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吐了吐舌头,“不用了,已经咽下去了。”
然后仍旧无所谓的扒拉着手机。
时谨言脸上一怔,嗯,果然还是够野蛮!
“你还不出去吗?”
沉默了几秒,他像是没话找话般的开口。
“马上,你先去吧。”
苏柒也毫不避讳,今天这个男人帮了自己。
毕竟要不是昨夜他及时的将自己送到医院,那么现在的自己很有可能还在昏迷当中。
而且深知这个男人压根不愿意跟自己共同出席,所以苏柒决定不为难他。
而时谨言再次双眉微拧:“不和我一起吗?”
这个女人以前不是每次出席宴会都邀请自己一起的吗。
怎么这次却反而不但不邀请,好似在躲避着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一会儿厉站霆要来?
他双眸一沉,声音里染上了不易觉察的微怒:“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希望你能保持时太太的脸面。”
他的话足够直白。
他相信她能听得懂。
虽然苏柒今天对他态度一直感觉还不错,因为昨天毕竟他连夜送自己去的医院,但是听他这么说,还是不悦的阴沉了脸:
“什么意思,再说了,你也没承认过我是时太太啊,大厅广众之下否定的啊。”
苏柒没好气的把手上把玩的化妆刷,啪的一声扔在了化妆台上。
然后愤怒的摔袖离去。
谁怕谁啊。
求她或许还可能心软,但是现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要挟她。
不管这个人是谁!
哪怕是他时谨言。
苏柒来到大厅的时候,白鸽已经从台上下来了。
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
虽然众人对白家的态度昏暗不明,但是当面也不敢说什么。
白鸽做起生意也还是有些铁血手腕的。
况且白家历经磨难,也算是触底翻盘。
这一点可不是当下的豪门轻易能够做到的。
所以他们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是大写的佩服。
“你好,王总,玩的开心。”
“你好,李总,多喝点啊。”
白鸽穿着昂贵的礼服,端着酒杯,跟随父亲走在人群里,一边敬酒一边跟大家打着客套话。
苏柒的眼睛紧紧的在人群里转过。
她不知道萧然父母来了没有。
叶芊芊貌似也没有到。
“你找谁?”
时谨言端着酒杯,坐到了苏柒的一侧。
带着审问的口气,问了句。
苏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敷衍般的道:“我找叶芊芊啊。”
时谨言脸色挂着疑问:“找她干嘛?”
这个女人真是什么事情都是出其不意呢。
她跟叶芊芊不是最不对付的吗?
怎么好好的却要找她。
苏柒无所谓的摇了摇手里的酒,一口喝干,然后凑到了时谨言脸上,一字一顿的道:“我在替你找啊,时大少爷!”
叶芊芊也没来。
是因为她没来,时谨言才敢坐自己旁边的吗?
或许吧,毕竟他现在是个糊涂蛋。
自己可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时谨言眉毛一皱,脸上荡起一丝戏虐:“怎么了,是时太太吃醋了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就被一个声音打断:“怎么了,谁吃醋了?”
说话的正是萧然,原来他早就到了。
和父母正在另一边的位置上,看到时谨言和苏柒在这,这才带着父母前来。
“时少,吃醋了?”
他贫嘴的嬉笑着,苏柒则转头打量他,萧然今天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笔挺的西装衬托得他更加像一个举世无双的贵公子。
他的母亲则是过膝的连衣裙,父亲则是中式的套装。
看起来都是低调但是却带着精致和文化的底蕴。
非常符合苏柒的审美。
“萧然,不许和时少爷这么说话。”
萧父出口打断了他。
时谨言在他们这些人心中,那是帝都神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