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那耀眼的灯光照亮天际,片刻之后小院重回安宁。
温姨脚步怯怯的上楼,轻轻扶起苏柒:“小柒,少爷走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苏柒颤抖的手抓着地上踩烂的花瓣,扑入温姨怀里嚎啕大哭:
“温姨这是为什么?”
“哎”温姨疼惜的抱着苏柒,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头看着地上已经和泥土凝在一起的花瓣,
“听说叶家那个大小姐最喜欢栀子花”
午夜,夜色酒吧的包间里。
时谨言面无表情的喝着酒,萧然和傅子安一边一个,这大爷大半夜把他俩弄出来,然后又一句话不说。
单单为了喝酒而来
俩人对视一眼,终究傅子安率先开口:
“谨言,怎么了?不是出国了吗?国外的分公司业务进展不顺利?”
明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他时谨言什么时候为了业务发过愁?
可是为了缓场还是不得不没话找话。
见时谨言依旧面无表情的一杯接着一杯,萧然也鼓足勇气开口:
“怎么了?要不找个妹子?”
难不成这大爷是被憋的?
三个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时谨言是非常自律的人,这么不要命的喝酒还是第一次。
俩人快要被时谨言身上的冰冷压抑的要窒息的时候,他迷离着双眼看向傅子安,语气里的烦闷遮盖不住:
你说你tm致于吗,那么大个酒店连监控都不舍得按?
今天时谨言突然找他要酒店九层的监控,他就非常纳闷,他怎么会不知道昆仑悦没有任何监控,估计是当时太急气傻了。
无数员工和客人提过这个建议,可是不装监控是时老爷子的意思,傅子安不好违背。
“你少喝点吧谨言,估计你最近是太忙了,要不还是回家休息吧。”
傅子安劝着时谨言。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却引起了时谨言的极度不悦:“你觉得我有家吗?”
说完便自顾自的低头继续喝酒。
虽然俩人依旧是不明白时谨言到底为何如此不悦,但是为了活跃气氛,点了一帮妹子。
否则他俩确定能被快要窒息的空气压抑而死。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排高挑的身影推门而入,阴暗的房间瞬间多了些许活泼的气氛。
“谨言,看一眼嘛。不喜欢咱再换。”
萧然不停的在一旁怂恿着,轻轻的拍拍时谨言的胳膊,示意时谨言抬头。
这几个女孩都是夜色新来的。
那些老人早就被几位公子哥看够了。
时谨言虽然丝毫不感兴趣,可酒精下的他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抬头瞥了一眼。
面前站着五六个女孩,各个高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
不得不说这夜色不亏是帝都最红的酒吧,这女陪的质量还是有的。
不过在时谨言眼里还是些庸脂俗粉。
这些女孩各个浓妆艳抹,刺鼻的香水味让人头晕炫目。
其中一个女孩不停的用手轻轻拉着自己的裙子。
她心里不停的埋怨道,都是那个死鬼妈,把家里的钱都扔麻将桌上了。
害的自己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
像今天这么千载难遇的机会,自己穿的却跟个土包子一样。
“你,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时谨言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指了指卷着裙子的女孩。
这件白色的裙子看起来那么眼熟,像极了初次见她。
她也是这么一袭白裙,他最爱她穿着一袭白裙的样子。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比谁的裙子更短的夜色酒吧,居然也有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傅子安和萧然互对一眼,然后会心一笑。
危机解除,不过还是使劲压抑着内心想要爆笑的欲望。
这么多女孩,时谨言居然上来就点了个最土包的。
他该不会是真的憋出毛病来了吧?
可是面对此时一脸认真的大佬,俩人也没有爆笑的胆量。
萧然只能拼命的掐着傅子安的腿,以此来压抑内心的爆笑。
而傅子安也忍不住用嘴咬着手,宣泄着内心对时谨言的嘲笑。
“我?我吗?我叫苏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