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语有云:种下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梁家兴留在国内的梁小兴虽然改名为梁高兴,但是他的思想却不为改名而端正,而是更加有恃无恐,感觉到自己有钱,全天下都是他的。古书《义侠记》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钞一分货,若有说谎负心时,难免天灾与人祸。”梁小兴觉得自己有钱可以使鬼也去推磨,不把法律法规放在眼里,灾祸是不能避免的。
梁小兴以梁高兴的名字转到龙高二中读书后,成绩不行,但是犯事不断。迟到、旷课、上课睡觉、猥亵女同学、猥亵女教师的现象常有。龙高县的老师却没有龙德二中的老师有耐心,没多久就把他给开除了。梁高兴的爸去了外国,他也没有了帮手,幸亏他爸在距离龙高县一河之隔、不到5公里的龙州市给他买了一套房,所以,他就天天在家玩游戏,玩厌了就去喝酒,就去按摩,就去嫖,慢慢地竟然也去吸毒了。
玩厌了,不读书了,他还是忘不了黄湖湖,黄湖湖的外在美与内在美,让他难以忘怀。
他于是以梁高兴的身份回到了龙德。父母的房子已经拍卖,不能住了。他住进了另外一个小区,房主是梁高兴,也就是他自己了。他非常佩服他爸的狡兔三窟之策,那么有效,那么神奇。他想,老爸在外国花天酒地,自己在国内也要活得精彩,要与老爸比一比高低。
老爸当年在家兴酒店的男欢女爱的视频,是梁高兴偷偷地拍摄下来的,他无一日不看。
看得激动,他就去龙德二中边上,等待黄湖湖。现在的梁高兴虽然脸型没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发型由平头变得长发,像个女人样,戴个墨镜,穿大风衣,穿花格子衣服,穿发亮的皮鞋,让人一看,像是个香港回来的华侨。
梁高兴外型的变化,让陈小吾也没法认出他来。可见梁高兴的易容术的高明,而且是先天就会的。他爸去韩国整容时,没带他去,他没去整容,只能就地取材,自行处理。
无所事事,他去了几次龙德二中也没见到黄湖湖,他有点失望。一打听,他才知道,黄湖湖因为他的陷害而被开除了。这时,他的心里为见不到黄湖湖有点惆怅,有点失落。
无聊的他,迈开步子,向着德山风景区走去。他的奇异服装,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他茫无边际地走着,有人还认出他是梁小兴,就好奇地叫了他一声,他很老练地回答道:“我是梁高兴,梁小兴是我的堂弟。”那人不得不说道:“太像了,太像了。”梁高兴笑着说:“一个家族的,有点像也是正常的。”
突然,梁高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目标,外表身材与黄湖湖很像,他的心一阵激动,难道黄湖湖也来登山了?他快步追上去,叫了一句黄老师。那女人回答一看,是一个约180米的强壮小伙子,不禁莞尔一笑,很温和地对梁高兴说:“靓仔,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梁高兴很高兴,虽然那个教师不是黄湖湖,但是他发现她比黄湖湖更漂亮,更加激动了。他非常热情地与她交谈:“看你那高尚的气质,就是一个教师呀。老师,我怎么称呼你呢?”
那人就是余力。自从她与朱飞同居后,一有时间,就到龙德一中背后的德山来爬山锻炼,强身健体。余力美好的身段、俊俏的脸庞,总是吸引很多人也来登山,有的人就是为了来看她一眼的。这么美丽的女孩,许多人都想来提亲,可一知道她名花有主,大家也不放弃,天天来纠缠她的人也很多,但是余力都很机智地避开了。也就没有闹出什么麻烦。可她不知道,这次她遇到的梁高兴,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坎,让她后悔也来不及。
虽然她认定了朱飞,但是看到这么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来与自己搭讪,还是很高兴的。也就毫无防备,她很干脆地说:“我是龙德一中的老师,我叫余力,你叫我余老师就可以了。靓仔,你怎么称呼?”
梁高兴一边回答说:“我叫梁高兴,是龙州市的一个商店老板,想来龙德开一个分店或者推销产品,特意来这里考察一下。”看到余力上坡,有点吃力地样子,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伸出双手,拉余力上坡,余力看到他那么热心,也就伸出双手,让他拉。可梁高兴往上拉的力很大,余力一上来,就难以站稳,就这样,余力差不多就是被梁高兴紧紧地抱在怀里了。梁高兴很高兴,天天想与黄湖湖拥抱都没成功,今天在这里,那么容易就抱住了一个比黄湖湖还美丽的人,太高兴了。
余力被人拉上来,人家帮了忙,也就没有马上脱离,再加上她一下子也没站稳,也就双手又去拥抱梁高兴了,梁高兴更加兴奋,内心有些异样。他把余力抱得更紧了,因为怕她没站稳。他看了一下四周,就说:“余老师,要不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三四月岭南的天气,虽然不算夏天,但是还是有点炎热。余力穿着运动短裤运动短袖,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胸前的东西刚才紧紧地贴在梁高兴的身上,让梁高兴产生的异想。梁高兴不是专门来运动的,还穿着衬衣长裤,但长裤还是掩盖不了他的激动。尤其是看到出了汗水的余力汗水紧贴着紧绷的衣服,更是兴奋异常。
余力没想那么多,反正也累了,去那荫凉的地方坐一下,休息一下也好。于是就跟过去了。二个人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四周都是松树,也远离了人群。看到漂亮的余力,梁高兴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又趁山路不平之机,伸出双手去拉她。余力不知是计,也把双手给了他,这时候,梁高兴就把余力紧紧抱住,拼命地想亲余力,余力一看情况不妙,在梁高兴的脚上死紧一踩,梁高兴只得放手,余力立即不顾山路的崎岖,一路奔跑,回到人群。
梁高兴阴谋没得逞,心有不甘,也跟了出来。但是余力不理他,他反复向余力道歉,说明是因为她太漂亮了,一时间控制不了自己,请她原谅。但是余力不理睬他。
梁高兴只好一路跟着余力下山,看着她进了龙德一中校门口外的302宿舍。这一信息的得知,让梁高兴又高兴了一阵,原来你住在这里,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龙德一中的老师宿舍全部建在校门口外,距离校门也就二三百米,但是这些房子的四周也有一些老百姓的房子。房子的交错,也就使得进出的那些路有点曲折与阴暗。梁高兴看到这个地方,心里暗暗地笑了。
古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无所事事的梁高兴,天天就在余力宿舍对面的小山上,用望远镜看着余力的家,看到余力去登山,他总是很巧妙地在山上崎岖的地方伸手拉她,或在下边保护她。余力总是不理他,但是他总是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余力只好当作没这人一般,依然天天下午五点多去登山。
梁高兴在余力宿舍对面的山上,用望远镜,可以看到余力家的摆设与人影的活动。所以,余力换运动服时,他就知道了。有时,余力觉得自己家已经很高了,是最高层,所以,往往换衣服时不拉窗帘,但梁高兴还是能看到余力洁白的身子。为此,他决定继续纠缠余力,决不放松。这么漂亮的女人,比黄湖湖美丽几百倍。早知道这样,那时就转到龙德一中来读书,可转眼一想,转来也不一定是她教,还不如现在这样好。反正老爸走了,自己钱也有了,房子也有得住。他的老爸早就用梁高兴的名字帮助他在龙州、在龙德、在广州各买了一套房,他也可以说是富二代,也是狡兔三窟了。
如何才能得到余力?明的来估计不行了。他假装去黑市的中医看病,寻求如何让人迷晕的方法。一个游医还真给了他一把香,他在家里用狗试了试,有用。
梁高兴掌握了余力的生活规律,上午上课,中午午休,下午登山,晚上十点左右睡觉。有时,朱飞在家。但从四月份开始的这段时间,朱飞被派去北师大学习去了,余力就一个人在家了。梁高兴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晚上九点多,他带好摄像机、望远镜等工具,来到余力宿舍对面的德山小山岗,选好角度,看到余力一个人在家,他快速爬上余力所在宿舍楼的楼顶,用绳子绑住自己脚与身子,用倒挂的方式,窥探余力的动向。余力的房子其实是朱飞当年学校分的福利房,那栋楼房共三层,他们在顶层。梁高兴上了楼顶后,他用砖头顶住了上楼顶的门,不让人进来。然后,用绳子一头绑在房子矗立的柱子上,一头绑住自己的脚与身子,之后,他的脚勾住屋檐,倒挂,如此,他可以清晰地看清余力家的大部分东西。
他环看了一眼余力的家,看到窗户没防盗网,窗门也没有拴住。真是天赐良机,他高兴极了。他眼睛一转,天啊,余力在洗澡,这让他激动不已。他悄悄地爬进了余力的家,关紧了主人房的窗户与门,带上口罩,往里面点燃了他带来的香。之后,他躲进了书房的办公桌下。
过了十分钟,他听到余力进去了房间,他从容自如地走了出来,轻轻地打开余力房间的门,余力果然晕倒在床上,衣服还没有穿完。
梁高兴将余力的钥匙往自己准备的肥皂上按了几下,然后在余力豪无知觉的情况下,学着他老爸的样子,慢慢折磨了不省人事的余力。而且,他还把整个过程拍成了视频,准备经常回看。
晚上三点,他按照黑医的方法,他消除了指纹,整理好了一切,将所在证据带走。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余力就感觉到自身的疲倦与某些部位的红肿与不适。她有些奇怪。她仔细检查家中的一切,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现在怎么开着了?书房的椅子是紧靠在书桌的,现在也拉出来了。难道有人来过了?朱飞没有回来,有小偷来了吗?她决定查出这个人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梁高兴吗?还是其他人?
她在房间各处做好了防狼的准备,并决定过几天将门锁换掉。
第二天上午,梁高兴去配好了余力家的钥匙,下午照常到德山去观察余力。
那天是星期五,下午五点钟,她看到余力照常去登山,他立即尾随。余力穿着紧身的白色运动衣,越发显示出她身材的美妙。梁高兴恨不得马上将余力吞了,只好在嘴里吞了几下口水。
这次,他发现余力还真的有点累的感觉,走路有点不稳,他想,这正是自己讨好余力的好时机。虽然他早已知道余力的一切,但那毕竟是静态的,如果能有互相配合的恩爱,岂不是更美妙。
他依然跟着余力,余力依然不理他,他无所谓,步步紧随。突然,他看到余力像要倒下的样子,他立即去扶住,并且很亲切地问她:“怎么样了?感冒了吗?”
余力假装头晕脑涨,浑身无力,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知道”,就晕倒了。梁高兴真是太高兴了,他背起余力,就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想,背她去哪儿呢?自己家,还是她的家?
余力假装晕倒,她把家里的钥匙藏在一个秘密地方,就是想试试梁高兴是不是来过自己家的那个人。
梁高兴不知是计,她背着余力快速奔向余力家,他高兴得忘记了找余力的钥匙,就随手拿起自己配好的钥匙就开门。一进余力家,他迫不及待地想侵犯余力。余力依然假装头晕不醒,等待梁高兴暴露出自己的意图,有充分的证据后,再制服他。
梁高兴看到美丽的余力就躺在自己身边,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余力忍无可忍,悄悄地摸出藏在床上的辣椒水,趁梁高兴摸自己的时候,把辣椒水喷到梁高兴的眼睛上。梁高兴大声地“啊”了一声,余力趁机把他一推,梁高兴跌到地上。
梁高兴在地上辣得打滚,哇哇地叫着。
余力大声吼叫道:“快说,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余力的手上,多了一把叉子,晒衣服的叉子,双尖对着他。
梁高兴眼睛不敢睁开,听着余力的口气,心一慌,胆胠地说:“我配的。”
“在哪里偷来的钥匙?”余力步步紧逼。
梁高兴不说,余力用叉子在他的脚上用力猛地一戳,紧紧地久久地按住不动,痛得他又哇哇叫。他这才老实地说:“用你的钥匙模子配的。”
“你怎么会有我的钥匙模子?”余力继续追问,双手仍然按住叉子,梁高兴的脚上的肉已经有点陷下去了,有点黑点了。
痛得受不了,梁高兴眼睛不敢睁开,脚又痛得要死,他只好和盘托出,将如何窥探,如何进入余力家,如何配钥匙说了。他不敢说他侵犯了余力。
余力一听,脑子一分神,一声唉叹,手一松劲,梁高兴趁机爬了起来,夺过叉子,双手紧握叉子,眼睛也睁开了,慌张地对着余力。
余力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能爬起,而且眼睛没事,真是太大意了。她在找机会,如何再制服他。
梁高兴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仍然纠缠余力。余力只好假装说了一句:“老朱打他。”梁高兴一回头,没看到人,知道上当,又回头看余力,余力故伎从演,将辣椒水又喷到他的眼睛上。他又睁不开眼睛了。余力借机拿了一条尼龙绳,将他的双手绑住,双脚也用尼龙绳分别绑住,留下可走路的距离。
尼龙绳粗壮,余力的力气也不太够,所以,表面上是绑得很紧,但是一活动就容易松开。余力没有经验,自然不明白。可梁高兴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这根绳子绑得不太紧,他在谋划如何让它松开。
余力绑住了他,内心有点镇定了。她吓唬梁高兴说:“你来我家做了什么坏事,你如实说来,否则我就报警。”
梁高兴一听要报警,非常恐惧,他非常害怕警察,要知道他的身份证还是假的。况且,黄湖湖打人事件还是一个挂着状态。梁高兴的恐惧心理与不自然状态让余力观察到了。她继续对他进行心理战。“你知道入室侵犯人权、侵犯财产是要判刑的,如果你如实说出来,我不报警,而且放你出去。”说完,梁高兴仍然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仍然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余力觉得还需要再给他一点压力。于是余力到一个箱子里,取出一粒小丸子,往梁高兴嘴巴一塞,把他的头往上一仰,再往他的嘴巴灌了一口水。梁高兴开始以为给他好吃的,没想到还有点苦涩的味道,他大声喊道:“你给我吃的什么?怎么这么苦,那么臭,像鱼胆那么苦,像屎那么臭。”
余力假笑了一下,继续威胁道:“不说是吧。告诉你吧,这个是蛊,是我们少数民族惩罚不道德或控制不听话的人的一种手段。明说吧,蛊不同于毒。蛊是有生命的,而毒只是一个药。如果我想让你赶紧死,那么用毒;如果我想让你痛苦一辈子,用蛊!”
梁高兴一听,一刹那间脸上露出恐惧神色,但接着他又有点昂首挺胸的气势,嘴又硬起来了。
余力看火候还不够,继续娓娓道来,神态很轻松地说:“这个是蛊,是一种小虫,它如果在你的体内,你短时间不会感觉到它的存在,但久了,你就会觉得身体内部某个部位有点痛,这个痛似乎跟打针差不多。事实是,蛊种在不停地往你肉里用钻一样的嘴巴搅你的肉体,久而久之,使得你又痒又痛,坐卧不安,吃不好,睡不好。如果没有解药,那就生不如死了。”
“大姐,好姐姐,快给我解药,我现在就觉得全身痛痒。”梁高兴哀求道。
余力用严厉的眼神盯着他,不说话,这个眼神盯得梁高兴有点发麻。余力看着他有点心虚,又趁火打铁一般说:“如实说出实情,我会分批给你解药,如有虚假,让你终身痛苦。”
在余力的威逼之下,梁高兴说出了他入室前后的情况。余力一听,为自己被他侵犯感到羞辱与愤怒,她拿起晒衣服的叉子,就往梁高兴身上打去,打得梁高兴哇哇叫。打累了,躺在沙发上叹气。她立即想到要拿回梁高兴拍摄的视频,否则传出去,如何做人。
她给了一个小丸子给梁高兴,训斥地说:“这是第一颗解药,先把它吃了,但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听话,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后续的解药不给你。”梁高兴头立即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
余力于是把他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用一件衣服包起他的双手,不让人看出他的手被绑着。余力趁着天微黑时,押着梁高兴去梁高兴家删除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