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发售的报纸,在百姓心中已然建立起了权威。
虽然现在识字率大约也不到三成,甚至这三成中也有不少是只认识几百个字的,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大家买报纸的热情。
结合实际,连蒙带猜,也能将上面的内容读懂个七七八八。
而且上过扫盲班的人还发现,随着自己看报纸越来越多,认识的字好像也慢慢变多了。
从一开始磕磕盼盼,到现在看报纸的时候,已经能认清一大半的字,除了有些文绉绉的板块,其余板块都能差不多凭自己读懂。
新一期的报纸又下来了,大家按照往常习惯,准备去买一份看看。
拿到报纸之后,大家也没有察觉到这一期报纸上的小心机。
而是一如既往的热烈讨论报纸上的内容。
“凉州军实力可真是强,真的是一路捷报,几乎每一期报纸都能看见打败了新的部落,有了新的收获。”
“那可不,人家将门虎子,一脉相传的厉害,要不咱陛下这么厉害的人,咋会选魏将军合作。”
“要我说,魏将军最强的还不是打仗,他最强的是眼神啊,当初要不是将军发现了陛下的才能,还全力支持,我们现在可没有这种好日子,”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拿下匈奴了,咱北边以后就没有战乱了,我记得从我小时候起,也没听说别的方向有战乱,以后是不是就完全太平了?”
新潜入进来的探子,刚刚买了几份报纸,就听见一群人还没有完全散去的人在讨论匈奴的不堪一击。
他忍不住擦擦汗,匈奴之前那么多年都敢频频骚扰边境,那实力可比他们国家的兵力强多了,现在在华国眼里,居然变得不堪一击了吗?
他的职业素养告诉他,最好要留在这里,多听一些消息,但是心中的感情,却驱使他离开的步伐变快了一点。
找了一家路边的茶棚,准备坐下来好好看看新一期报刊的内容。
结果一进来坐下,耳边就传来许多谈论报纸上内容的声音。
“这个土豆的亩产,按照书上的说法,有可能达到五六千斤,我想都不敢想。”
“这有什么不敢想的,前几天火车全线通车之后,一个月就能跑遍大江南北,陛下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我儿子试着了解了一下原理,蒸汽机果然是个好东西,我儿子看我干农活累,还说等他去英才班学清楚了,就给我做个能帮我干农活的机器。”
“我倒是对这个大型水利工程好感兴趣,报纸上说已经开始筹备了,等完全建好的之后,能有效地调控水,对旱灾会有很大的帮助。”
四周全是讨论的声音,探子感觉自己的注意全都被吸引了,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到眼前的报纸上。
一直在茶棚坐到人群散去,他才终于意识到,之前探听到的那些消息,可能真的是真实的,并没有一丝的夸大,甚至还有不少没有涉及到。
他收好报纸,静静的离开了茶棚,按照头一批探子查探出来的消息,按照方位和距离,开始一一证实。
越证实越心惊,这些居然都是真的,没有一丝的错漏和夸大。
再一次带着搜集到的报纸和证据悄悄离开。
等新的一批探子也带着查探到的消息回国之后,原本的不敢置信,现在全都化为了沉默。
金礼国。
在大雍西边的一个中小型国家,近几十年来,两国相安无事,他们有稳定的粮食来源,并不像是匈奴一样,需要通过掠夺才能度过难熬的冬日。
金礼国朝堂上,听着明显是来自不同势力查探出来的消息,朝臣们都陷入了沉默。
这居然是真实存在的。一个探子的消息可能有误,但是来自不同势力,不同人培养出来的探子,尤其明显还有敌对双方的存在,他们手下的探子,绝对不可能联合起来,串通好这样荒诞的假消息。
是的,荒诞。
朝臣们都觉得这些已经真实发生的事情,听起来荒诞无比。
但是又不得不接受着荒诞的现实。
金礼国遇到天灾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向大雍求援,不过查探得知那边旱灾比他们严重许多倍的消息之后,就歇了这个想法。
有人看着探子收集来的数据,语气佩服道:“我们的旱灾情况轻那么多,但是还是损失惨重,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他们的那个新帝居然这样厉害。”
“我们现在国库中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百姓们状态也不好,是不是能考虑一下,学一学大雍,不对,大桦的治理方法?”
这个疑惑一被提出,在场不少人都点点头。
“对,既然已经有成功的先例,我们顺着正确的路往前走就是了。”
“他们能发展得这样好,若是我们能学到个一两成,应该就能度过现在的危机了。”
这些显然是没能看透其中内涵的。
头发有些微微发白的老人家道:“恐怕我们学不来,虽然我们能学着做水车,犁这之类的工具,但是土豆种子我们没有,水稻良种我们也没有,化肥的制作显然也不是那么好学来的。”
他翻看了一下资料,一针见血的将其中的困难全部点出。
“这一部分才是他们度过旱灾,还能短时间内飞速发展的关键所在。”
被点醒之后,一身着亲王服的人应和道:“据我手下的探子来报,他们对良种的保护都很严格,我们很难下手,就算成功,也最多是小批量,每个几年的培育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下面的臣子们想了许多办法,但是吵来吵去都没有个好的结果。
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就算买来了那本关于农事的书,没有其中隐藏的关键技术,他们不可能做到那么高的产量。
在最上方的皇帝面上有明显的疲态,鬓角间都有了几根白发。
他看着下面吵闹的群臣,想到正在受苦的百姓,心里有些戚戚然。
“还敢这样正大光明的窥视人家的技术,快要被踏平的匈奴没有看见吗?匈奴那般凶悍,都不是凉州军的对手,若是出兵攻打我们,真的当我们能撑住吗?”
上面因为操劳略显疲态的皇帝,嗓音是威严又浑厚的,但是落在众人耳朵里,无异于一块巨石。
狠狠地压死了刚刚生长起来的小幼苗。
“不会吧,咱们已经相安无事几十年了,他们也没有出兵的理由啊。”
“是啊,现在在位的还是个女子,一般都心慈手软的,应该不会主动出兵?”
群臣都下意识地抵触和回避这个事情,毕竟从他们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来自东边的狼烟。
不过这种声音只往外冒了两条,就再也没有了后续,被来自上方威严的目光扫到后一声都不敢吭。
身穿武官服的臣子站出来说道:“以往相安无事,是匈奴牵制住了他们,若匈奴真的被灭了,后面还真的有可能对我们发兵。”
“而且现在还改朝换代了,先前的求稳求名不同,现在这个可不是省油的灯,看看朝臣全都信服她一个女子,还让天下发展得这么好,一定不简单。”
想到这些,众人都感觉他们像是一头快要被饿死的困兽,面前就是大块的鲜肉,肉香扑鼻,但是却被笼子困住,一步也不能往前。
或者说,一步也不敢往前。
这么多的探子,朝中争论的动静,加上这样重量级的消息,相瞒也根本瞒不住。
消息就像是一股风,通过箱子的各个缝隙钻出去,然后自由的飞翔,飞到了一个个百姓的耳朵里。
消息一传开,百姓们根本就坐不住了,尤其是正处于绝望中的难民。
从干旱到现在,情况越来越糟糕,一开始还有朝廷的救济,后来朝廷的救济越来越少。
尽管今年天气在好转,有雨水落下。
但是原本留作良种的粮食,为了活命被吃掉了,无粮可种。
即使是拼命留下粮食作为种子,在春天雨水来临之前,还爆发过一次蝗虫灾,刚刚出苗就被蝗虫啃食得七零八落。
即使避开了这两个困境,现在也没有粮食让他们撑到今年收获了。
在粮食还在田里的时候,就能时刻感觉到一群人,用如饿狼般的目光时刻窥视着。
有的在还没有成熟的时候,就被偷偷拔去吃了,还有的在秋天成熟收获的时候,就迎来了大批饿得像是骷髅的人哄抢。
乱成一片,即使没有了蝗虫,但是灾民所过之处,简直比蝗虫还要可怕,什么都能往肚子里吃,还有不少直接落草为寇,易子而食的。
在已经饿绿了眼的情况下,陡然听说隔壁国家秋天大丰收。
还不是风调雨顺两百斤的那种丰收,平均亩产七百斤啊,还有一亩田种出两千多斤的!
都不需要听说别的科技方面的发展,仅仅这一条,就能让人疯狂。
疯狂的难民,有好几种表现。
一批是往皇城的方向走,不少落草为寇的人集结起来,想要造反推翻这个皇室,还有一批人,则是朝着边境的方向奔来。
前两股人走着走着就合并到了一起,气势汹汹地朝着皇城的方向去了。
落魄的难民,推着小推车,拖家带口,可怜兮兮又满怀希望的朝着边境的方向过来。
这样明显的动作,显然也是逃不过军队派到金礼国的探子。
类似的情况不仅发生在金礼国,几乎每一个之前受灾,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的国家,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人就是这样,当所有人都这样的时候,可能还会认为理所当然,但是当有人超出这个界限之后,就没有人甘于眼前的现状了。
驻守在边疆的军队,将他们探子发现的消息,整理上报。
看到这些情况的官员无不感慨。
若是当初没有陛下,他们现在可能也是这样,甚至因为旱情更严重,甚至早就天下大乱,甚至是灭国了。
不说什么理想抱负,人生志向,高官俸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要成为乱世中的一抹尘埃了。
城静枫看到这些消息,心里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触,倒是双眼有些微微发亮。
全都是人口啊!
都是活生生的劳动力啊!
现在这个条件下,就算有再多的工具,不管想要弄什么,都不可能做到全自动,必须要有人力的参与,参与度还不低。
造点钢筋水泥,铺点铁轨就没什么人可以用了,她的大型水力发电站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建成?
人口!
靠生孩子她是等不及了,就算是多子多福的古代,一家生好几个,等到人口真的有明显量的变化,起码也要十几年。
她大好的青春,可等不了十几年,正是身体健康又强壮的时候,才最应该享受。
这些人口,岂不正好是送上门来的劳动力吗?
朝堂上,心中刚刚感慨万千的臣子们,一抬头就看见城静枫目光炯炯有神,眼中含着期待。
顿时心中一凛。
陛下平日里的懒散与淡然果然是伪装!
说不定心里正想着发动战争,将这些小国都一举歼灭呢,这个表情,可不像是心中无欲的感觉。
再一回想过往种种,当初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雷厉风行,极其强横又果断的将肃清了朝堂,还整整肃清了三遍。
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弄懂陛下的手段,简直是深不可测。
果然是这段时间陛下表现的太直白,太没有心机,他们过的太舒服了,怎么能将陛下曾经的雷霆手段给忘掉呢?
也不知陛下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奏折上的这几个国家,怕是都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了。
朝臣们心里这么想着,背脊上微微冒冷汗的同时,感慨幸好自己也没什么别心,幸好自己现在正在为陛下效力。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自己没有别的想法,认真干活的话,其实现在这样的陛下,真的是全天下人想要追随的明主了吧。
城静枫心里笃定这些都是她的人了,若是顺利自然是好,若是不顺利,那即使强行用武力,她也要将这些人口都收入囊中。
“既然都看过了,不知诸位爱卿有什么想法?”
宰弘济第一个站出来:“臣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若是利用得当,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周边几个小国,实现大一统。”
他说完之后,一群人都出列道:“臣附议。”
只有兵部的人站出来道:“若是文不成,我们兵部也不惧战,定能像凉州军一样,给陛下带来好消息,不知陛下能否给我们也配上精铁武器?”
说到最后,语气中都带上了一点隐隐的期盼和恳求。
城静枫心里满意,果然相处久了,默契也都慢慢培养出来了。
不过精铁武器嘛,她暂时还不打算大批量更换,只有魏定能让她完全放心。
而且就算没有更换武器,在原本水平相当的情况下,吃饱穿暖的军队,若是还打不过缺粮的军队的话,那只能说明实力不济。
“武器的事情稍后再议,我们先来好好商量一下丞相的提议。”
一整个早上,不仅将计划商量好了,朝臣们更是感觉到了城静枫想要归并这些小国的决心。
一统天下啊。
陛下竟然有一统天下这样的大志向,语气中还明显势在必得。
果然那些淡然和懒散都是表面。
他们的陛下,这是在可爱无害小猫的外貌下,藏了一颗霸气猛虎的心。
在这个早朝结束之后,一道道命令和安排,都被传送到边疆。
有的是传到了边疆的军营中,有的是传到了靠近边疆的城池中。
边疆的将领们,听到将军布置下来的命令,甚至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将军,虽然咱们这么多年没打仗了,咱们也知道您羡慕凉州军那样勇武,但是也不能犯糊涂、说胡话不是?”
“对啊,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发生呢?”
老将军长满了茧的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可没老糊涂,这是陛下的命令,照做就是了。”
“那对面的军队呢?”
老将军睨了他一眼:“十几年没打仗了,咱们都是这个情况,你说对面军队现在还能是什么情况。”
下面没声了。
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收到命令的官员们,倒是还好,不过就是大力宣传嘛,陛下做了这么多实事,想要点名声也是说得通的。
而且在他们看来,不管怎么宣传也不过分,陛下当得起!
于是在靠近国土的边界线上,似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即使隔着军队和边界线,也能听到、看到这边的盛况。
毕竟是这么长一条封锁线,大批量的军队肯定是过不来,但是一两个人想要偷跑过来,只要身上有点拳脚,会一点隐蔽的身法,还是有希望的。
金礼国,边疆小村。
瘦弱的村民蹲在村子里讨论,骨瘦如柴的难民藏在附近的山窝窝里讨论。
“我都看到了,是真的,他们一个个都吃得饱饱的,脸上都是肉。”
“那边有种叫水车的东西,能直接把水送到田里,听说之前干旱,就是用水车借有水的地方,然后接济没水的地方。”
“两千斤的亩产他们好像都看不上眼了,一个个变着法认字,想要钻研出五千斤的土豆亩产!”
“我们都快要饿死了,他们吃饱穿暖,还想着更高的亩产,我真恨我不是桦国人。”
“而且他们之前旱灾还更严重,但是运气好遇上了现在的女帝,还是绝世天才。”
一群人蹲在一起,站在一起,或是搬着小马扎坐在一起。
目光期盼的看着东边的方向,一天天都是这些话题。
每天都有新的发现,每天都有新的消息从对面传过来。
越听越羡慕,越聊越嫉妒。
嫉妒得肚子呱呱叫,嫉妒的眼泪汪汪流。
饿到流泪,饿到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饿到肚子里的这股火,终于慢慢烧到了心里。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村长,我今天路过界碑的时候,饿到摔了一跤,直接把界碑撞歪了,本来以为会被打,结果对面的兵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村长和旁边一群村民,都默默将目光看向了他。
“然后我很害怕,赶紧把界碑立起来,鬼使神差地就往我们这边挪了一寸,他们居然也没有一点反应,有个人还对着我笑了一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恶魔般的诱惑,还有不知是兴奋还是胆颤的颤抖。
“要不,我们把界碑挪到村子后面吧。”
“这样,我们就是桦国的村子了。”
声音又慢又长,真的像是魔鬼般的诱惑。
有人迟疑道:“那咱们金礼国的军队,万一要是发现了,我们可是要杀头的。”
“他们都有多久没来巡逻界碑了,估计军粮也没多少了。”
他像是刚刚一样,压低了声音:“要不我们每天挪一点,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也许是饿昏了头,也许是这个声音真的太有魔力。
也许是从心底就不愿意接受别的结果,都期待想要的那个结果发生。
浮台村的村民们,偷偷开了一个小会。
然后开始悄悄的、每天一点点的挪动界碑。
起初,是日拱一卒。
像是松鼠囤粮一般,一点点地,动作灵活又利索,像是做贼一般,每天将界碑往村子的另一头挪动一小寸。
后来发现没有被对面制止,也没有被己方发现。
一寸开始变成两寸。
两寸慢慢发展成四寸。
直到有一天,桦国边境的城池中,不知为何爆发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连军队也不知为什么庆祝了起来,欢声笑语。
连老天爷似乎也在和他们咕咕叫的肚子作对,刮了一阵阵的风,将对面食物的香气都刮过来。
耳边的刺激,鼻尖的刺激,肚子里火烧一样的刺激。
有人翻来覆去忍了一天,再也忍不了了,当天晚上就直接跑到松动的界碑旁边。
结果一看,居然已经有几个人在了。
眼神在月光下对视一眼,一起用力,将界碑直接抱起。
几个人扛着界碑,飞快的跑到村子的另一头,然后狠狠得插下去。
力气用的很大,似乎想要界碑永远就定在这里一样。等天一亮。
不仅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现界碑的位置变了。
就连对面的村子,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界碑。
消息向四周散播得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四周的村庄和城池。
正当浮台村的村民们思考要如何将界碑这个消息,还有他们的心思,直白的透露给桦国军队的时候。
突然就发现,他们村子周围多了好多桦国军队。
原本收到通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以为是老将军糊涂了的将领们,现在更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陛下说的居然是真的!”
“陛下是怎么做到的?”等天一亮。
不仅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现界碑的位置变了。
就连对面的村子,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界碑。
消息向四周散播得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四周的村庄和城池。
正当浮台村的村民们思考要如何将界碑这个消息,还有他们的心思,直白的透露给桦国军队的时候。
突然就发现,他们村子周围多了好多桦国军队。
原本收到通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以为是老将军糊涂了的将领们,现在更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陛下说的居然是真的!”
“陛下是怎么做到的?”等天一亮。
不仅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现界碑的位置变了。
就连对面的村子,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界碑。
消息向四周散播得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四周的村庄和城池。
正当浮台村的村民们思考要如何将界碑这个消息,还有他们的心思,直白的透露给桦国军队的时候。
突然就发现,他们村子周围多了好多桦国军队。
原本收到通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以为是老将军糊涂了的将领们,现在更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陛下说的居然是真的!”
“陛下是怎么做到的?”等天一亮。
不仅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现界碑的位置变了。
就连对面的村子,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界碑。
消息向四周散播得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四周的村庄和城池。
正当浮台村的村民们思考要如何将界碑这个消息,还有他们的心思,直白的透露给桦国军队的时候。
突然就发现,他们村子周围多了好多桦国军队。
原本收到通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以为是老将军糊涂了的将领们,现在更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陛下说的居然是真的!”
“陛下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