他妈比十八路诸侯讨董损失的都多。
“徐荣,你作为降将,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我严重怀疑你是董卓派来的奸细,来人拉出去砍了!”
荀或忙劝道:“主公不可,胜败乃兵家常事,徐荣将军也是一时大意,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如果他再犯错,到时候数罪并罚。”
“哼,乌桓灭了,鲜卑退了,他到哪立功去!”
“末将愿率领五千精兵,进攻右北平,将功赎罪!”
徐荣单膝跪在曹昂面前,态度非常诚恳。
“进攻右北平?”
关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惊恐地问道:“徐将军为何要进攻我幽州?”
徐荣解释道:“那边不是还有乌桓单于蹋顿没剿灭吗?”
“这
关靖可不认为徐荣只是去剿灭乌桓,如果他兵锋一转,进攻他们的城池怎么办。
荀或说道:“我看可行,现在除了幽州还能立功外,其他地方都鞭长莫及!”
“臣附议!”戏志才面色古怪地看向曹昂。
“那就
i曹昂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关靖便打断了曹昂。
“曹将军,幽州乌桓自有我军来清理,不劳曹将军及诸
位大将费心。”
“既然这样,我在上谷郡呆的时间也够长了,是时候回
曹昂意味深长地看着关靖,看的关靖心里发毛。
这个曹昂终于要回去了,就是不知道会提什么要求。
“公孙刺史欠我的粮草,与这次我帮他清缴贼寇的损失,—并给我结清吧,其他人护送我还不放心。”
关靖傻眼了,曹铢怎么会在这时候,向他们索要粮草?他们哪有那么多粮草给曹昂,十七八万石啊,现在还不到麦收的季节。
刚才他说这一战死了七八万,这里面有多少虚头?你们冀州军马加起来有这么多吗?
“曹将军,我家主公体恤士卒,这战死的冀州军,我家主公想要一一慰问。”
关靖的言外之意,他们要清点人数。
“我们要见主公!”
“我们要见主公!”
“我们要见主公!”
“报,帐外一群士卒不满主公的药材供给,爆发兵变,想要进攻郡守府!”
“什么!
曹昂噌地一下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主公,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郡守府外的街道,站满了士卒,足有两三万人,个个缠着绷带,有的甚至拄着拐杖,百十个重伤的,坐在郡守府前,不停地哀嚎。
关靖看到这情况抹了一把冷汗,这尼玛需要多少抚恤金?
难道曹昂的士卒上战场都不带兵器?为何会折损这么多兵马?
“将士们,听我说,幽州牧公孙瓒目前无瑕估计到我们,我们就先在这里等待些许时日,待公孙大人的补偿物资到了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弟兄们。”
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的伤口都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