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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遂突然发神经嘬他喉结也就算了, 这理由找的就太过分了,白泉泉忍不住和系统吐槽:[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系统:[确实过分了,这么胡扯的理由都敢说, 为什么不直接提起巨针给你灸一灸屁屁呢?]
白泉泉:[……???]
白泉泉:[我可以申请下一个世界更换系统吗?]
系统:[可以哒~]
白泉泉有些意料之外, 没想到无法投诉的系统竟然可以更换,不过想想也有点道理,没法投诉还不给换那还让不让宿主活了?
白泉泉:[好的,需要走什么程序吗?还是直接告诉你就可以了?]
系统格外好说话:[统统已经帮您提交了呢, 申请将在24h内由主管审核~]
白泉泉:[谢谢……]他总觉得顺利得仿佛在做梦般。
脑中对话和外界时间流速不同,一人一统几乎是瞬息间达成一致, 白泉泉解决完脑中的变|态系统,又继续面对变|态任务对象。
和系统转移完注意力, 男人带给他的影响削弱了不少, 这事无解,两人间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顾时遂真想对他做点什么, 他毫无反抗能力,能做的只有放空大脑和祈祷对方做个人。
顾时遂仿佛听得到他心中所想般, 在喉结上轻吮了两下便克制离开。
很快, 喉结上方半寸左右的位置快速没入一针,警报解除, 少年依旧臊红着脸, 但脑子清明了不少。
白泉泉心中正卧槽连连的时候,顾时遂轻捻针尾神色如常地问道:“怎么样, 不疼了吧?”
少年唇角紧抿避开男人视线, 憋了片刻才泪光盈盈地转了回来:“小叔叔不要这样……”
虽然他觉得系统的想法十分有病, 但碰上同样病得不轻的顾时遂, 他也真怕对方会按照相同的思路来。
告诉他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想要尾骨不再痛,就要巨针通一通……简直越想越魔性,都怪狗系统!
顾时遂见少年在他面前,还在努力拉扯身上的“皇帝新装”,逗弄的意趣加深:“好,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说完便用相对圆润的金针针头,沿着雪白的皮肤轻浅地刮着,从下颌一路描摹到上腹,还在肚脐周围打了个圈。
酥酥|麻麻的痒意再次从心底钻出,让白泉泉的脊骨不自觉发僵,喉结轻滚:“小叔叔这是……?”
刚问出口,金针便重新游移回上方,像是要从两点粉砚中沾取少许淡樱色的颜料般,以针头为笔毫,反复舔笔。
因白泉泉过于羞窘,这片刻的时间被拉得极长,寥寥数笔也好似绘尽千里江山,直到激得雪白的画纸阵阵抽颤,话不成声,针头才毫无预兆地没入上腹。
针尾反复捻挑半晌,白泉泉才恍然感到一丝疼痛,虽然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认可顾时遂的方法的确有效。
这一次顾时遂没有留针,施针三五分钟便逐一利落取下。
头皮的毛细血管相对密集,细密如织的血管连绵到颈侧,顾时遂落在耳垂下方的针未能避开,拔针时渗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虽然他清楚水温升得过快,可口的小猎物容易逃跑,但致命的吸引在前理智实在不堪一击,化作散沙随风消逝也不过是瞬息,男人的喉结一滚再滚。
白泉泉确认针已经全都拔除,一把扯过被子盖住白裸的上半身,没曾想顾时遂捏着他的耳垂又俯下身来。
白泉泉麻了,怎么还来?!
不过这一次顾时遂吮去血珠后就立即离开,双臂撑在白泉泉的头侧,拂过少年耳侧的气息越发粗沉。
让白泉泉近日过分活泼的小心脏再一次高高提起:“……小叔叔?”
“乖,让我缓缓。”腥甜的血液实在美妙得令他一再失神。
白泉泉想到不久前把顾时遂一屁|股坐下去,搞出个僵硬二人组……他感受到对方在竭力克制,就选择先信任对方保持不动。
刚和系统谈完换人,他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对方瞎侃转移注意力,结果在顾时遂触发危机前,白泉泉也逐渐被他带入难言的焦躁中。
心脏像是被随手砸向墙面的篮球,在胸腔里快速而杂乱无章地蹦跳着。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清晰感知到男人身上的热浪和低喘,让白泉泉庆幸自己先一步扯过被子,不仅能掩盖乱跳的心脏,甚至可以遮掩一些从未想过的难堪变化。
顾时遂总能轻易改变他的时间流速,导致他已经分不清顾时遂在他耳侧喘了多久才离开。
系统:[恭喜宿主,治愈度增加2点哦~]
*
男人走后,白泉泉一直在床上瘫到玲姨叫他吃饭。
白泉泉装出病恹恹的模样:“我想在床上吃。”
玲姨走到床边给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担心地问道:“是去学校累到了?”
白泉泉摇了摇头:“可能是单纯的泡完犯困。”
他总不能说他被顾时遂那狗男人喘出问题来了,才不能下床吃饭的,因为一掀开被子就很可能露馅,哪怕玲姨注意不到,脑中还有个黄色雷达骚系统呢。
他虽然具备一定基础的人类常识,但他从未面临过这种问题,他唯二追求的一直是修炼和美食。
前者是为了能和家人团聚,后者才是他真正喜爱的,而他对处理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索性放任它自行平复。
白泉泉深思良久,直到身上的异样情况逐渐消弭,他想他一定是被顾时遂这狗变|态带沟里了!
白泉泉因先天气血不足,比正常人更容易累,吃完饭洗漱后他又在室内遛了个弯,按道理是平时躺下就能秒睡的状态,没曾想九点半躺平却毫无睡意。
他在起床刷题和打开手机之间选择了后者,倒也不是他爱玩手机,而是他还是需要定期关注一下网上进展的。
他这个病弱小少爷跟顾家养的电子宠物似的,获取消息的来源实在太少,而顾时遂近期又太忙。
从天使号上回来后,两人在他清醒状态下的接触只有两次,一次坐嗯了大|腿,一次喘嗯了自己……别说套话了,没把自己搭进去就很不错了。
好在顾时遂忙得要死,也顾不上去找心理医生,白泉泉一边杂七杂八地想着一边打开了手机。
*
顾思晟这次的飙车阉割案,因缺少了顾家的庇护不仅没被特殊手段降低热度,各个媒体社交app都建立了专项脉络梳理,让大家吃瓜吃得事半功倍。
目前准确的消息是,顾思晟的创伤完全不可恢复,符合人体重伤标准也达到了五级残疾,秦文庆的故意伤害罪算是扣瓷实了。
哪怕是顾思晟醉驾毒驾在先,也有激化矛盾引发犯罪的嫌疑,虽可以酌情减刑,但秦文庆七八年的刑期也少不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出乎意料的举动,才使得顾思晟的飙车案逐步升级,最后戏剧性的一幕被争相报道,说是震惊全国上下也不为过,这才让秦千薇坠楼案重新被翻出。
用十年的牢狱之灾换来女儿死亡真相重见天日,颇有几分古代越级告官先坐笞五十的味道,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而秦家的具体情况也被翻了出来,之前只是知道秦家失去了独生女,却不知道秦家说是苦难的代名词也不为过。
秦家门户凋敝,秦文庆的妻子早年因车祸亡故后,除了独女再就还有一位亲大哥,不过在秦千薇坠楼前也病故了,在女儿死后与他相关的只有一个对他不闻不问的侄子。
看得一众吃瓜群众泪洒评论区:
[麻绳只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泪/泪/泪]
[哭了TAT有没有捐款途径啊,想为秦爸爸尽一尽绵薄之力。]
[幸亏没直接弄死那个小畜生,为他搭上一条命真t太亏了!]
就在网友们积极为秦爸爸筹款,想帮他找律师尽可能降低刑期时,官方发布最新消息,称秦文庆已被鉴定为间歇性精神病。
原来秦文庆在独女坠亡后,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向顾家讨说法,没多久便被顾家弄进了精神病院。
在他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侄子就成了他唯一的监护人,在顾家的授意下,不论是他的侄儿还是院方,都一直不同意他的出院请求。
妻子女儿相继惨死,他又求生无门,在精神病院里被迫吃药被迫治疗后,也逐渐产生了一定的精神问题。
甚至产生选择性遗忘女儿死亡的症状,他在医院经常和其他人念叨,他家囡囡不是不来看他,是工作太忙了云云,不过他的情况远比大多数病人好得多。
而他之所以会开车外出,就是因为他的精神情况比较稳定,在多次帮助院方管理病人后,获得了每周一次的外出采购特权。
所以事情看起来就是巧合到让人难以置信,秦文庆外出采购时刚好碰上顾思晟飙车这样的应激事件,病人发病时是没有理智的,不然谁会冒死撞上疾驰的豪车?
而秦文庆一口咬定他根本不认识顾思晟,他的女儿没死,他只是受病情刺激一时冲动惩罚了对方。
精神鉴定一出,秦文庆的减刑势在必行,甚至很可能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吃瓜群众包括白泉泉在内都惊呆了,毕竟精神病减刑免刑的合理性一直颇具争议,最主要的就是真实情况很难界定,有被不法分子钻空子的可能性。
谁能想到还有用魔法打败魔法的一天?
[哈???就挺意外的,还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这也太具有戏剧性了吧……都可以直接拍电影了!]
[顾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是活该!内容引起极度舒适!!!]
……
白泉泉又在话题广场中找到某位律师大V的最新分析,现在不仅是秦文庆可以减刑免刑的问题,顾思晟的旧案被翻出刚好卡在国家新一轮严打的风口上,顾家别说保住他了,能不能从案件中涉及的权色交易把自己摘出来都不好说。
看到评论区清一色的“爽了!”、“活该!”、“恶有恶报!”、“畜生还得‘精神病’治!”,白泉泉也多少爽到了一点。
但想到顾思晟已经是顾家弃子,按照顾永行和顾老爷子在船上的态度,他觉得网上预测的“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很难实现。
顾时遂虽然没明说,但与目前曝露出的消息结合,天使号存在的真实作用也不难推出。
所谓的天使号实则是海上的罪恶快线,对于受难者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对于权贵来说是为所欲为的天堂。
估计这就是顾氏能迅速崛起为投资巨头,驰骋商界缔造奇迹的真实原因……
白泉泉试图问向系统:[难道温幼宓和姜岑意的死也和这些事有关?]
S级任务世界的系统并不会事无巨细地将一切告知,给他的只有一份以顾永行为男主,经过一定程度美化的“小说”式世界详情。
不过从之前的宿主保护机制来看,他这系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会有小惊喜的。
果不其然,片刻后系统上线:[温幼宓有关,姜岑意还没来得及产生关系。]
白泉泉:[你今天好干脆啊,竟然没绕弯子直接告诉我了。]
系统:[上次统统也直接说了呢,是宿主对统统的骚话戴了有色眼镜,统统好委屈嘤~]
白泉泉耳根子软,乍一听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系统见他不吭声,借机哼哼唧唧:[宿主别换掉统统好吗?]
白泉泉:[……]
其实他说换系统的时候,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真能换也就顺着说下去了,系统一装可怜他就犹豫了。
正在他权衡利弊要不要撤回申请时,系统画风突然从小白菜变成黄世仁:[嘿嘿嘿逗你的,主管审核肯定不会通过,宿主想换也换不掉我呢~]
白泉泉:[???]
系统:[我就是负责审核的主管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白泉泉忍不住爆粗口:[你吗……]
就在白泉泉被系统气到翻白眼的时候,另一边,桑莉雯找上了顾时遂。
秦千薇坠楼案以及模特公司涉及权色交易的事情被闹大,已经有被抓成典型来打的趋势,目前来看她不仅保不住儿子,甚至她也会被当成替罪羊,代替顾氏被推出去顶罪。
桑莉雯想要给自己和儿子脱罪,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顾氏拖下水,但她和整个顾家相比,人微言轻势单力薄哪怕了解一部分内幕,也很可能在供出顾永行和顾老爷子前就被堵嘴沉江了。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活路只有找上顾时遂,不仅是顾老爷子挑拨兄弟俩龙虎斗,她还知道温幼宓死亡的真实原因。
桑莉雯以此为理由,将顾时遂约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口。
桑莉雯觉得夜黑风高人烟稀少,只是会车时说上几句应该是安全的,降下车窗后便迫不及待地告诉顾时遂:
“我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说的,但顾永行醉酒后告诉我的是他当初就是看温幼宓太受宠爱,担心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受到影响才会故意玷污她。”
“刚好温幼宓怀孕,老爷子怀疑她肚子里的是通奸的孽种,但顾家实在太缺孩子了,哪怕是血缘不清的孽种也被留了下来,不过从那之后老爷子嫌她脏没再碰过她,而是将她带到了船上……”
顾时遂刚听完桑莉雯挑唆他与顾老爷子作对的话语后,淡漠一瞥:“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信息?”
桑莉雯被他问得一愣:“你不信吗?”
顾时遂收回目光:“温氏死时我尚在襁褓,她不过是我起势的理由而已。”
说完就按下车窗键,将顾家骨子里的冷血变|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哪怕是桑莉雯在顾家这些年,已经比局外人要了解顾家人的真面目,依旧因顾时遂的回答怔愣片刻。
玻璃缓慢升起,汽车立即启动,只留下一个满眼错愕嘴角不自然抽动的桑莉雯。
车内吴司机低声问道:“她跟在顾永行身边那么多年,一定知道很多内幕,先生为什么不将人收下?”
顾时遂手指轻点在扶手上,片刻后淡声开口:“顾永行会放任不管也说明她手里的消息都是空口无凭,而她最重要的消息不过如此,利用价值不大。”
吴司机立即连声恭维,顾时遂捏了捏眉心不愿继续,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阖上双眼冷声说道:“我要睡一下,到家叫我。”
新投诚的吴司机立即调高了空调,十分殷勤地应道:“好的,先生!”
*
顾时遂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他以为白泉泉已经睡沉了,实际上白泉泉还在和脑中系统掰扯精神损失费。
白泉泉:[十万积分不能再少了!]
系统:[我都额外透露了温幼宓的……]
白泉泉:[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又不想知道,是你跟倒豆子似的劈里啪啦说了一通,我!要!积!分!]
等顾时遂冲澡后贴着白泉泉躺下时,白泉泉正闭眼装睡,脑中用车轱辘话和系统来回互轧。
感觉到男人将他从后拥住也没觉得什么,继续和系统讨价还价,紧接着睡衣纽扣被解开,白泉泉才意识到顾时遂的不对劲。
他立即顾不上和系统扯头花,一把将顾时遂碰上第四颗纽扣的手按住。
顾时遂发现他并未睡着,动作明显滞了一瞬,不过下一瞬便反手攥住白泉泉的手继续解:“把睡衣脱给我,我不碰你。”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与平时全然不同的艰涩,白泉泉立即意识到顾时遂又犯病了,犹豫间睡衣已经不翼而飞。
白泉泉被扒的次数多了,对此多少是有些麻木的,但在对方将魔爪伸向裤子时还是阻止了一句:“等一下,我去换套新的,再把睡裤给你。”
话音未落,睡裤已经消失。
白泉泉:……
好在到了最后白泉泉总算在内城失守前,先一步跳下床护住了最后的布料。
顾时遂起身将人抱住,低低哑哑的声音沿着柔软的皮肤响起:“别走。”
白泉泉真想给他一脚,这就是你说的《 不碰 》?
白泉泉按住最后的布料:“小叔叔今天没喝酒……”你好意思这么不要脸吗?!
顾时遂以为只是演一场戏,没曾想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触发,母亲死亡的画面再一次反复冲袭大脑,皮肤灼痛仿佛生出无数痈疽,血管偾起,面色骇人。
这让他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他急需白泉泉的抚慰。
顾时遂无法解释更多,他一把将人重新拽入怀中,冷白的大掌细细摩挲着温软的白玉,粗沉的气息不断扑洒,试图将美好的少年完全包裹占有。
即便这样,他依旧感到头疼得想吐,理智溃散被拖入深渊,顾时遂的精神进一步失控,他想毁掉自己也想毁掉一切,却舍不得放开他遍寻两世的珍宝。
恍惚间他隐约听到了少年的低泣,他喜欢少年鲜活灵动的甜笑,他不喜欢他哭,所以他很周密地将人保护起来。
他想欺负他却又不满足于此,相较于折下这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他更希望对方在馥郁美好的花田中盛放。
为此他做了一些蠢事……在脑袋混乱思绪崩坏时,还短暂滑过了徐特助提供的糟糕主意,以及他踢开绊脚石后逐渐摸索出一些逗哄少年的规律。
顾时遂以为自己只是紧箍住少年,在对方身上汲取着甜软的养料,直到白泉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白泉泉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血牙印。
痛感不断加深,白泉泉一边咬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呜咽,像一只奋力反抗又惊惧非常的小兽。
疼痛加上少年的哭声终于将男人从魔怔中唤醒,顾时遂看到眼前混乱的景象,以及怀中死命咬着他,几乎要将他肩膀上的皮肉咬穿的少年。
很快便判断出失控后都做了什么,他先扯过薄被将少年裹住,随后抱着人轻拍脊背,一声一声低低安抚:“对不起泉泉……”
白泉泉听到男人声线恢复,两人间也有了一层阻隔,试着松嘴,抬眼对上男人深沉的黑眸,哇的一声大哭出声。
含着一嘴血也没能缓解他不久前的恐惧,他以为他在劫难逃了呢!好在他反应快,见肉搏不过就马上上牙。
绷到极限骤然缓解,白泉泉的嘴皮子没有比现在更溜的时候,一边哇哇大哭一边骂骂咧咧:“顾时遂你个黑心王八蛋你说话不算话你个臭狗你特么吓死我了!”
顾时遂虽然只是理智归拢,身上灼痛依旧,但看到白泉泉毫无顾忌地破口大骂,却忽地满意地勾了勾唇。
意外之喜,剥离了白泉泉伪装出的乖顺壳子。
冷白的大掌轻捏上少年颈后的皮肤,上面附着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真的将白泉泉吓得不轻,像只炸毛的猫科小兽。
指腹拭去少年唇侧的血迹,顾时遂深深地望着被他染红的唇,心底蓦地升起换种方式的念头。
无关乎攫取抚慰,只是单纯地想要在厮磨间碾上湿红,也许泪光盈盈的小脸也会度上一层柔软的春|色。
思绪分神了一瞬,手指沿着唇角滑入齿隙,白泉泉小|嘴叭叭哪里想到顾时遂还会突然摸他舌头,始料未及间被压着拨搅。
腥甜的血气在两人间弥漫,湿红的舌尖无措地僵了片刻,白泉泉鼻子一皱,“嗷呜”一口咬上男人虎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