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男抹了一把脸道:“我们公子是背部不小心被刺客砍了一刀,刀口很深,这会几位御医正在诊治。”
“走,我们去看看!”
这边,顾威也正着急着,“御医怎么样,小然没事吧?”
御医一边给小然上药,一边解释道:“顾大人放心,萧大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下官一定会全力以赴救治萧大人的。”
顾威一点也不放心,这孩子从七岁就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了,他看着都要心疼死了!
程大学士他们一过来,就见顾威又是搓手,又是来回踱步,还时不时问御医两声,反正完全没有平时稳重的样子。
他们本来想安慰安慰他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会还是默默祈祷萧大人转危为安才最有用。
御医帮萧然包扎好伤口之后,很快吗,他便醒了过来,
“姐夫,你放心,我没事,你下去梳洗一下,一会过来咱们在讨论一下怎么帮姐姐和晴儿他们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顾威试了试他的额头,没探到有发烧的迹象,才放下心来,“好,我看着你把药喝了,我再过去。”
程大学士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顾大人把萧大人当做孩子看待的感觉。
那边药一端过来,萧然很快就喝了下去,然后笑道:“这下姐夫可以放心了吧。”
顾威接过药碗,帮他趴躺着,“好了,我很快就过来,你少说话,别牵动伤口,知道吗?”
他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到了门口还回头叮嘱向北,“要是有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吗?”
向北点点头。
然后,程大学士他们感觉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顾威就清清爽爽的过来了,甚至连头发都洗了,他很想问,这么快的速度是怎么办到的?
顾威进来便道:
“程大学士,我们可不可以找赵老家主要一些待斩首的死刑犯,派他们从不同方向赶往京城,也好缓解一下我妻子她们那边的压力。”
之所以用死刑犯是因为这拨人基本上就是去送死的。
程大学士没意见,照他来说,就是直接用护卫也可以,在大局面前,做一些牺牲也是必要的。
可他也知道,顾威萧然他们都是从底层上来的,肯定看不惯这种做法,那死刑犯就死刑犯吧。
沈掌院想了想便道:“给他们灌药,一路上派人悄悄跟着他们,一旦有异动,格杀勿论!”
这些人能被判斩首,肯定是穷凶极恶之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出去祸害他人,否则,不就是违背了他们的初衷吗?
这种事情好办,赵老家主派个人去扬州府衙走一趟,就提出七八个死刑犯,当天晚上他们就被全部放出去了。
京城这边,赵榕正在家里焦急的等着,然后就见程大郎是和金宝一起过来的。
“赵世子,萧大人和顾大人那边也是许久没有家书回来了吗?”
赵榕点点头,“程大学士也是一样吗?”
程大郎点点头,“是的,我们也很担心,来之前我也去过沈家那边了,沈掌院也是许久没有写家书回来了。”
沈掌院只有一儿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也在外地赴任,沈夫人也只是以为江南那边事忙,没有多想。
赵榕便提议道:“在下已经给皇上递了求见的折子,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程大公子要不和在下一起?”
程大郎自然是求之不得!
赵榕说得没错,很快,徐令安那边就派人过来宣他们觐见。
徐令安比他们更早注意到这个情况,五天没有收到程大学士他们的亲笔奏折,他心里就不安了。
萧然最后来的一封折子说他们要去赵姑父被害的地方查看一番。
从那之后,他就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了,他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一行人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直接给暗害了。
“你们放心,朕已经派暗卫过去打探情况了!”
肃国公府这边,肃国公正在大发雷霆,
“到底是谁传的谣言,你们一群饭桶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源头来,都给我下去各领二十大板,没用的东西。”
要是天下人真的相信了他儿子不行,那他以后就算拿出了密旨,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小厮也很无奈,等他们听到消息的时候,真个京城都已经差不多传遍了,他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源头呀。
这边,梁涵儿也正在谢夫人面前哭哭啼啼的表忠心,
“娘,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说出去的,我知道,肯定是媳妇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才会惹夫君不喜的。但是我可以指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就是我娘家那边,媳妇也是一个字都不曾吐露过。”
谢夫人也觉得不是她说出去的,毕竟这种事宣扬出去,旁人除了笑话熠儿,笑话的最多就是她了。
“不过,即便不是你说出去的,肯定也是因为你自己不小心,要不然旁人怎么知道你的守宫砂还在?”
梁涵儿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那就是吴氏。肯定是那天她回娘家要撕打她的时候,被那个贱人眼尖看出来的。
“娘,儿媳怀疑是我娘家那个大嫂故意陷害我和夫君,不过,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谢夫人点点头,“去吧,早去早回,知道吗?”
“是,儿媳明白!”
梁涵儿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娘家也正不太平呢。
梁夫人是万万想不到他儿子不过是纳个妾回来,这个吴氏就敢闹和离,不光是梁夫人,就是梁大郎也不相信。
一开始吴家派人过来说这事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吴氏在闹脾气。
当然,他心里也很不舒服,天下有几个男人不是妻妾满堂的,自己不是已经承诺过曼娘绝不会威胁她的位置吗?
她这又是带着儿子回娘家住,又是让娘家父兄过来谈和离的,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因此,吴家人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梁大郎听信了梁夫人的话,“她肯定是故意的,你就给我好好晾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