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侯爷见状,袖子一甩冷哼一声,“把四少爷给我拉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许起来。”
魏氏以为这样护着他就没事了,他不缺儿子,更不缺孙子,这样的逆子不要也罢?
这次,他一定要让众人明白,他才是这个家的主宰!
等众人离开后,魏氏才扶起刘勤,关切道:“你这么样?”
刘勤扶着魏氏艰难的站了起来,他总共挨了八板子,虽说伤得不重,但也不轻,
“没事,养两天就好了。对了,你没事吧,刚才那样太危险了,要是伤到了你可怎么办?”
魏氏虚弱的笑笑,“放心,孩子就是我的护身符。”能在主子身边做奴才的,都不是傻子,在说她跑的又不快,那个小厮肯定能反应过来的。
“就算这样,下次也不能这样了,知道吗?”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担心。
“好!我听你的,走,咱们先回去,我给你上药!”
一旁的管家还等着带刘勤去祠堂,见状便苦着脸道:“四少爷,四少夫人,侯爷那边”
刘勤知道他的意思,“管家,总要让我回去上个药再去祠堂吧!”
管家权衡了了一下,最后还是笑着道:“是,那小的半个时辰后再去接您!”
刘勤扯了扯嘴角,“行!”
哪知,刘勤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对魏氏道:“赶紧收拾东西,咱们离开!”
魏氏一愣,“离开?去哪?”
“我之前和榕哥做生意挣了点钱,在城西那边买了座小宅子,不大,可也够我们住了。”
他是看出来了,父亲和老大是不会让他参加武举的,他要是没猜错的话,回头他们肯定会禁他的足。所以,为今之计就是离开家,等参加完考试之后再说。
魏氏也是个干脆的,连忙吩咐自己的丫鬟开始收拾东西,“把咱们值钱的东西都带上!”
不知道为什么,魏氏就是觉得他们这一走,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于是,她一边安排丫鬟整理她的金银首饰和私房钱,一边给刘勤上药。
等都安排妥当后,魏氏又犯难了,他们怎么离开呢,“爹娘不会放我们走的吧!”
“咱们速度快一点就是了,那些小厮还没收到我的禁足令,出门不难。”
于是,刘勤带着魏氏,丫鬟小厮们带着大包小包的,摇摇摆摆的离开了家。
门房见状,一时有些发愣,“四少爷,你这是要出去呀?”
刘勤矜持的点点头,“嗯,去舅舅家住段时间!”
“哦哦,要不要奴才帮您安排马车?”
“不用了,爹娘还在生我的气,本少爷就不为难你们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门房便以为四少爷这是还在和侯爷夫人怄气呢。
其实,四房这么大的动静,一路上也有人看见的,甚至还有人直接是去找刘夫人告状的。
可惜的是那丫鬟先遇到的是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知道四房的所作所为后,差点笑出声来,那两个蠢货不会以为用这招,公婆就会同意他们的请求吧?
那丫鬟看着大少夫人的脸色,悄悄问道:“大少夫人,要不要赶紧汇报给夫人呀?”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将人拦下。
大少夫人瞥了丫鬟一眼,“娘刚才被四叔给气到了,这会怕是还没消气,你还是等会在进去禀报。”
总要给四房那两个蠢货时间,让他们彻底走出大门,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有脸回来?
嗯,少一个人,就少了一个分家产的人。哎,要是二房三房的人也都能这么识趣的离开就好。
所以,等刘夫人知道小儿子离家出走,在派人去找的时候,刘勤已经出了城门。
是的,他俩出了城门。
那会刘勤去找赵榕说了自己打算,赵榕沉吟片刻问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参加这个武举?”
刘勤点点头,
“是的,榕哥,我很确定!我不想我这一脉,以后世世代代都要被大哥那一脉称作打秋风的,我要是努力了,没有结果我也就认了。可我不想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赵榕便道:
“那你们就去城外住一段时间,要是住在城内的话,恐怕很快就会被你家人抓回去。”就是出来了,抓他们回去也是很容易的。
刘家又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要找到他们不难。
刘勤知道赵榕比他聪明,于是选择听他的,“行,榕哥,我都听你的!”
赵榕扫清了他们留下的痕迹,又安排了一番,便将刘勤夫妻俩给送去了城外的庄子上。
“这个是我的庄子,你们尽管住下,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告诉管家就是,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刘勤当即就给赵榕行了个大礼,“榕哥,大恩不言谢!”
赵榕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先养好伤,回头我给你找两个武师傅过来,考试的时候别丢我的脸就是。”
“放心吧,榕哥,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刘家在京城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人,气得直接去京兆衙门报案。
邱大人这段时间真的是消瘦了好多,开年到现在的几个大案子没有一个是破案的,想想就知道他的压力有多大。
“大人,大人!”
邱大人一听到衙役这略显惊慌的声音,便身子一僵,因为这就是又出现大案啦。
感觉上一任京兆府尹还是干的很轻松呀,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难呢?这些犯人是约好的一起出现吗?
“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啦?”
衙役禀报道:“回大人的话,武宁侯府来报案说是他们家四公子夫妻俩不见了!”
“不见了?被害了吗?找到尸体吗?”
这是什么匪徒,连侯门公子都敢下手!
衙役摇摇头,“不是,说是他们家四公子和四少夫人带着丫鬟小厮离家出走,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想让我们京兆衙门将人找回来。”
邱大人:
特么的,带着丫鬟小厮出门,还担心什么?以为他们京兆衙门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