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礼国的归顺,土豆的丰收,是这个冬日最大的两件事。
两者相加,更是喜上加喜。
城静枫让人传下去的土豆食谱,加剧了这种喜悦。
回到各地的难民们,终于等到了土豆的收获。
“我从快要收获开始,简直每天梦里面都是土豆烧肉的味道。”
“我也是,那次吃过以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咱去买点肉!自家也做,吃个尽兴。”
在难民们的眼里,他们回乡之前吃到的那次践行饭,就是人生中尝过的最棒的味道。
一锅一锅土豆烧肉香气慢慢汇聚,最后融合到一起,牢牢地笼罩了整片天空。
甚至在很多年以后,一直成为这些地区逢年过节庆祝的美食。
至于别的地方,花样就多多了,菜谱中的各种做法,都被试了个遍。
各种美味惊艳了百姓们的味蕾。
“这个土豆产量这么高,没想到味道还这么好。”
“我喜欢最前面和肉一起炖的做法,有钱去药房按照食谱上的买点药材加在里面,那味道,简直一绝。”
“我喜欢切成丝清炒,一个土豆就是好大一盘,加几颗菜园里的辣椒,简直是美味。”
“路边有一家卖油炸土豆条的,快去试试,简直太好吃了!”
原本正在路边闲聊百姓们,听到这一声呼唤,忍不住顺着指向走过去。
走近就是惹人直咽口水的香气。
“这也是土豆的香气吗?”
“自己家里放这么多油舍不得,要不干脆买一点试试?”
“这么多油,看着就好吃。”
这个小摊几乎是一整天都生意不断,炸土豆条那种外酥里嫩的感觉,一下子征服了不少人,尤其是各种小孩子。
原本信誓旦旦说土豆肯定不好吃的小孩们,现在都乖乖读书,乖乖做家务,就想着能讨一点零花钱,攒起来去买好吃的。
就连金礼州的人,也有不少人享受到了土豆的美味。
原本产量高就已经让人很欢喜了,完全没有想过,土豆居然还这般美味。
即使还是瘦骨嶙峋,但是眼里不再暗淡,而是充满了生活的希望。
“咱多种一点,以后就能天天吃这么好吃的东西,还天天吃到饱了。”
类似的欢喜言论,在金礼州随处可见。
一溜烟就顺着风,吹到了四周其他国家。
其余国家的人都不需要潜入桦国原本的土地,只需要看看金礼州的变化,就能感到强烈的冲击。
高产的粮食有了,犁和水车这种农具也都开始逐渐制作,官府的肥料厂正在发酵肥料,火车的铁轨,慢慢向金礼国的方向延伸……
看起来一点也并不像是外来的百姓,倒真的像是桦国自己的百姓一样。
在城静枫这种政策下,金礼国的情况真的没有继续恶化,还给人一种蓬勃向上的感觉。
金礼国变成金礼州之后的改变,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各小国帝王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下去了,纷纷开始想办法。
白马国直接对民众宣布:“我国也即将派出太子前往桦国,商讨相关事宜。”
但是其实只有朝中少数几位大臣,还有太子自己知道,他们派太子前去,可没有和金礼国一样提前商量好。
想要干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其余各国也一个接一个地采取措施,纷纷派出自家的太子、皇子、大臣等人前往桦国。
有的小国则是起了别的心思,派出了专门培养的暗探和军队。
帝王下出密令:“潜入桦国,带回良种。”
“派人前去卧底,将其农具制作图纸送回来,能带回来小东西,全部带回来一份,不能带回来的,也要将其原理学回来。”
“去俘虏那几个工厂的人,他们肯定知道水泥、钢铁的制作方法。”
一时之间,桦国边境热闹非凡。
金銮殿上。
“陛下,各国先后派出皇子和大臣前来,目前已经陆续到达我国边境,不知作何处理?”
“这些小国并没有如金礼州提前商议归顺事项,其心可鉴。”
城静枫在金銮殿上方,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一个个臣子站出来启奏。
她淡淡道:“既然来了,就放他们进来吧,军队时刻监控,别闹出什么乱子来,至于之前金礼太子的接待就免了,指一条进京的路就行。”
礼部尚书站出来问道:“陛下,对待各国来使,进京的路上不用特意接待,礼部是否需要在京中有所准备,以显示我大桦国威?”
城静枫道:“那就准备一个吧,估算着各国使臣到达的时间,一起解决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一个个跟他们拉扯。”
礼部尚书闻言,心中有了权衡,也明白了该怎么做:“是,臣明白。”
兵部尚书看城静枫表情淡淡,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于是也出列道:
“陛下,边境最近也频频受到骚扰,各国人都想要潜入我国,偷盗良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起,边境线绵长,零星一两个人确实防不胜防。”
他心中有些忐忑,前脚人家魏定刚刚打败匈奴,风头正盛,现在他这边就出问题,相比之下,显得他太过无能。
城静枫和朝臣一听,一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这种事情总是难以避免的,城静枫道:“严守边境线,对每个试图越过边境线的人都严加处理,杀鸡儆猴。”
“边境各个村落都配足巡逻兵力,若是愿意自行组织巡查防守队的,军队予以帮助。”
城静枫想了想原本西正军的兵力,看向下方的魏定道:“凉州撤防情况如何?”
匈奴已破,金礼国改制成金礼州的过程中,草原那边也基本处理完毕。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在凉州驻守那么多的军队了,毕竟更远处都是荒无人烟的土地。
魏定回道:“凉州撤防已完成大半,部分还在途中,留有一万人的军队配合当地官员完成后续事项。”
城静枫点点头,安排道:“第一批撤防的军队现在应该已经修整完毕了,尽快出发前往西边增援,完善军防线。”
“若是真的有人掠走我国百姓,或者是偷渡技术。”
城静枫停顿了一下,。
继续语气严肃道:“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桦国军力。”
掷地有声,一片寂静。
朝臣们都看向城静枫,心中对她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平日里慵懒是慵懒,但是可千万不能去主动触碰那根红线。
他们回忆起那些入了刑部大牢的官员,陛下要是真的认真起来,手段还是很干脆利落,甚至有些狠辣的。
魏定拱手行了一个军礼,应道:“陛下英明,若人犯我大桦国威,定让他们知道后果,再不敢来犯。”
风气,云涌。
训练精良的队伍,陆续赶往边关。
原本的凉州军副将参将们,现在级别都有晋升,带着自己的那一营,前往边关。
在单独看的时候还不太明显,当凉州军和西正军遇到一起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差别。
一个训练有素,杀气凛然,威慑力十足,一个看着就平平无奇,甚至像是普通百姓穿上了战甲,相比之下简直像是软绵绵的小白兔。随着屠虎、肖胡立等人带着军队前往边关。
虽然边防线还是没有办法密不透风,但是人在哪里就有无边的威慑,让人不敢随意踏入。
“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被抓住是小,要是直接出兵,那我们可就完了。”
“怎么会这么厉害,各个都长得高壮,一身的力气。”
“和匈奴打了这么多年,估计天天都在训练,和之前那些完全没法比。”
暗探和伪装的军队,不少都在边境线外望而却步。
有些胆大的人,被抓住的几率也直线上升,随意踏过边境线,最后惨烈的样子,让人胆寒。
原本有些喧闹的边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平静的水面下,有暗潮涌动。
训练有素的军队到了边关,各国前来的使臣,也终于千里迢迢到了京城。
白马国一行人,入京之后见无人迎接,只好自己找了一家客栈。
白马国太子担忧道:“这一路以来的态度,我感觉父皇的想法恐怕很难实现了。”
使臣偷偷看了一眼他姿容秀丽,雌雄莫辨的脸,精致得简直不像是凡人,一身白袍坐在窗边,一举一动都有种超凡脱俗的淡泊感,甚至有几分仙人之姿。
他躬身道:“殿下,听闻桦国女帝,颇为挑剔,后宫还空无一人,这女人啊,一旦坠入爱河,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在国内,上到达官贵女,下至平民百姓,凡是见过您真容的女子,没有谁不为您倾倒的。这桦国女帝,就算再聪明,也还是个女子。”
白马国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皱眉,他向来讨厌自己这张脸,明明是靠实力取得的太子之位,却总是因为这张脸被误解。
没想到自己还有要靠这张皮囊的一天。
“放心吧,为了父皇和治下百姓,我定会按照商量好的计划来的。”
他慢慢站起身,整个人向窗边迈了两步,目光望向窗外,一丝惊艳之余,也有几分野心在燃烧。
“桦国京城,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他的语气淡淡的,像是不含有一丝欲望,风撩起了雪白的袍角,也吹动了他头上乌黑的发带。
等一个个小国的人都到了京城,礼部和城静枫确认了她空余的时间,宴会才姗姗来迟。
当得知不是进宫商谈,甚至不是派大臣来和他们协商,而是所有人一起参加一个宫宴的时候,各国代表都下意识皱眉。
他们每个国家能给出的条件也不一样,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呢?
“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到时候随机应变。”
白马国太子到达后,环顾一周,轻声道:“他们都还没有来,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脸上都别显露出情绪来。”
“臣明白。”
陆陆续续到达之后,各国都相互打量着别国使臣,心中有所估量和提防。
原本以为还要等许久,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晾一会儿的准备。
却没有想到,城静枫带着大臣准时出现了。
众人原本小声的讨论声,一下子消失了。
只能听见城静枫他们一行人过来的脚步声。
魏定看着一群人错愕又惊喜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摇头,准时来可不代表什么,陛下向来准时,几乎不等人也不让人等。
他跟在城静枫后面,目送城静枫上了最上方的那个位置,然后自己也去了紧随其后的右手边第一个座位。
宰弘济坐到了左手边的第一个座位。
朝臣依次落座,将最前方的三分之一座位坐满。
城静枫侧头吩咐了一声,连画就上前道:“各国来使,按照抵达京城的顺序编号,依次上前进言。”
这个时候,一旁上菜的宫女们,也开始逐渐往各桌上精巧小食。
白马国太子心中有些不满,但是面色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还是坐在那里慢慢喝茶,银白色的袍子勾勒出笔直的脊背。
手上喝茶的动作慢悠悠的,但是耳朵却仔细地听着前面各国的动静。
“若是桦国能助我国渡过这个难关,以后愿马首是瞻,每年上贡一千匹马,五千头羊……”
城静枫瞥了一眼这个国家的信息。
呵,空头支票。
她一针见血道:“你们现在能拿出多少匹马?多少头羊?多少车布?”
编号为1的国家使臣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我们现在陷入困境,确实有心无力,但是只要桦国助我国度过困境,这些贡品,一定不是问题。”
城静枫看他这样肯定,质问道:“我观你们国家往年的情况,就算是没有闹饥荒之前,恐怕也没有办法一口气拿出这么多吧。”
使臣下意识道:“若是有了桦国的帮助,想必这个数量不是问题。”
城静枫笑出了声,笑声清楚地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我又为什么要帮助你们发展,最后只取我所得成果的一部分呢?”
这一声质问,就直接堵死了后面许多人准备好的话。
城静枫用叉子叉了一块小甜点。
纯手工、最顶级材料做出来的糕点和蛋糕,还专门根据她的口味做出过细微调整,她觉得肯定比现代看过的那些更好吃。
软绵又浓密的香气在口腔中扩散开,眉眼都不自觉柔和了一些。
魏定坐在右侧首位,即使布置了防守的兵力,他还是时刻注意下面的情况。
谁又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下一个。”
第二个达到京城的国家,现在就是有些后悔,要是来得晚一点,现在还有商量的时间。
硬着头皮站出来道:“我们愿成为桦国附属国,若是能度过这次难关,相较于原来的进步,我们都可以作为贡品奉上。”
城静枫差点没被呛到。
“你猜这话在场有人信吗?”
“若是后面都是这些冠冕堂皇,兑现不了的话,就没有必要出来说了。”
城静枫眉眼柔和,但是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硬朗。
后面一连串出来的几个国家,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不管是许以什么物质上的贡品,无论怎么表忠心,连愿意接受成为附属国都打动不了城静枫。
天边渐渐染上了一抹金黄色。
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晚膳也慢慢被呈上来。
桦国大臣们都开始慢慢开始享受美食。
看得各个小国的人都有些惊诧,谁家宫宴是真的来吃东西的,难道不是来谈事情,或者是扩展人脉的吗?
怎么桦国大臣们都开始吃吃喝喝了?
尽管眼前的食物确实香气扑鼻,但是他们却真的是没有胃口。
最多也就是尝一尝其中那一两道用土豆做成的菜。
心里那叫一个愁。
这个时候,刚好轮到白马国使臣上前。
当白马国太子一身嵌着金边的银白色衣袍走出来时,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早就听闻白马国太子,气质无双,宛若谪仙,果然名不虚传。”
“真的是百闻难得一见。”
“面若皎月,云中仙鹤,这气质和相貌,真的一点也不虚。”
春风悠悠地飘着,略微卷起他有些长的发带。
步履轻慢,不卑不亢,被微微吹动的衣袍,衬得整个人轻盈无比,像是踏云而来。城静枫也微微坐直了身体,目光看向下面的这个白马国太子。
一张脸长得真的精致,完美的五官比例,还有些雌雄莫辨。
她忍不住心想,不会是女扮男装,试图上位的小姐姐吧,若是这样,她肯定是要让白马国留下的。
白马国的使臣压低了声音,掩饰不住地激动。
“我就说没有女子能逃过太子殿下的魅力吧。”
“说不定还真的能成。”
声音如同绳蝇一样小,不敢有一丝高音。
最接近城静枫的魏定,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握在手里的杯子,都被直接捏出了裂痕。
白马国太子道:“我白马国愿为桦国附属国,承如一体,绝不有二心,愿连结姻亲以示诚意。”
城静枫在他一开口之后,期待就幻灭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男子,不会是她期待的小姐姐。
诶,也是,女扮男装可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是当上太子了。
她有些兴致缺缺了,小姐姐伪装成这个样子,还有些有趣,若是男子这个样子,就不太符合她的审美了。
城静枫随口问道:“这倒是个新鲜的,不过你们白马国打算让谁来和亲,难道还真的给我来个白马王子吗?”
白马国太子微微欠身道:“白马国为表诚意,我愿入宫为帝后,奉您为主,咱们的孩子,一定冰雪聪明,无人能及。”
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不甘,甚至连他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不满都在刚刚消散了,心中只有志在必得,想要执掌权势,玩弄天下。
野心被隐藏在皮囊之下,但是他的话还是震惊了众人。
魏定唰地一下站起来,目露凶光地看向中间的白马国太子。
白马国太子却一点也不看他,只是专注地看向上首的城静枫,一身超凡脱俗的气度还是保持得很好。
城静枫被魏定碰出的动静吸引,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凶光。
朝中大臣看着三个人相互看着的这一幕,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吗?!
城静枫收回看魏定的视线,想到那天去迎接他班师回朝的时候的情形。
当时她就说不能让魏定后来居上,在这种事情上占据上风的!
于是轻咳嗽两声,看向下面的白马国太子,问道:“那你展露一下才艺,看看值不值得做我的帝后。”
魏定眼中的凶光似乎变成了刀子,直直地刺向中间的一群人,手里的拳头愈发攥紧了。
白马国太子淡笑道:“我的文采举世皆知,可以陪陛下吟诗作对,谈论天下奇闻,也可为陛下解朝政之忧,为陛下抚琴,和陛下下棋,为陛下作画,陛下想干什么,我肯定都是最贴心的人选。”
城静枫乍一听,还觉得挺不错。
不过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了:“弹琴宫中有专业的乐师,你肯定比不过别人几十年的沉淀,作画我桦国也有最优秀的画师,想必他们都愿意为我作画。”
“下棋你肯定下不过我,朝政也没有必要和你商讨,我非工作时间从不聊工作。”
“你还会不会点别的?”
白马国太子脸上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了,他笑道:“陛下怎么知道我下棋下不过您呢,我师承棋圣,技艺非凡,不如我们下一盘试试?”
城静枫微微摇头:“那就不必了,我能往每一步棋后面算千步,你肯定做不到。”
他显然是不信有人能往后算一千步:“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就能胜过陛下呢,要不我和陛下打个赌,若是我胜了,陛下不如试试看?”
城静枫道:“要不你跳个舞?感觉你这个身段和气质,跳舞应该挺好看的。”白马国太子僵住了,让他像个舞姬一样取悦别人?
他在年幼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但是来之前收到的托付还有期待,让他不能放弃,原本淡然的语气变得有些谄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陛下喜欢什么,我都能学,而且定学的比别人快许多,舞还是让专门的舞姬来吧。”
城静枫顺口道:“那可不行,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不会跳舞取悦我呢?”
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
却没有想到,她顺嘴一说,不仅让白马国太子定住了,还让一旁刚刚放松了些的魏定也直接僵住。白马国太子僵住了,让他像个舞姬一样取悦别人?
他在年幼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但是来之前收到的托付还有期待,让他不能放弃,原本淡然的语气变得有些谄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陛下喜欢什么,我都能学,而且定学的比别人快许多,舞还是让专门的舞姬来吧。”
城静枫顺口道:“那可不行,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不会跳舞取悦我呢?”
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
却没有想到,她顺嘴一说,不仅让白马国太子定住了,还让一旁刚刚放松了些的魏定也直接僵住。白马国太子僵住了,让他像个舞姬一样取悦别人?
他在年幼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但是来之前收到的托付还有期待,让他不能放弃,原本淡然的语气变得有些谄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陛下喜欢什么,我都能学,而且定学的比别人快许多,舞还是让专门的舞姬来吧。”
城静枫顺口道:“那可不行,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不会跳舞取悦我呢?”
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
却没有想到,她顺嘴一说,不仅让白马国太子定住了,还让一旁刚刚放松了些的魏定也直接僵住。白马国太子僵住了,让他像个舞姬一样取悦别人?
他在年幼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但是来之前收到的托付还有期待,让他不能放弃,原本淡然的语气变得有些谄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陛下喜欢什么,我都能学,而且定学的比别人快许多,舞还是让专门的舞姬来吧。”
城静枫顺口道:“那可不行,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不会跳舞取悦我呢?”
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
却没有想到,她顺嘴一说,不仅让白马国太子定住了,还让一旁刚刚放松了些的魏定也直接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