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我来送货了!”香幽瑾一进铺子,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很快,里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哟,是瑾丫头来了啊!”
柳艳艳走了出来。
“婶婶,您今天看起来红光满面的,一定会有喜事发生呢!”香幽瑾在暗射自己的生意火爆,没错,她就是这么有自信。
“嘿,你这小丫头,如今是彻底开窍了,说话一套一套的,怪好听的!”
柳艳艳如今也愿意卖这小丫头一个好,昨天的芝麻营养液,她留够了自己家的,给相熟的人家也送了一些,得到的都是一致好评。
更别说,昨晚自家男人,听说自己是跟瑾丫头做生意,尝过芝麻营养液之后,那个高兴劲了。
所以啊,这生意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张,却已经有人预定了。这虽是九街区,但是真有不缺星币的人!
“婶婶,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呢!”香幽瑾恭维道。
“好了好了,你也别哄我了,快把东西给我吧!我昨天可是拉了不少客人呢!”柳艳艳有些自得。
香幽瑾把袋子奉上。
“怎么这么少”柳艳艳有些不满意,这好像还没有昨天的多吧!“我说瑾丫头,这你可就不够意思了,就这点,够卖给谁的啊!”
香幽瑾“嘿嘿”笑了两声,“那个,婶婶,我也想啊!但你不知道啊,这芝麻非常难得,昨天那么多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之后能送多少货我也不确定。”
柳艳艳觉得这瑾丫头在忽悠自己,她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香幽瑾。怎么,是想加价?哼,她可是立了契约的,要么不卖,要卖只能卖给自己。
“柳焦,来点货!”
“哎,来了!”
柳焦接过袋子,清点了起来。
“婶婶,焦哥,里面是一百袋芝麻酱,每五袋是一支营养液,给我一千星币就成!”
柳焦清点完毕,的确跟香幽瑾说的一样,他冲柳艳艳点了点头。
柳艳艳把星币打给了香幽瑾。
香幽瑾舒了一口气,这实实在在的星币,让她有了安全感。
“我说瑾丫头,你这量这么少,不会是打着什么歪主意吧?”柳艳艳怀疑香幽瑾想要把芝麻营养液卖给别人,别问,问就是,实在是太少了,柳艳艳心里不舒坦。
“怎么会?婶婶还不了解我嘛,我能有那么大的胆子?”香幽瑾赶紧辩解。
“哼,瑾丫头,我可要提醒你,我们可是签订了契约的,你肯定不想知道,违背契约的下场的!”
香幽瑾觉得很奇怪,婶婶怎么有点喜怒无常呢!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呀!
“哦,对了,你欠我们家的星币呢,不急,今天攒一千,十天就是一万,一百天就是十万,两百天?时间有点长呢!”柳艳艳在拼命的暗示香幽瑾,要多出点货。
“哦哦——”香幽瑾浑浑噩噩的出了铺子,她连要柳焦上门接货的话都忘记提。为什么婶婶像是变了一个人了呢!
店铺里,柳焦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姐,我的亲姐,我怎么觉得你在针对这瑾丫头呢!”
柳艳艳赏柳焦了一个眼神,“能看出来,你还不算太笨!”
柳焦纳闷了,“为什么?”
“为什么,哼!柳焦,你可别告诉我,你昨天吃了芝麻营养液,没有什么感觉。”柳艳艳甩甩衣袖。
柳焦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啊,那芝麻营养液入腹之后的那股暖流就不用提了,更可怕的是,他早上起来,隐隐觉得自己的天赋好像有些变化,测了一下,果然,他的天赋值增加了一点,他可是卡在那里半年了。
这瑾丫头从哪里搞来的好东西,能量足不说,吃了还能增长天赋,若是让其他人知晓,岂不是要疯!
“那姐,我的亲姐,这批芝麻营养液,能卖给我一些吗?”柳焦卑微的祈求道,他今天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买特买了。结果,瑾丫头送过来的就这点,他自己一个人都能买光!
柳艳艳看着自己指甲,没有说话。
柳焦立马就变得恹恹的,早知道,昨天就下手了。
柳艳艳拿出一个芝麻酱,撕开袋子,依旧是昨天那个味道。要是香幽瑾敢通工减料,她可不答应!
“咱们的价格该涨一涨了!”柳艳艳看着手上的芝麻酱,眼底涌动着疯狂。
“涨?”柳焦有些不乐意,这已经比营养液贵多了,再涨,他可就买不起了啊!
“没错,这样的好东西,卖便宜了可对不起它的身价。”柳艳艳想到自己之前一直谋划的事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那,那卖多少呢?”柳焦有些惶恐。
“就,暂时先卖一百星币一袋吧!”柳艳艳一锤定音。
柳焦惊讶的张大了嘴,“姐,姐姐,我的亲姐,这样不合适吧!”
这也太狠了!
还是暂时的,难道以后还要涨?
柳艳艳不屑的看了这个蠢弟弟一眼,“这可是好东西,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觉得那些人会出多少星币?”
柳焦依旧有些忐忑不安。“那,我们要先跟敖哥商量一下吗?”
“商量什么?他除了会撒钱,还会干什么?这些年要不是我在后面顶着,他恐怕连营养液都喝不起!”柳艳艳虽然喜欢自家男人,偶尔也愿意配合自家男人,但在这巨大的利益面前,男人算什么?
若是操作的好,她说不定可以带着自家男人回到七街区呢!
柳艳艳原是七街区的人,这里,连居民都是有等级的。住在九街区的人是最次等的,为九级居民。若是想要去八街区,就要升级成八等居民,升级是要砸星币的。
九街区的居民想要去八街区,是不被允许的。相反,八街区的居民想要去九街区,确是允许的。
当初,柳艳艳跟着家里人一起出来,在九街区的时候碰上了几个混混,想要欺负她。当时,九街区的人都是一副冷漠之极的样子,远远的避开了。就只有敖炳,只有他冲了出来,跟那几个混混打成一团。
她永远都记得,敖炳那额头上冒着血,却傻乎乎的朝自己笑的模样,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