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刚刚舒缓的身体,再次变得僵硬起来,鼻息传来阵阵冷香,
“放开我,被人看见!”
时谨言不再说话,将头深深埋在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很快,我便查清真相。昭告天下,你苏柒就是我的。”
刚才的温存片刻,犹如当头一棒,将她惊醒,整个身体坠入冰窟:“哪有什么真相!”
她用力挣脱出来,冷冽急促的走回包房。
真相就是,亲眼所见,他杀了自己养父。
他不肯放过自己,让她当着背后隐形的妻子,还不是为了保住时氏的股价。
走回去发现,三人的气氛倒是出乎意料的融洽和高涨。
白鸽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些醉意,见苏柒回来,便急忙过来抱住她的胳膊,兴奋的说道:
“怎么去了这么久?”
“咱们今晚住下吧,天台有烟花秀。”
傅子安也赶紧补充道:“是啊,苏小姐。今天大堵车,殿里客房都满员了,所以借着今天正好放场烟花秀,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苏柒低下头没吭声,她不想住下,在这住下,依着时谨言的性格断定不会让自己离开她的视线。
到时候天台那么多人,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
她轻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拒绝。
萧然过来,一把搂住白鸽肩膀,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苏柒的肩膀,
“苏柒,你别忧郁了,今天肯定走不了。你不会觉得自己比时少还有本事吧?”
这一幕,恰好被从外面进来的时谨言看到。
眼神扫过苏柒肩头的手,他大步走过来,眉毛微拧,脸色一沉,一把将那手反扣过去,稍稍一用力,萧然疼的,
“啊,啊,干嘛老大。疼疼!”呲牙咧嘴喊起来。
另外一只搂着白鸽的手也自动放下。
时谨言将手松开,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我看你的手挺闲的,试试手劲,我非洲的矿场最近缺矿工!”
他淡定的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然后淡定的坐在窗边的沙发旁。
萧然不明所以的看看傅子安想寻求帮助,傅子安没理他。
他悻悻的走过去,顺手端起放在餐桌的茶杯,然后嬉皮笑脸的放到时谨言桌上:
“老大,净拿我开玩笑,我哪能干的了那活。”
时谨言冷冽的扫过他的脸,然后将手上的烟掐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因为时谨言的不悦,房间的气氛瞬间有些冰冷,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萧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把抓起旁边的礼盒,讨好的看着时谨言:
“老大,你今天把这茶带来了啊,那我们打开尝尝呗。”
说着就要撕开,瞬时,一把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上面,戏虐的口气里含着一丝玩味:
“这可是苏小姐带来的,送给傅少爷的礼物,得他们二人允许。”
说完眼神便聚焦在苏柒脸上,戏虐得眼神等着她回答。
苏柒有些凌乱,这茶叶看来是有说道。
要不潇然怎么知道,刚才就觉得傅子安有些不对劲。
正瞅着怎么回答,萧然接着道:“不可能,这茶叶是傅子安送给老大的,整个帝都就两盒。”
白鸽大步过来,一把推开萧然:“你一天瞎什么,你知道什么啊!”
傅子安的秘书恰好推门而进,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
“时少,傅总,烟花秀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点火。”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比这个楼矮一些的另一栋楼的楼顶聚集满了人。
露台上摆放了很多圆桌,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很快将场地转移到了室外。
时谨言点点头:“那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