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儿就捏了捏闺女的胖脸蛋,“下次要多说几个字,知道吗?”
瑾儿就捂着脸偷笑。
萧婉儿:
她扭头问黄杉和晴儿:“你们说她这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现在管教有用吗?”
黄杉看着瑾儿琢磨了一会,摇摇头,“不明白吧,这么小就懂得误导人了吗?”
晴儿也觉得瑾儿不明白,“她可能就是觉得这个动作好玩吧!”
“不明白也要打屁股!”说着,萧婉儿对着瑾儿的胖屁股轻轻拍了几下。
那边,瑾儿以为娘亲在和她玩,还是捂着脸偷笑。
萧婉儿:
“闺女,娘和你玩游戏呢!好不好玩?”说着又拍了几下闺女胖乎乎的屁股。
这个瑾儿听懂了,“好玩!”
众人:
“娘亲,以后妹妹长大了,我要告诉她!”
“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之前的那个猴子玩具又抢回去了,是不是?”
本来瑾儿这两天没想起来那个小猴子玩具的,谁知经娘亲这么一提醒,她又记起来了,“猴几,猴几,猴几!”
萧婉儿和阿善:
“吃饭,吃饭,咱们去吃饭!瑾儿,咱们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对对对,吃饭,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
马家这边,马明珊看着冲进来的官差,以及被带走的丫鬟和婆子,嗯,这些人都是欺辱过郡主的人。
见那些官差向自己走来,她苦着一边摇摇头,一边往后退,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她自愿的,都是她自愿给我下跪的。不信,你们去问郡主本人。真的,我和郡主是好姐妹的的,你们放开我!”
闻言,官差都被她气笑了,
“是,人家堂堂一个郡主,自愿给你下跪,自愿给你做奴才,你也不看看自己自己几斤几两,能不能受的住?现在好了,到你偿还的时候了。”
“你们放开我,我是顺国公府的未来世子夫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顺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夫人,马家做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和我无关!”
她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顺国公府的人就到了,是顺国公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
“我们夫人说了,没想道你们马家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家,竟然连郡主都敢欺辱。马文氏的女儿,我们国公府是娶不起的,这是两家的婚书,从此我们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那嬷嬷将婚书往马明珊怀里一扔,转身就跑了!
官差看着马明珊,讥讽道:“走吧,世子夫人。哦不对,是前世子夫人!”
一行人经过二房院子时,马二夫人正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
马明珊见到她,顿时挣扎起来,
“二婶,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二婶救救我!”
救她?
马二夫人觉得自己这会没上前去砍死她们,都已经很难得了,好想救她。这群丧心病狂的玩意,真的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吗?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吗?
可为什么她们大房做的恶,要连累到自己夫君身上?
马二夫人无视马明珊的苦苦的哀求,转身就离开了,这地方她是一刻都住不下去了,她现在就要搬走。
马明珊和丫鬟婆子很快就被带到了京兆衙门的大牢。
见到马文氏,马明珊便开始咆哮道:
“母亲,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要来这种地方?你不是说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你不是说没人会发现吗?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顺国公府来退亲了,母亲,顺国公府来退亲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说话呀,我不要呆在这个破地方,我不要呆在这里,你赶紧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呀!”
马文氏这会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正疼的脸色煞白。
那会,她被自己亲儿子捅了一刀后,邱大人只是随便安排个大夫过来。
那大夫过来之后也很敷衍,反正邱大人说了只要人别死就行,其他的不做要求。
“马明珊,别嚎了,烦不烦呀?还有,你也别指望她能救你出去了,我们今天这一切都是她造成来的。”
说着,马大郎看了眼马文氏,忍不住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辱骂道:
“当年是她自己犯贱,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看上了一个窝囊废,连累的我们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英王就是身体不好又怎么样,他就是死了,你也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你当年担心什么,担心他满足不了你吗?担心你守活寡吗?啊,你个,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担心什么?”
马文氏瞳孔一缩,拼尽全力吼了一声,“住嘴!”
马大郎癫狂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住嘴?这不是你教我的吗?背着人的时候,你不就是一口一个吗?你不是天天在家诅咒人家守活寡吗?如今看来,分明是你担心自己守活寡啊。你不是出身名门吗?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马大郎就这样笑一会骂一会,骂一会笑一会,把他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全用在了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上。
大牢里的衙役和其他犯人都惊呆了,这特么不是亲儿子,是上辈子的仇家来寻仇的吧!
哪有这样骂婊,子似的骂自己母亲的?
一个小衙役咽了咽口水,问道:“这不是亲生的儿子吧,是继子吧!”
不对,哪怕是继子,也没这样破口大骂的,一般那种都是心里骂几句,但是面上还要和和气气的。
牢头就端起茶杯道,
“你们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要是知道这老虔婆带着儿子女儿对明安郡主干得事后,你们就不会惊讶马大郎这会的行为了。对我们来说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人家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做出来,骂母亲对人家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嗯,那会他也是出去看过审案过程的!
“牢头,您给我们讲讲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衙役给牢头续了一杯茶,虚心求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