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悦酒店。
傅博昂在助理的搀扶下正下地试探性的走,二十年没落地,此时的他又激动又感慨,颤颤巍巍的缓缓移动,
“李源,我能够下地和你多年的照顾分不开啊!”
被叫做源的男人,裂开大嘴,嘿嘿一笑:“干爹,哪能归公于我,还是鬼手圣医的医术厉害!”
“呵呵,都好,都要感谢,都要感谢”傅博昂淡淡的一笑,眼眸里却是无尽的欢喜。
李源的父亲原本是傅博昂家里的司机,在他十岁那年因病去世,此后便跟随傅博昂生活,与傅子安一同长大,毕业之后也就帮随傅博昂一起打理下家族生意。
平时对双腿残疾的傅博昂更是照顾有加。
在很多方面可是远远比生活在国外的傅子安要尽心尽力的多。
苏柒推门而入,看到正在练习走路的傅博昂,上前轻轻从李源手里接过傅博昂的胳膊,忍不住开心的笑说道:“傅伯伯,你都能下床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
“苏小姐来了,李源你去忙吧,我和苏小姐说说话。”傅博昂眼含笑意的看向苏柒。
李源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出去,又贴心的把门带上。
“好了,苏小姐,扶我坐下吧,走了几分钟,很知足了。”傅博昂的脸上仍旧是挂着淡淡的笑意,所有的满足毫不保留的写在脸上。
苏柒将他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在一旁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望望仍旧挂着笑意的傅博昂,忍不住失神,她想不明白,像这样一个知性优雅的男人,什么深仇大恨导致他被人挑断筋脉,然后又被下毒?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高的医术,真是了不得啊。”
傅博昂的夸赞,打断了苏柒的思绪。
她轻轻抬头,嫣然一笑,“傅伯伯,您过奖了。”
细心的傅博昂早已经看出苏柒哭过,想到她一个小姑娘离开时谨言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从柔弱变得刚强,定是经历过种种不易。
可是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她又选择回到了这所曾经让她遍体鳞伤的城市,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原因。
“苏小姐,你找我有事?”那天她来,自己就看出来了,后来不过是时谨言来被打扰了。
苏柒犹豫了一下,从口袋的深处颤巍巍的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傅博昂,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前推了推,缓缓打开,:“傅伯伯,我想问问您对这块玉佩有印象吗?”
傅博昂的视线落在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上,眼里充满疑问的看着她将小盒子缓缓打开,散漫平淡的目光瞬间转为惊讶,低沉嘶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你在哪得到的?”
他脸上的惊诧丝毫不拉的被苏柒看在眼里,她想过她应该会记得这块玉佩,毕竟它的价值不菲,但是傅博昂如此激动的表现还是让她有些吃惊。
可是她又不知道是否应该托盘而出自己的不解身世之谜。
正犹豫间,傅博昂情绪更加激动,一把抓起了苏柒的手,不顾腿上站了起来,仿佛是自言自语般,“你是婉儿的女儿?你是婉儿的女儿?”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两行清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潸然而下。
苏柒双眉微拧,也站了起来,手上也用了用力气,“傅伯伯,你说的婉儿是我妈妈?”
她从来没有听过关于妈妈的任何消息,记忆里也没有见过妈妈,更是没有喊过妈妈。
傅博昂有些直愣愣的盯着苏柒,这个女孩他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应该早早就认出来的。
可是他居然没有。
她的眉宇之间,像极了婉儿,他曾经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