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鬼拿现在的波波瓦罗没有办法,他虽然可以攻击的到天空中那个家伙,可是却没办法对他造成更加有效的攻击!
只要对方在天空中待着,自己就没有机会,想要战胜他,那只有在地面上,二者通过肉体力量,来硬碰硬才有一丝希望!
并且,眼见着对方影响的范围越来越大,藤鬼就感觉,对方所散发的气息,也是越发可怕了,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去做出应对!
藤鬼的身形移动的飞快,就在耶罗等人企图靠近车辆的位置之前,就跳跃到这里,拦截住了耶罗等人!
耶罗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在这时,放弃天空中那个可怕的对手,而选择对自己等人下手!
“你,你想要干什么!你的对手在天上,不是我们!”
“聒噪!”
一个说话的士兵,直接失去了生命,他的生命,被藤鬼给掠夺了,生命掠夺是直接作用在生命精华上的手段!
对力量的消耗非常小,可以说,只要藤鬼愿意,而又没有人阻止的话,他甚至可以在一天的时间里,把一座城的普通人,全都给掠夺了!
这只帝君级的可怕存在,实力真的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对手更可怕的话,这里根本没有人有,能和他有正面对上的资格。
所有人噤若寒蝉,无论是御兽,还是人,都害怕这样可怕的存在,因为这死的实在是太憋屈了,甚至都看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一条鲜活的生命,便逝去了。
“跑!”
耶罗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命令逃跑,毕竟这可怕的家伙,虽然掠夺生命非常的快,可也无法同时掠夺过于分散的多个目标!
四散奔逃的目标,确实让藤鬼有些烦躁,他只能去朝着更加密集的地方,施展生命掠夺,更多的掠夺这些家伙的生命精华,以用来应对天上的那个家伙!
这些被抽离出来的生命精华,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成为他的力量,虽然时间长了,这些生命精华便会散去,可这并不妨碍自己用它们来对付那个可怕的敌人!
公会的众人,也是一个个神色大变,他们没想到,这只可怕的家伙,居然可以无视另外一个怪物,而朝着自己等人发动攻击!
只得像耶罗那伙人一样,快速的奔跑,逃离这里,而就在此时,众人都心头突然产生了可怕的感觉,那种被恐怖存在盯上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几乎在一瞬间,公会众人的御兽,都同时展开了他们的领域力量,除了杜海棠以外,其他四个人,足足八只领主级御兽,八个领域一同这才抵抗住了藤鬼的生命掠夺!
藤鬼咦了一声,他是向着人最多的地方施展的生命掠夺,其他人都被掠夺了生命精华,可就那五个人,居然安然无恙,他忽然想到,这五个家伙,似乎是和那个可恶的小鬼一同来的!
于是目光气机,锁定在了这几人身上,准备先把他们收拾了,可就在这时,这一片天空,彻底的沦落为黑白之色,波波瓦罗的遗失之梦,成功的影响到了这片不稳定的地方!
侵蚀的部分越多,他可以从反转世界调动来的力量就越多,扭动着脖子,黑白江枫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地上,明明只是一个少年顶着一对肉翼而已,可却发出了山岳一般的颤动感觉!
“好了,小家伙,等急了吧,现在该是我们之间的战斗了!”
波波瓦罗摩拳擦掌,他的身体更加凝练了一些,这一道投影的力量,也增幅到了领主级lv8左右的实力,已经足以对付面前这个家伙了!
“哼!你这只会龟缩在天上的家伙,居然有胆下来?看我不杀了你!”
“愚蠢!井底之蛙!”
藤鬼放弃了追杀公会众人,转而把目标放向波波瓦罗,一个飞跃,跳出百米距离,瞬间便来到了波波瓦罗的面前!
毫无花哨的一拳,直接攻向对方面门,波波瓦罗却是轻蔑一笑,就知道这个家伙喜欢肉搏战,不过也确实,这样才更有乐趣嘛,这也是为什么,波波瓦罗要花功夫去影响现实世界,从而渗透更多的力量过来!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就是为了能和面前这个家伙,肉搏一场,肉搏战,可能是御兽刻入基因本能的事情。
很多御兽,都喜欢这种战斗方式,比如说地脉岩蛟,也很喜欢,她在和赤练火蟒战斗的时候,就是那种疯狂的,以伤换伤的肉搏战!
再比如当初古万全的巨齿鲨,也是想和地脉岩蛟肉搏战,只是可惜啊,被不讲武德的江枫,给一波坑到死了!
波波瓦罗以拳对拳,双方各退数步,不待身形稳住,便再次扑出,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拳拳到肉,打的格外凶横!
这疯狂的势头,即使是跑远了的耶罗众人,也全然被惊呆了,他们甚至无法想象,这两个看起来,并不那么可怕的身形,为何能爆发出那么可怕的战斗力!
他们的争斗,惹得这天地旋转变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山石开裂,地面涌动!
所有临时抽取的生命精华,在江枫的手中,形成一道刀刃,那是生的凭证,明明充满了生机的东西,却化作了可以杀人的利器,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
“怎么,掏武器了?”
耻笑的意味更重几分,两个人明明是以伤换伤的肉搏,可他却率先掏出武器,这不等同于认输嘛。
“废话少说!”
“哼!我会怕你!”
波波瓦罗的手中,一根黑色的狼牙棒凝聚而出,这是由信仰他的信徒们,以及他的封号带给他的力量,噩梦之王!
成为别人的噩梦,在噩梦之中称王的存在!手中是凝聚着恐惧,与噩梦的力量,二者结合在一起,那爆发出的力量自然不必多说!
生之短刃,被那代表恐惧的狼牙棒给砸断了,断的那样突兀,那些只是被掠夺了一部分生命精华的家伙,瞬间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永远的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