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来到城下的时候,自己的士卒已经开始溃逃了,并不是他们打不过这五千骑兵,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二人对视一眼,迅速收拢溃兵,由骑兵断后,撤向汝阴。
次日清晨,张勋的士卒陆陆续续回到汝阴,十万大军,仅剩下七万,其中他那一万骑兵,为了掩护大军后撤,折损了近六成。
东拉西凑,勉强能筹齐六千骑兵。
吃了败仗,袁术肯定是要问责的,这一战他们二人难辞其咎。
桥蕤自我安慰道:“张将军,眼下我军虽然折损了三万兵马,但是我们的人数依然占据优势。”
张勋想起那一队偷袭固始的骑兵,他就怒意难消,刘备哪来的那么多骑兵。
“刘备骑兵数量增多,战斗力也随之增强,我军不宜与对方在平原上作战,桥将军,你率领两万士卒,驻守富波,防止刘备大军进入庐江郡!”
“好!
然而张勋又向慎县增援了五千士卒,防止刘备偷袭后方。
刘备率领大军来到固始城中,看着快被烧为废墟的城池,叹息一声:“让固始百姓受苦,我之罪过也。”
杜袭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刘备,安慰道:“主公,张勋派遣桥蕤驻守富波,与汝阴的张勋互为椅角,恐短时间内,我军无法攻破两座城池。”
“大哥,俺愿率领士卒攻城!”
“不可!
刘备阻止了张飞的疯狂举动,张勋的士卒还有几万人,岂能攻城。
李通建议道:“主公,何不派人去取淮河南岸的弋阳。”
杜袭赞通道:“文达此计不错,弋阳只有三千守军,如果我们能拿下益阳,在奇袭期思,富波的桥蕤,定然会担忧庐江郡的阳泉安危,分兵支援。”
“到时候,富波可破,一旦富波城破,汝阴孤城耳,我们完全不必理会!”
“好!文达,你率领八千步卒,一千骑兵去取弋阳。”
“诺!
代郡,平舒城外,公孙瓒得意洋洋地看着被他大军包围的张杨,不屑地说道:“稚叔贤弟,如果你肯投降我军,我拜你为冀州别驾。”
张杨不屑地说道:“就凭你这六万大军,也想要困住我
这一万骑兵?”
公孙瓒笑眯眯地说道:“稚叔不妨看看周围,西边是大山,南边是大河,你想要冲出去,除非从我大军中穿过,想想你身后的儿郎们,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
公孙瓒一挥手,后队骑兵纷纷换上弓箭,随时准备射击。
“不要高兴的太早!”
张杨的话刚落,公孙瓒背后,左右两侧各杀出一队骑兵,领头的正是张辽与郝萌。
“轰隆隆!
“公孙瓒乃命来!”
张辽一马当先冲向了公孙瓒的后军,身后骑兵瞬间完成搭弓射箭。
噗噗噗!
公孙瓒诧异不已,没想到他们也会骑射了,难道曹昂
给他们提供装备了?
不好,这是一个圈套。
“杀!”
张辽打了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想要围歼还做不到,毕竟公孙瓒有六万骑兵,他们才三万。
很快,公孙瓒发觉了不对劲,对方的士卒,远远低于己方。
“哈哈哈,就这些骑兵,也敢来送死?”
“杀!”
公孙瓒让严纲挡住张扬,自己则是迎向了张辽。
两方大军打了不到半个时辰,鞠义率领着一万骑兵直接杀了过来。
“玄甲军?”
公孙瓒惊骇不已,曹昂竟然与吕布联手了。
该死的冀州军,竟然敢坏他的好事儿。
今天连带着他们一起灭了。
近战能力,张辽的士卒稍高于公孙瓒的士卒,鞠义的骑兵全是新兵,依仗着装备的优势,倒也能与公孙瓒的士卒杀得有来有回。
公孙瓒知道自己不是张辽的对手,也不与他硬碰硬,率领士卒来回冲杀他们的阵容。
三方大军一直战到傍晚,公孙瓒手下士卒损失近七成,张辽与鞠义所剩士卒也就勉强与公孙瓒持平。
“张辽,鞠义,咱们后会有期!”
公孙瓒率领着剩余的一万五千骑兵,便撤出了战场,这一战从伤亡上来讲,他败了。
再打下去,恐怕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
“公孙瓒,今天你别想回蓟县!”
张辽、张杨、郝萌、鞠义在身后紧追不舍,眼看着公孙瓒就剩下万余骑兵,他们岂肯让他走脱了。
公孙瓒见几人在身后紧追不舍,看向一旁的严纲说道:
“严纲,你率领五千士卒断后!”
严纲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面对对方四员大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战,掩护公孙瓒撤到安全地带。
“大哥,前方就到桑河了,我军过了河,便安全了!”
公孙范听着前方的水流声,欣喜不已。
过了桑河,抵达当城就安全了,有大河为依仗,张辽鞠义他们就追不上了。
公孙瓒想了想说道:“到桑干城,休息一下,等等严纲,
然后再过河!”
“诺!”
公孙瓒给严纲留下五千骑兵,断后搓搓有余,主要还是想要让他活着回来。
然而,公孙瓒来到桑干后,一脸懵逼。
“沃日
“城门呢
公孙瓒与公孙范傻眼了,这尼玛谁把城门给拆了,没有城门,他们进城岂不是等于送死?
万一被堵在城中,没有城门做依仗,这跟瓮中捉鳖没区别。
“算你们狠!”
公孙瓒气的咬牙切齿,慌忙命令士卒寻找船只过河,然而他们来到河边,更加傻眼了。
他们的船还在,可是守护的士卒却不见了,更可怕的是,船竟然被拆成了木板。
够狠!”
公孙瓒气的火冒三丈,这尼玛简直绝了,让你在绝望中,看到那么一丝希望。
想让我临时造船,然后好拖住我们?妄想!
“命令士卒,迅速淌水过河!”
公孙范惊恐道:“大哥,现在是雨季,前几日刚下过雨,这水恐怕不浅!”
“派几个士卒去查看一番!”
“诺!”
很快,几个去试探水深的士卒便跑了回来,哆哆嗦嗦地说道:“将,将军,水,水不到一丈,战马能过!”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这又是大晚上,河水透心凉,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哈哈哈!”
公孙瓒扬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