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以目前公孙瓒送来的好处来看,他们这次绝对是大赚特赚。
“主公,公孙瓒要是不放人怎么办?”
—旁的典韦听得一脸懵逼,为何主公与三位军师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田豫可是郡守,而且又年轻,前途无量,公孙瓒又不傻,岂会放人?
“呵呵,我有说过要通过他来获得田豫吗?”
曹昂诡异地一笑,他要挖田豫的心,谁都挡不住,他不会像曹操那样,强行虏来徐庶的母亲,而让徐庶效忠自己。
但他掌握着田豫的命脉,让他不得不来。
关靖很快便返回了回来,果不其然,公孙瓒不同意直接送人,让田豫自己选择,如果田豫愿意投靠曹昂,那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如果田豫不愿投靠曹昂,那他们的交易再另行商议。
远在辽西郡,与乌桓作战的田豫,迎来了公孙瓒的使者。
“邹郡守来辽西何事?”
田豫看着面前的邹丹一脸疑惑,邹丹是渔阳郡的郡守,他来辽西,难道是接替自己的位置的?
“国让贤弟,我此次前来,是受主公将令,问问你是否想要去冀州任职!”
冀州?”
田豫不解地看着邹丹,好好地让自己去冀州干什么,
难道公孙瓒打算进攻冀州?
“事情是这样的
邹丹给田豫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田豫不由眉头一皱。
“刺史大人是什么意见?”
“主公让你做决定!”
“容我考虑几日可好?”
田豫必须要问问自己母亲的意见,她老人家身体不好,经不住长途跋涉,他们刚来辽西郡没多久,要是再折腾到冀州,恐怕她老人家的身体吃不消。
“这
邹丹一脸为难,公孙瓒可是让他直接给答案的,这事儿可拖不得,毕竟曹昂的大军已经到了广阳郡地界。
“我一个时辰后给邹郡守答复!”
“好,我就在这郡守府等待着你的消息。”
田豫快步来到后院,找到自己的母亲与妻子,向他们叙述了这件事情的经过。
田母询问道:“吾儿觉得曹昂与公孙瓒相比,谁才是你心中的那个主公?”
田母很清楚,田豫在公孙瓒手下做了这么久的太守,
可从未叫过公孙瓒主公,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务罢了。
“可母亲的身体
田母训斥道:“吾儿已经错过了一位贤明之主,难道还要再错过一个。”
“母亲教训的是!”
田豫看向自己的妻子朱琪说道:“琪儿,你与母亲收拾一下行装!”
“诺!”
田豫正要离开后院的时候,突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地说道:“郡守,府外有一人自称是将军的故人,想要见将军。”
“此人可说他叫什么?”
田豫一脸疑惑,今天可真是巧了,接二连三地有人来找自己。
“他说他姓刘!”
“姓刘?”
田豫心中一紧,难道是刘备?不应该啊,他现在应该在豫州才对,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又回来了吧。
“把人请到我书房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精干的男子,来到了田豫的书房。
“小人刘二,见过田郡守!”
“刘二?”
田豫脸色瞬间阴沉无比,这家伙肯定是知道自己与刘备的关系,生怕自己不见他,才这么说的。
“你有何事?”田豫语气不善地瞪着刘二。
刘二不慌不忙地回道:“冀州有位神医,在信都!告辞!”
刘二都没多做停留,说完直接离幵了,搞得田豫一脸懵逼。
神医…信都
田豫抓到了信息的关键,难道这人是曹昂派来的?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母亲犯病的?
是退骗自己,还是真的有神医?
不过他决定试试,如果曹昂退骗自己,那么自己离幵就是了,这样的主公绝不是自己效忠的对象。
“邹郡守,我愿意替公孙将军解决此次麻烦!”
“好,我这就去禀报主公,你把兵权交给我的副将,今后我就是辽西郡的郡守了。”
邹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复命了,辽西郡有仗打,赚取功勋快,他巴不得田豫赶快离开。
“哼,可真是急切的很!”
田豫准备了一辆马车,载着自己的老母,妻子,带着百十名自己提拔上来的将校,离幵了辽西郡。
田豫都没经过广阳郡,直接从雍奴经过,带着一些雍奴的亲人,走泉州直接进入了河间国。
“主公,田豫说他母亲不宜长途跋涉,带着他母亲,从渔阳郡,进入了河间国。”
“好,我们撤军,把沮阳的那群孤儿寡母全部带走。”
“诺!
“主公,我们从哪里回冀州?”
曹昂意味深长地说道:“哪里近,从哪里走!”
众人不解地看向曹昂,从哪里近啊,当然越过涿郡最近,但是涿郡正在打仗啊。
“主公,公孙瓒在涿郡集结了六万大军,在全力攻打良乡、阳乡、与方城,我们此刻进入涿郡,会不会被两方误伤啊。”
程涣一脸担忧地看着曹昂,万一己方大军被误以为是对方的援军,到时候打起来,可真说不清。
“误伤?误伤好啊!”
曹昂兴奋不已,然后拿出幽州地图,对几位将领吩咐道:“徐荣,程涣,你二人率领一万大军进入良乡,然后在良乡休整一下!”
“诺!”
徐荣虽然不知道曹寄为何要这么做,但军令他还是会执行的。
只有荀成、田丰、戏志才三位谋士,明白了曹昂的用意,坑完公孙瓒,接下来就要坑刘和了。
毕竟他们在代郡可是救了鲜于辅、鲜于银、田畴三人
的一万大军,让他们有机会回到涿郡,替刘和分忧。
率领大军前行的徐荣、程涣二人,一路上都在讨论,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将军,你说主公为何要让我们从良乡经过,还让我们在良乡城外驻扎。”
“徐将军,我觉得主公定有深意!”
“什么深意?”
“不知!
徐荣一脸鄙夷地看着程涣,这家伙真是太欠揍了,竟然敢戏耍自己。
这么浅显的道理,两位将军竟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