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碰到花心的,就吓他们出心脏病
狐仙觉得这样子格外好玩。
外婆到我身边了,一看她红的眼睛就是为我哭了。
“呜呜,您不要哭。我多想成为强者,我来守护您与阿爹。”
外婆说:“你身上有味道。”
“我特意抹的,我怕狐仙追踪到我。”
“好端端的,你怎么与狐仙在一起了”
“不懂咋说,他们没有伤害我,但是却想留下我。你也别和他们起争端。”
我知道外婆打不过狐仙的。
外婆在我眉心点了黑狗血:“我把你藏起来吧!”
她施法将我变小,我在她怀里了。
外婆刚出大楼,帅气的车子就到了。
四个美丽女人走向我们,我看到她们隐身的大尾巴。
她们对外婆露出了狐头,紫光笼罩。
外婆说:“请别抢走我的孩子。”
胡月赶到:“住手!别吓着娘娘。”
四个美人才表现出温柔:“娘娘请现身吧?您逃离了,小的不好交代。”
我紧张还是得开口,否则外婆肯定走不了:“我与狐王无缘,你们别强求了好不好?”
胡月弯腰着:“娘娘,我们只听狐王吩咐,您还走不了。”
外婆吃惊:“阿灵,你怎么惹到狐王了?”
她感觉心都拔凉了。
我说:“您别紧张啊?我也不想的。反正太复杂了。”
胡月拿出狐仙令牌:“龙烟,你是小小道婆,管不了我们狐仙的事。娘娘已经受我们保护了,您不得干扰娘娘了。”
外婆知道拼不过:“阿灵是我的乖乖,她不肯走,你们踏着我的尸体吧?”
我马上大叫:“谁也不许动我外婆。”
她们你看我我看你,就看向胡月:“姐姐,咱们听您的。”
“那就一起请回去吧?”
外婆握着我:“阿灵,我们哪怕死也要在一起。”
我泪流:“我们都不会死的。”
外婆有修仙的能力,她却愿意陪我上刀山下火海。
得到她这么好的家人,我的心更多感激。
胡飞给我们开车门:“请吧?作为凡人得有自知之明,不要干涉娘娘的新生活。”
外婆坐上车:“你们没有家人,是不懂我们的情感的。”
胡飞说:“我的爹已经被其他妖怪杀掉了。”
车里一阵沉默,我也变回来了。
我与外婆相互靠着,有她就有安心。
我的心情仿佛是赴死格外沉重,懿宁一旦回来,我就没有自由了。
怎么办?
天已经灰色了。
夜里的灯光慢慢亮起来。
城市的夜被霓虹灯包围,没有乡村的好空气。
人聚集的地方都是有钱赚,其实也是因为风水好。
人们建造大城市都需要算的,人这一生就离不开玄学。
我的右眼使劲跳,我有点困了。
一会儿,大货车就往豪车开了过来。
一瞬间大车爆炸了,豪车有狐仙灵气没有一点受损。
可是,我和外婆被一个阵法吸引走了。
胡月回头担心我:“”娘娘,您没事吧?”
现在沉睡在车上的不是真人。
胡月把车变到别墅里,她们把假人扶了出来。
能在狐仙眼皮底下偷梁换柱,肯定是大佬所为。
我们到了一个明亮的客厅,站在我们面前的是明德。
“是你!谢谢。”
明德说:“朋友一场,不必言谢。只是你们怎么被狐仙缠上?”
我说:“说来话长,他们想和我玩游戏吧?也没害我们。你别与狐仙斗。”
明德说:“如果我面对面与他们抗衡,也不会赢的。”
我们都盼望能安好,不知道能躲避多久。
明德给我们准备吃的,他跑到青市和我们又见面。
我说:“世上真有缘分存在。”
明德笑笑:“也是,缘分让咱们再次相逢。”
胡月把车开回别墅,她扶着假人时,它们便成了一对人偶。
“气死我了,好强的障眼法。”
胡飞说:“这下如何是好?狐王知道我们办事不利就……”
“赶紧找人,我们没时间废话。掘地三尺也得找到。”胡月也发凉。
我和明德单独喝茶,外婆得休息。
“其实上次我想找你帮忙,出了事就耽搁了。你说我能学法术吗?我可以利用这双阴阳眼更好抓坏鬼怪。”
明德说:“你是极阴的阴命女,比一般的更辛苦,更容易被鬼怪缠身。你学法术能不能改善命格,我也不知道。”
“唉。我不想每天无所事事,能做点改变也是好的。”我喝茶了。
明德说:“选择有不同结果,你想加深阳气可以学一些好咒语。我教你。”
我终于笑了:“谢谢你。”
“你呀,不需要客气的。我也少有朋友。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我便好好学,想着能改变不好的运势。
一周后。
外婆休养好了,跟明德道谢。
“谢谢大师的收留,不过我们得回村了。”
在外面逗留太久终究想回去。
明德说:“我还是挺舍不得阿灵呢!”
我说:“会有再见时,但是你到我家玩。”
“有缘就去。”
“一定要来。”
下午,到村。
两地距离两千多公里,外婆用法术才节约时间。
不得已才加快路途时间,一般捉鬼才施法。
一下子,李琼来了。
她大我三岁,脸色不好。
“神婆,这些年我一直做怪梦,知道昨晚的梦才觉得敢过来。”
外婆说:“慢慢说。”
她说,她爹已经去世七年了。
大约梦到十几次她爹穿黑衣服回家里,和母女一起生活,做小生意的画面也真实。
他们在村里摆摊做米粉的。
梦中,好几次李琼问爹:“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复活了?”
李父说:“其实我没有死,埋葬后我就从棺材里出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马上回家?”
“因为我怕吓到你们,就和好心人去外地挣钱了。”
类似的梦,十几次都上演。
有一次,李琼还梦到父亲出殡那天,纸钱乱飞。
它们飞棺材里了,盖子悬浮起来,看到棺材里全是黑色纸钱,根本没有尸体。
又一梦,是她亲自给父亲入殓,尸体张开嘴仿佛有什么冤屈说不出口。
而昨晚的梦,更怪异。
晚上,李琼与父亲熬夜。
父亲半夜还卖东西,卖的都是奇怪的书籍,还有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