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远离了战场的江枫樊瑞丰等人,这会儿,樊瑞丰正带着江枫一起,去往那狂暴力量释放的中间!
两个人远远的便可以看到,那悬崖直接被推平了数米远,爆炸的波动,直接在悬崖下面,开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周围百米之内,什么都不剩下,草木不存!
更远的地方,也只留下了一地混乱,这里的树木,好多都是直接被拔地而起的,两个人的目光在这其中搜寻。
“咦,那只冠王燕呢?”
江枫也很疑惑,这么巨大的爆炸残留,是做不得假的,可从爆炸,到这边的动静结束,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就在朝着这边赶了,那只冠王燕如果在这过程中飞走,他们完全可以发现的了的吧。
总不能是趁着爆炸的力量,还没有宣泄完之前,就换成了在地上爬,爬远了吧?
一只鸟,在地上爬?
“她应该跑不远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跑得掉,找!”
江枫同样心急,那可都是经验值啊,就这样跑掉了,江枫可不能答应,立马让花叶蝶和地脉岩蛟出来,展开地毯式搜寻!
地脉岩蛟可以掌控一定范围的地脉之力,在这地脉之上,但凡有大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感知,就连江枫自己也跳到那巨坑之中,寻找线索。
江枫相信,就算那家伙真的是勉强爬出去的,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来。
真还别说,江枫这么一找,果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看着地面上,这个足足大脸盆大小的梅花脚印,江枫陷入了沉思!
“师父,你过来看这个!”
樊瑞丰听到江枫的喊叫后,也是跑了过来,他看着地上那个巨大的脚印,脸色变了一下。
“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只可怕的御兽?把那只冠王燕带走了不成?”
江枫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个脚印慢慢与自己脑海之中的某个存在,重叠在一起,一只黑色的豹子,天丛云豹!
也就是上一世力,与冠王燕一起,合力进攻太华城的存在之一!
那可怕的家伙,可不就是留下的梅花脚印吗?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带走了冠王燕,难道说他们这个时间点就已经认识了?只不过是在后来的某个契机之下,才一起进攻的久川城?
这个问题的答案,江枫不得而知,但心中已经多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恐怕要出事了,难道说今天自己来到这里,便是推动这个事情的契机?
“我想我知道了师父,我们先回去吧,恐怕那家伙已经跑远,追不上了。”
樊瑞丰有些可惜,半步帝君级的御兽,如果能把她身上的材料给取下来,将来江枫要是需要培养暴风系御兽,这不就是最好的帮助嘛。
“唉,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可惜了那上好的材料啊。”
江枫同样感觉很可惜,不只是材料,还有经验啊,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谁让那只冠王燕,居然在受了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有多余的力量去施展毁灭飓风呢。
江枫不可能让师父冒险,去硬抗毁灭飓风的,没有意义,既然她已经被救走了,那便接受这个现实。
“没关系的,还有的是机会,而且……”
后面的话江枫没有说,他推断,很可能那御兽攻城的场面,会重新复刻并提前发生,只是江枫不能确定,此时此刻的久川市,究竟有没有能力抵抗得住呢?
有樊瑞丰坐镇,高端战力上,倒是不怎么怕那三只半步帝君级御兽了,可是御兽攻城最可怕的并不只是那三只半步帝君级御兽啊,还有那数以百万记的御兽大军。
……
在回到谷雨村后,司马芙蓉等人都在这里休整,并且江枫在这里见到了宗邑,原来今天凌晨的时候,他们就被冠王燕给杀的,溃不成军,不得已之下,只能勉强躲藏在森林之中。
而也就是刚刚那巨大的波动动静,使得他们才敢往外出逃,正好遇上了被江枫解救的陶乐宫等人,这便一起聚集在谷雨村。
谷雨村的村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外来的生人,简直超乎他们的认知,并且这些生人给他们的感觉,都非常的强大,听村长说全都是御兽师,于是更加敬佩并躲得远远的。
直到他们看到江枫出现在人群中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傻子,指着江枫。
“哎嗨,枫,枫,枫…”
他指着江枫,风风的说了半天,这才有人注意到江枫。
“哎,那个人长得好像我们村里的江枫啊,不过江枫可比他干吧多了。”
“是挺像的,不过肯定不是啦,你看他的胳膊,比枫小子的腿都要粗哦。”
江枫:……
听着这些往昔的村民议论着负责,江枫颇为无语,什么叫我的胳膊比我的腿粗?司马芙蓉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
“看来这些村民对你的印象都很深刻呀。”
“村子小而已。”
村子里一共都没有多少户人,家家户户之间自然也都很熟络,想着可能会发生的,兽潮事件,江枫想了想,便直接去找王子成村长。
“村长,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嗯,什么事啊?”
王子成是越看江枫越顺眼,这小子出去半年,没想到混的这么好,别看外面那些人一个个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在这小子年轻,却一个个的都很安分。(能不安分嘛,江枫可是樊瑞丰的徒弟啊,那是什么身份,佣兵团的人能不知道?谁敢惹江枫啊,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这村子不安全了,如果可以的话,带着村民们,那你换个地方住吧,去久川城也好,去其他地方也好,反正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王子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江枫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毕竟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刚刚他们都听到了从后山传来的那种动静,看到了后山的异象,可让他们就这样离开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也依旧是一件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