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瞪了那人一眼。
“嘿!这臭乞丐,还敢瞪我,真就宁愿在天级城里当乞丐,也不愿意去地级城发挥价值呗,呵tui,这种垃圾,怎么不去死!”
江枫忍无可忍了!
“你踏马的!找死是吧!”
江枫说着魂力波动猛地散发出去,刚刚还指着江枫对自己儿子说教的大妈,顿时没了脾气,甚至于眼中还有几分恐惧,年纪轻轻,如此实力,天才!
这些字眼连在一起,就是在向这个大妈说明同一件事,面前这个人不得了,如果不是周围人来人往的,她估摸着都得被吓的跪着了。
“对,对不起,是我狗眼不识泰山,对不起,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要不是江枫身体实在是有点虚,高低得动手教训教训这女人,现在估摸着也只能口头教育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这次我放过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会被放过,小心被人打断腿!”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看着娘们儿都快哭了的模样,江枫估摸着她应该也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加上自己赶时间,也就没再理她。
江枫走了,只是在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迎面驶来的一行车,这排头的车,江枫可太熟悉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避开来自于车上的视线。
车上的王篱看了一眼路边的江枫,打扮的和乞丐一样,不对,应该说就是一个乞丐,于是也就没有多看。
车一直停在了刚刚那对母子身边,王篱看着这对母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且问你,你可知道刚刚这里那突然的魂力爆发,是怎么回事啊?”
毕竟是铂金阶段的魂力,那么强大的魂力爆发,肯定不简单,而刚刚好他们又从旁边过,于是就过来看了一眼。
那女人想到了刚刚江枫嚣张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指着江枫的背影!
“是他!就是他,就是那个乞丐,刚刚的波动是他弄出来的!”
江枫骂了一句,扭身就向着人多的地方跑,王篱回头看去,看到江枫,虽然刚刚第一眼的时候,觉得是乞丐,便没有多看。
可现在看来,这恐怕还真不是乞丐啊,这个身形,确实和自己看的视频里江枫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王篱扭了一下脖子。
“追!”
一排车向着江枫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江枫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倒霉了!踏马的,刚刚脱离了古家人的手,这又遇到了王家人!
可是这王家人未免动作也太快了吧,早上自己才砸了他们的罐头厂,这黄昏就找上门来了?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超然世家的能量,江枫杵着拐杖如何能有人家开车快呢,王篱摇下车窗,看着在旁边跑的江枫。
“江枫?”
这一声江枫,也掐灭了江枫最后一点幻想,这些人果然都是来找自己的,只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江枫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认错人了。”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江枫,居然也沦落到,连自己的名头都不敢承认的地步了?都说人的名,树的影,可是此番相见,却让我大失所望啊。”
江枫干脆也不跑了,换成慢走的形式,同时也扭头看向王篱。
“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哼,连罐头厂你都敢动,我那老爹可是气的不轻啊,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能干出这么多惊天动地大事儿的,居然是你这么一个少年,而且看你这狼狈的模样,看来是从古家手里逃脱了啊。”
“所以说,你觉得古家人都留不住我,你能留得住我?”
“哈哈哈哈,这才有点意思,那我倒是想试一试,已经成了这幅模样的你,究竟还能剩下什么能耐。”
江枫的心沉下去,他现在也确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这刚刚平了一波,又来一波。
……
“你不会是在盘算着逃跑吧?你以为你跑得掉?你那杵拐,可没有我这四轮车快哦。”
事情变得糟糕了,江枫也是停下了脚步,他实在是累了,身上浑身疼,与其这样继续走,浪费力气,不如多保留一点力量,说不定死之前,还能顺便带走一个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王篱车的后车门被打开。
“上来吧,跟我回去。”
江枫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先顺从一下了,大不了,江枫看向自己胳膊上的那一道印记,大不了就先请他来帮自己一把。
这算是江枫最后的底牌了,除了这个以外,江枫真不知该如何破局,不过这个印记不是瞬间发动的,需要一点时间。
自己最好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王家再发动,到时候事情解决起来还能轻松一些,也不容易出差错。
然而就在江枫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一道鸣笛声,打断了江枫的动作。
“王家的手还真是长啊,都伸到我北岭来抓人了?”
江枫一愣,随即看去,只见另外一行车队出现,并且拦住了王篱的路,说话的正是对面车队领头车上的人。
“古雷?你这拦住我的去路,是个什么意思?”
“真是笑话,你问我什么意思?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这里可是北岭,不是江南道,你王家都跑到北岭来拿人了,是不是有些过了?”
“笑话,什么北岭南岭的,这是太华城,太华城的公民,自然有权利去任何地方,更何况我只是过来带一个朋友回去,和你们古家有半毛钱关系?”
古雷笑了。
“朋友?谁和你是朋友?江枫先生,是我们家主的贵客,怎么成了你王篱的朋友,真是好笑。”
“怎么,就许你古家把江枫当座上宾,就不许我王家把江枫先生当朋友了?”
江枫看着双方以自己为争执点,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实在是有些想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