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几天内突然多了很多自杀案,跳楼的,跳河的,吃毒药的。
她们的特征都是脸部溃烂,看来是买药人。
因为曾经美丽无比,突然丑了接受不了。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死。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毕竟她们都走了捷径。
吃药变美,比整形手术便宜又不疼。
所以,总有人疯狂变美。
黄昏。
许多人走进一家小店,这里卖香薰蜡烛。
这里没有传统的香味,而是非常好闻的香。
来的多是男人,他们迷恋这种味道。
小刚只是个送外卖的,他还没有女朋友。
他买了几款香,每一次点燃,都能看到一个美女。
这种快乐与刺激,让他疯狂买香薰蜡烛。
他觉得,自己不该过得那么苦,他想成为真正拥有美女的有钱人。
可是出身普通,他也只能干这份工作。
进厂太枯燥,也没有送外卖钱多。
小刚喜欢一个很美的家庭主妇,她总是穿着白色裙子,身上有淡淡茉莉花香。
有一次他送餐迟到,就被客户骂,是吴太太给他解围的。
他第一次觉得有钱人不讨厌。
小刚很少见到吴先生,知道阔太太也有自己的无奈。
第二天。
他给吴太太送餐了,她请他进屋子坐坐。
客厅里,点了他买过的香薰蜡烛。
那种味道,让他忍不住冒汗。
他特别想亲吴太太。
小刚很难受,吴太太给他喝水:“你怎么了?”
“我该走了。”他怕自己做错事。他知道普通人做错事,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吴太太把他抱住:“你是个英勇的小伙子,我已经一年没见过我老公了。如果你做我的情人,我每个月给你十万。”
小刚本来就喜欢她,再加上能赚钱,这不比送外卖钱多吗?
于是,他妥协了。
吴太太带他到自己房间,室内也是那醉人的芬芳。
三天后。
乞丐到破败的地下街睡觉,他每天乞讨有几百块。
这钱买不起房子,交不起租金,只能睡外面。
这里汇聚了很多流浪汉,大家都在苟活着。
许多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天生富贵,有人只能给别人做牛做马。
想得多了,人心就有了嫉妒,有了怨恨。
想要好好活着,却没有出路。
乞丐饿了,就去买东西了。
在上楼梯时,一个人滚了下来。
乞丐赶紧躲开:“肯定是酒鬼。”
但是,那个人的身上流血。
“喂,你怎么了?”
小伙子趴着,一点没有动。
乞丐赶紧叫人,好心人也报警了。
警方把小伙子的身份确定,他就是小刚。
而且他的腰子没了。
把人送到医院,他一直没有醒来。
第二天,又有年轻小伙被丢在了垃圾桶里,还是没腰子。
在大城市做黑暗勾当,是对司法的挑衅。
警方调查受害人,可是他们住的地方都没有监控。
准备查了他们手机的行程记录,可是并没有在身上找到。
看来凶手是有预谋的,受害者都是帅气小伙。
调查同事,也说他们都是老实人。
小刚醒来,他闻着香味飘走了。
护士发现人不见了,看了监控是黑色的。
警方猜测是凶手带走人的,可是并没有查到可疑人。
小刚到了香氛店,他拿起蜡烛就吃。
有人报案,在江面发现了人。
捞上来的是小刚的躯体,拿回去解剖,发现他肚子里都是红色虫子。
看了监控,竟然没有小刚落水还有抛尸的画面。
昨天有人在钓鱼,问了他们也没有发现异常。
我进了解剖室,把虫子放符咒上。
它们就变成了水一样,这些是幻化的样子。
我让法医化验水,得出是蜡。
“大师,这成分里是尸油。”
“哦?”
我召唤小刚魂魄,他哭着说……
那天吴太太与他正亲着,他就被针打晕了。
醒来时,面具人把他的腰摘取了。
我们去了吴家,吴太太正在打理百合花,她长着一张好看温柔的脸。
警察出示证件:“吴太太,你涉嫌绑架害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冤枉我,一切找我的律师。”
我给吴太太吃了真话药:“你怎么害人的,都说出来。”
吴太太痛苦捂住嘴巴,不想说真话。
可是,她正被我控制着。
她说……
吴太太与丈夫是合作多年的搭档,她负责诱惑缺钱的帅哥,卖他们的腰子。
老公是冥想香氛的老板,他的店铺在小巷子里,可是客人特别多。
他们的网店,一个月销售额达到几百万。
只要闻过独特的香味,就会成为回头客。
有人能看到自己幻想的世界,而且给人真实感。
为了美梦继续,他们会不断购买神奇的香薰蜡烛。
人会依赖这种香味,入迷很深的女子就会被吴先生带到密室。
他曾经是个医生,后来贪污被撤职了。
吴先生会把少女的体香保存下来,就用那些女子制作成蜡油。
每一款蜡烛添加尸油,所以格外幽香。
人对好看的脸,好闻的香都会迷恋。
警方立刻去店里抓人,魔头正准备切开女孩子的肚子。
恶魔夫妻毫无人性,所以被游街了。
人们给他们扔臭鸡蛋,有点像古代。
我给还活着的客人解咒,他们迷恋的味道,是一种蛊咒。
我把蜡烛丢进石灰里熔化。
密室里,还有数不清的手指头。
凶手每杀一个人,就会留下一根手指。
恶魔的内心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他们只想不择手段。
没有对生命的畏惧,对法律的警示。
恶魔之所以存在,就是他们心里扭曲的东西不一样。
亡灵在人间徘徊,哭诉着自己的冤屈。
这世上永远存在相对的东西,有恶魔就有天使。
黑暗中的,永远都害怕阳光。
村里。
王二爷死了,他的脸上长了绿色的疙瘩。
大家不知道是不是他中毒死的。
我触摸了疙瘩,还有小牙齿要咬人。
我在伤口上放了黑狗血,王二爷的头就往上仰。
家属见了也害怕:“这是咋了?肯定是俺爹有冤屈。”
我把香悬在了尸体头上,王二爷正吸收了青烟。
“爹,你咋死的?你告诉咱们?可别被人谋财害命。”
王大儿看着后娘金花,非常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