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小梅与莫小海有了那层关系,就天天晚上偷偷的跑到莫小海床上去睡。只是瞒着莫小萍。
有一天半夜,莫小萍因为来了月经,肚子痛,想去找李小梅要一点药和卫生巾。却发现李小梅并不在那个房间住。她这才发现原来李小梅他哥哥睡在一起。
莫小萍看到他们这样,走进去对李小梅“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嘴上还不停骂着:“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勾引我哥哥。”李小梅突然被打,嘴巴“啊”了一声,接着就“哇哇”地哭了起来。
莫小海一看莫小萍敢打李小梅,也生气了,也“啪啪”回敬了莫小萍两个耳光。莫小萍“哎呦”一声,也哭了起来。
莫小萍一看哥哥也打自己,也不甘示弱,也回敬哥哥两个耳光。
三个都是年轻人,出手都很重。李小梅的脸上有五个手指印。莫小海的嘴巴出了血,莫小萍的脸上也肿了起来。一时间,三个人都哭了起来
莫小海打了莫小萍两个耳光,还不解恨,又想去踢莫小萍,莫小萍赶紧躲闪。莫小海没有踢到,嘴巴也没闲着,他涨红着脸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李小梅。她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大嫂,你不能打她。”
莫小萍心里觉得委屈,辩解道:“莫小海,你们现在是中学生,还没有成年呀,就这样胡搞,怎么搞学习呀?”
莫小海坚定而理直气壮地说:“老爸不是说了,你以为读书就这么容易有出息?还得要找准路子,学到本事。你看老爸这边,学历不高,当教师没发财,却种皇帝柑就发财了,你看我们现在就是富二代了。你看那些高考得好的那些人,他们不是照样回到龙德来上班,他们还不如我们这些种皇帝柑的人有钱。读书有什么用?”
莫小萍反驳道:“只是继承了父亲的那些皇帝柑就有钱吗?我们得有本事才行呀。”
莫小海说:“种皇帝柑就不是本事了?有了钱,人生不就是图个快乐吗?我与小梅两个人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莫小萍说:“可是你们两个是中学生,是不准谈恋爱的。”
莫小海反驳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都不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莫小萍有点胆怯地说:“我还是有点担心,你想如果被学校知道了,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你说怎么办?”
“他们来的时候也是晚上11点之后,大白天他们从来都不来这里,他们只顾赚钱。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啊?你不告诉学校,他们怎么会知道呢?”莫小海心里一点也不慌张。
莫小萍想想也是,就没再与哥哥争辩。
可是她的眼睛却盯着哥哥与李小梅看。李小梅挨了打,心里还在生气,也没理莫小萍。可莫小海不放过莫小萍,对莫小萍说:“赶快向小梅道歉,否则我把你撕成碎片。”
莫小萍与哥哥争辩后,不再计较哥哥与李小梅的事,所以,慢慢地走到李小梅身边,亲切地叫了一声:“嫂子,对不起。”
李小梅有点害羞,走到莫小萍身边,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还真有点像嫂子的样子。
莫小萍则不失时机地向李小梅与莫小海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李小梅面对莫小萍的追问,也不隐瞒,坦然地说:“还不是那天看那个碟子,觉得男女之间那个样子还真的是很快乐的。于是我们就控制不了,就好上了。还别说,还真是快乐的。为此,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你要不也来试试?”
莫小萍一脸盲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自从那天看了那个vcd,她的内心里也渴望尝试尝试。但是嘴巴还是强硬地说:“那怎么行,你们这样做就是违反中学生守则的。还要把我拉进来。再者,父母知道了不会打死我们?学校知道了不会开除我们?我还是高一的学生,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来。我还想考大学呢。”
莫小海听了,哈哈大笑,立即回应莫小萍说:“傻妹妹,考什么大学,父亲不是说过,龙德县那些考上大学的还不如父亲种果呢?你不是知道父亲学校那些老师买房没钱,娶媳妇没钱,养父母没钱,这有什么用呢?他们有我们那么有钱吗?他们奋斗了那么久,得到了什么?傻妹妹,我们也是富二代,不需要那样奋斗,我们要吃好喝好玩好,享受种果的劳动成果。”
莫小萍听了,没表态,心里想:我还是高一的学生呢,我怎么能那样?
李小梅听了,也笑了起来,端详着我的脸说:“多么漂亮的脸,多么漂亮的身材。来吧,不要浪费你的美丽。我是一个父母不理的人,他们从来不管我;你们也是父母不理的人,我们同病相怜,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况且,你爸爸看到莫小海与梁红红睡在一起,也没有向学校举报,而且有意隐瞒,这说明他是允许或默认你哥与女同学亲密来往的。来吧,坐下来,再好好看看。如果你觉得不喜欢,你就不看了。”
莫小萍听完那个话,哑口无言了,想想也是,就顺着李小梅,坐了下来,认真地看着vcd。
从此他们三个人经常就一起看那个,一起模仿他们的动作,三个人忘记了一切,肆无忌惮地睡在一起了。
可他们没有想到,新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逼近。
龙德一中每年均会开展一次体格检查,李小梅怀了小孩的事就是那时被发现的。
当朱飞校长得知高一女生已经怀了六个多月的小孩,极为震怒。要求德育处的黄林主任立即开除这个学生。
黄林立即照办。按照学校开除学生的有关规定,被开除的学生是要家长来带回去的。可是黄林与李小梅的班主任都联系不上李小梅的家长。原来,李小梅提供的家长电话,是她家里旁边的小商店的电话。商店服务员根本不知道李小梅是谁。
李小梅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她出生时,她的父母还是很恩爱的。可是好景不长,她所在的村有座旧庙,年久失修,破破烂烂。在她一岁多时,他的父亲就想把村里的这个旧庙拆除,开垦出来种菜。这个庙的位置正好在村里的中心位置,用来种菜还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他爬上庙顶时,立即雷电大闪,一个闪电突然来临,迅速将他的父亲电倒。他父亲重重地摔在地上的一个香炉上,当场毙命。
她的妈妈为此得了精神病,经常在村时跑来跑去。有时,她的妈妈因为吃了有一点火气的东西就会燥热,就会把衣服全脱光,在村里裸奔。她娘家人觉得有伤大雅,就将她接回了娘家。
李小梅的外公外婆去世后,李小梅的妈妈依然没有好转,李小梅的舅舅他们实在无力管她,就把她送到县民政局,可民政局说建议他们送去精神病医院。精神病医院说没床位了,她的舅舅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当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她的妈妈一下子就没了踪影,后来她们再去找,一直没找到。报了警,可后来没有一点回音。
可怜的小梅,奶奶去世得早,她就跟着年迈的爷爷生活。爷爷身边不好,两个人享受低保,生活过得非常艰难。
当时,她不想报考龙德一中,觉得家里没钱读。想初中毕业后去打工。可老师觉得她成绩还好,考上了可以完成一个升学任务,就不断地动员她。她这才报考。没想到还真考上了。
学校联系不上李小梅的爷爷,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问李小梅这个孩子是谁的。李小梅很干脆地说:“是我男朋友的。”
“你男朋友是谁?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从轻处罚。”黄林有点诡异地说。
“我不告诉你,关键时刻他一定会出来的。”李小梅很坦然地说。
黄林有点焦急地说:“什么叫关键时刻,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出来了,我们可以从宽处理。”
李小梅哈哈大笑,对黄林不屑一顾地说:“说得好听,你就不知道是谁,你就无法处理。我要告诉了你,你就有证据了。你就正好可以开除他了。你们这些小伎俩,我们早就知道了。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实际就是‘坦白从宽,开除回家;抗拒从严,一往无前。’”
当莫小萍知道了李小梅因为怀了小孩要被开除时,莫小萍有点着急了。她赶快告诉哥哥莫小海。
莫小海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办,他想如果他承认了,学校也会把他开除,那样老爸不会把他打死吗?
莫小萍内心也不平静。李小梅被开除的局面是无法改变的。她想:如果爸爸莫健知道李小梅怀了他的孙子,估计也不会太见怪吧。她想要是李小梅被开除了,她家那个条件怎么办呢?六个多月,过三个多月就要生产了呀。我们不帮他,谁帮啊?毕竟她怀的是莫家的骨肉呀。
莫小萍胆怯地支支吾吾地打了电话给莫建,告诉他这个情况。
谁也没想到,莫健听说李小梅怀了他的孙子,心里高兴极了。他立即在办公室、在村里逢人便说:“我马上就要做爷爷了。我马上就要做爷爷了!”大家都知道他儿子还不到18岁,看他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他是神经病。
莫健开着他的奥迪车,自豪而高傲地接走了李小梅和莫小海,把他们接到了龙悦镇,送进他专门为李小梅和莫小海新买的五房四厅的房子里。莫健与他老婆则住在老家的老宅子里。有距离才能和睦,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黄林高兴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李小梅打死也不说的男人,居然自投罗网。莫小海自然也被开除了。
朱飞有点伤心,那么好好的一个学校,居然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的确有损形象。好在两个麻烦的人都被处理好了,他也落得个清闲。他也在想,教育这辆车如何行驶才会圆满?
莫健把小海和小梅接到自己家,举办了一个隆重的结婚仪式。
两个人没开结婚证,因为年龄没到。
目前还只是办一个婚礼。
结婚之后,莫小海无事可干,李小梅怀着小孩子在家里养胎。莫小海没事可干,又去了赌博和吸毒品。反正老爸给的钱很多,所以他也不愁买不起那个毒品,付不起赌资。
莫小萍呢?自从哥哥走了之后啊,还是很想念哥哥的,所以经常利用周末回来。莫小海、莫小萍、李小梅仍然三个人一起睡。
自从李小梅成了莫小海的妻子,莫小海还与他的妹妹干这个事,李小梅还是有些吃醋的。毕竟她成了他的妻子。
于是李小梅就将这个事情告诉了莫健,想通过他来瓦解他们兄妹之间的乱伦关系。
莫健一听,也非常生气,气冲冲地来拉着莫小萍就走。可是莫小萍不愿意离开莫小海。她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坚决不离开。小梅可以成他的妻子,我也可以成他的妻子。古代有钱人都有几个老婆。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莫健一听,非常生气,打了莫小萍两个耳光。眼冒凶光地说:“他是你哥哥,兄妹之间怎么能成夫妻?”莫小萍一听,更加生气,立即回敬说:“兄妹之间怎么了。你情我愿。你管得着吗?你不是也有二三个老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你的小老婆还有一个小孩。你如果再打我,你要我离开哥哥。我也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回这个家。”
莫健一看也很无奈啦。做李小梅的思想工作。李小梅不肯,她也很强硬地说:“以前,我们是中学生,互相乱来,是不懂事,是玩玩。现在我与他哥是夫妻,她和她哥哥还这样,我受不了。如果他们还是睡在一起,我就离开这个家。让你们永远失去这个孙子。”
莫健一看,更无奈了,又去做莫小萍的工作。
莫小平毫不退让,用威胁的语言说:“你们不让我跟哥哥在一起,我就自杀。”
莫健这才知道了什么叫无可奈何,什么叫一筹莫展。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走了。树长大了,长歪了,想纠正有点难呀。让他们去折腾吧。本来我就不管的,现在又何必去管呢?
他真的无法平衡这两个人女人之间的关系。他不想失去孙子,也不想失去女儿,更不想失去儿子。
看到这个情况莫小海更加得意了,更不在家里待了,天天就去外面吸毒打麻将。还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鬼混。反正钱不是问题。
李小梅看到丈夫经常不在龙悦镇的家,又看到小姑子经常纠缠丈夫。也很郁闷,可是无法阻止。
莫小萍看到哥哥经常不在龙城的家,所以经常要跑回龙悦镇来寻找哥哥。可看到哥哥经常夜不归宿了,也不回龙悦镇的家,莫小萍也就躲在龙城的家里,很少回老家了。
莫健在龙悦镇的有两套房,新房子就等于给了儿子和李小梅住。他们自己住是老家的房子,农村里的老房子。知道莫小海和莫小萍、李小梅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之后,他也没办法处理,所以也懒得去回莫小海的房子。
就这样,他们依然是这个不明不白,不亲不密的关系。一家人来往很少。李小梅一个人怀着小孩,守着那么大的房子,非常的寂寞。
与莫小海一起吸毒的同伙,知道莫小海经常在外面鬼混之后,就打起了李小梅的主意。
李小梅虽然怀了六个多月的小孩,但是因为苗条,还真看不出她怀了小孩的样子。所以,外人看起来还是白白的皮肤,漂亮的脸庞,苗条的身材,楚楚动人。吸引了当地一些青年的关注与想入非非。
在一个天气寒冷的晚上,与莫小海一起吸毒的同伙三个人,看到莫小海在外与其他女人鬼混,就在半夜三更,蒙着脸,跑到李小梅那里。三个人轮流把李小梅给糟蹋了,以致造成李小梅流产。
当时家里没有一个人,她流产了,也没人理。疲倦,痛苦,伤心折磨着她。她想喝水,可是壶子里没有。她想去烧水,一不小心,踏空了,突然摔倒在地,脑袋碰在楼梯台阶上,晕倒了,鲜血直流。当时天气寒冷,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没有生命迹象了。
莫小海知道这个情况后,知道是他的毒友干的。他很愤怒,表面上不动神色,但暗中却悄悄的买了些老鼠药。之后,热情邀请那三个人吃饭,趁机把他们全部毒死了。
妹妹莫小萍知道哥哥被抓走后,也就从龙德一中退学。不吃不喝。她哥哥被枪毙那天。她跳到德江河里殉情了。
莫健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也没有精神去教书了,更没精力去种皇帝柑了。遇到人就背古人的说法:“养不教,父子过;教不学,儿之错。”而且反复说自己没有教好小孩,没有教好小孩,就像鲁迅作品里的祥林嫂一样。莫健真成了一个疯子。
莫健的老婆是一个农村的妇女。从此,天天唉声叹气。丈夫疯了,儿子、女儿死了,有几十亩的皇帝柑,有几套房,有什么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前途,还有什么光明,还有什么快乐呢?
她常去龙江边行走,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说自话道: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家,变成了这样?谁之过?儿子、女儿,你们回答我呀。
旁边校园里传来了小学生朗读宋朝王应麟的《三字经》的声音:“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