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三婶和京茹,就这么过去睡,不太好吧?”
秦淮茹十分的无语,真的,京茹嘴里就没有句实话。
不过也是神奇,京茹在雨水屋里,这都睡了好几天,她竟然都没有注意,也没有碰到过。
“你三婶,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在这睡呀,不过她和小六过去睡,也是有她的道理……”
李大丫也是很无语,小六,唉,真是一言难尽。
“算了,别管她们了,咱们睡吧,老大,你去给我打盆水过来,我泡泡脚。”
“喵呜,喵呜。”
黑炭围着老太太叫个不停,李大丫瞧着它,也是十分感兴趣,她蹲下身摸了摸黑炭的脑袋。
“老大,你啥时候养的猫呀?瞧着它可是饿了,你赶紧喂喂。”
秦淮茹把端着的水盆放下,然后说道:“去年就养了,行了,您去泡脚吧,黑炭我这就喂。”
李大丫最后摸了它一把,“它叫黑炭呀,真是漂亮,放在乡下,肯定是抓老鼠的好手,老大,等秋收之后,我拿回去养些日子。”
听着老太太的话,秦淮茹哭笑不得,黑炭还真没抓过老鼠呢,要是大白猫在的话,它抓老鼠,肯定行。
秦淮茹去架子上,拿了半块窝头,然后把窝头,放在猫盆里泡了泡,她把猫盆刚放下,黑炭就立马跑了过来。
秦淮茹撸了两把猫头,然后就朝里屋走去,她想进去看看槐花。
槐花还气鼓鼓地坐在床上,看着秦淮茹进来了,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哈哈,哎哟,这是谁惹到槐花了?”
“哼,就是妈惹到槐花了。”
秦淮茹坐到她旁边,把槐花揽了过来,“噫,槐花,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可是为你好,你都不知道,你柱子叔家呀,那刚才可是打的……”
槐花竖着耳朵,好奇地听着。
“打的,打的,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呀,你个小屁孩,别关心这么多闲事。”
“啊,妈,槐花不理你了。”槐花可气坏了,她在秦淮茹怀里使劲挣扎着。
“噗,哈哈。”
瞧着她的样子,秦淮茹就觉得好笑,槐花越是挣扎,她反而更紧紧地抱着。
“老大,槐花,你们干嘛呢?”
李大丫洗完脚从外屋进来,老太太看她娘俩在床上,抱作一团的样子就好奇。
“姥姥,快救救槐花。”听着老太太的话,槐花就像是碰到了救星一样,她赶紧出声喊道。
李大丫走上前,朝秦淮茹拍了一巴掌,“老大,你干嘛呢,快放开她。”
“哈哈,妈,没什么,我跟槐花闹着玩呢。”秦淮茹笑嘻嘻的把槐花,从怀里放了出去。
槐花一从她怀里挣脱,就立马脱了鞋子,爬到了床上,她滚到床里边,气呼呼地说道:
“姥姥,你别听妈胡说,妈,她欺负槐花。”
李大丫白了秦淮茹一眼,“老大,你也真行,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小孩似的?”
槐花美滋滋的,她趁机继续告状道:“嘻嘻,就是,姥姥,你都不知道,妈在家,老是欺负槐花。”
秦淮茹狠狠瞪了槐花一眼,趁着老太太跟槐花说话,她往旁边挪了两步,赶紧溜了出去。
“老大,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妈,洗着脚呢,待会再说。”秦淮茹忍着笑,回了老太太一句。
秦淮茹洗了洗脚,把盆里的水倒了出去,然后她才磨磨蹭蹭地走进里屋。
床上,李大丫和槐花躺在被窝里,老太太还没睡,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倒是槐花打着呼,瞧着是睡着了。
秦淮茹走到床边,脱了衣服,爬进了被窝,老太太搂着槐花,秦淮茹自己在外边盖着一条被子。
她关了灯,刚想睡呢,就听见黑暗中,传来了老太太的声音。
“老大,我想了想,小六这个人,实在是不行,以后她要是嫁进来了,你就当普通亲戚处,可别傻乎乎的给人家掏心掏肺,知道了吗?”
秦淮茹听着有些暴汗,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之前的事,跟老太太说说。
这事一直埋在她的心里,像是根刺一样,扎在那,她一想到这事,就对京茹没了好态度。
“妈,上一次我让京茹,给您带些排骨回去,可她直接自己昧下了,这事我一直心里不得劲。”
“您不知道,那排骨我都没舍得吃,额,不是,我就吃了一点,没舍得全吃,是专门让她给您带的,我都心疼死了。”
“嘭,嘭,嘭。”
“哎呦,妈,你打我干嘛?”
李大丫在黑暗中翻着白眼,她怎么觉得她闺女,没以前聪明了,她闺女之前没这么傻乎乎的。
她无语了半晌,然后才在黑暗中说道:“行了,就当是孝敬你三叔的。”
“这些年,我和你弟的工分,都是你三叔记得,他也没少照顾咱们,就是你以后,长点心眼吧…………”
秦淮茹听老太太这么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也不怪她呀,谁知道秦京茹,是怎么好意思的,都是亲戚,连一块排骨都贪。
李大丫在被窝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后半辈子,真就自己一个人过?”
“我今天瞧着,那个叫傻柱的,人可是长得不错,听你说,他工作也好,你怎么就介绍给小六了呢?”
秦淮茹听着有些无语,傻柱,她还真没想过,也许是受了上辈子电视剧的影响,她可是不想当人们口中的“吸血鬼”。
“妈,以后我给您找个比他还好的。”秦淮茹信誓旦旦的说道。
“嘭,嘭,嘭。”
“哎呦,妈,您又打我干嘛?”秦淮茹有些疑惑,这老太太是咋了?
李大丫心塞得厉害,她这闺女,怎么变得这么不着调了?
“就你这样,还寻思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可甭给我扯了,你能给我找个他这样的,我就烧高香了。”
“噗嗤。”
“哈哈,哈哈……”
老太太的被窝里,抖动得厉害,一股压抑的笑声,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槐花,秦淮茹羞得很,她可是忍不住了,一把掀开被子,她把槐花拽了过来。
“槐花,你笑什么呢?”
“哈哈,没,槐花没笑什么,槐花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