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电力主题的报刊,英才班备受瞩目。
百姓们且不提,朝廷百官对英才班的关注,也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次报纸刊登电力相关的情况,女子就占了两个名额,难道五十多个男子,还真的比不上其余女子?”
“国子监月考快要开始,这次不会还是那些女娃娃占上风吧。”
“若是长期都是女子占上风,我真担心会……”
欲言又止,但是未尽的话语,其余人都心中有数。
若是长期来看,女子真的比男子更厉害,恐怕陛下之后想做的事情,他们就更没有理由阻拦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像是之前一样,顺着陛下的心意走。
不仅仅是朝臣们关注,在国子监中,这种氛围也尤其浓厚。
在经过了最初的磨合时间后,英才班中隐隐分成了两个小团体。
最初的三足鼎立,在男子两方数量较少,且都竞争不过向西和许青竹之后,慢慢开始相互交融,想要凝聚成更大的力量。
城静枫在上课的时候,也能明显感觉到这一点。
特别是当她提出了一个争议性的论点时。
刚刚一个国子监学子坐下,马上就有一个举手反驳。
“我觉得刚刚那一点太过片面,若是不考虑摩擦力的因素,确实会得到1398的数据,但是现实生活中,摩擦力不可能忽略,设计民用农具,怎可如此轻率。”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就又有新的一批人举手反驳。
女子们送来的眼神,都是——放心吧,看我的,说的漂亮。
男子们看过来的眼神,则更是火光四射——有什么好得意的,明显不可能,我的方法肯定比你强。
城静枫也乐的配合这种良性竞争,表面不动声色,然后点了一个男子:“汪钰,你来说。”
被点到的男子,面带自信的站起来:“指出问题,不给方法那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我有一个更好的计算方法,可以大大降低摩擦力在其中的影响,首先……”
鸡蛋里挑骨头?
城静枫看着明显有不少女孩子,眼中都烧起了怒火,要么飞快地翻动笔记,要么笔尖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又或者是努力思考。
当汪钰将他的方法说完之后,男孩子们都忍不住点点头,看着好似没有人举手反驳,或是提出更好的方法,神色中带上了胜利的喜悦。
就在这个时候,教舍最前方,两个熟悉的位置上,同时举起了手。
小王坐在后排,看着前排的西西,忍不住叛变地心想道:“西西肯定有更好的解法,她那么聪明。”
其余男子看向许青竹和向西举起的手,都忍不住有些怂眉耷眼。
“怎么又是她们两个!怎么什么都会!”
教舍中的女孩子们,表现恰恰与之相反,都面带期待地看向两人。
城静枫想了想,上次是许青竹回答的,于是道:“向西你先说说看。”
向西一点也不慌乱的站起来,脸上也没有那些自傲或者别的情绪在,只是淡淡道:
“首先,我要明确指出,汪钰刚刚提出的方法,看似巧妙,但是有巨大隐患的,绝不能应用于实际,漏洞有三,其一是……”
随着向西条理清晰的,将这种看似巧妙的解法中漏洞全部指出来,所有人都开始陷入沉思。
即使再怎样争先斗气,但是追求自然中真理的心,都是没有变化的。
当向西说完,侧头看了许青竹一眼。
许青竹也正侧头看向她。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有惺惺相惜的欣赏,也有毫不相让的斗志。最后两人相视一笑,都重新看向城静枫。
城静枫站在讲台上,发现她们一起投过来的目光,明亮有神,自信无比,还带着淡淡的敬重和期盼。
她心中感慨,不管怎么聪明,果然都还是孩子,想要得到她的夸奖。
于是也不吝啬道:“向西指出的问题确实存在,这几个点大家都要引以为戒,不过汪钰同学这种寻找巧妙解法的精神也值得表扬。”
“向西提出的这个解法,确实是目前知识层面上的最优解,大家可以好好学习一下。”
向西微微低下头,看向桌面上的笔记,面上虽然看不出,但是眼里的喜悦,还是一览无余。
城静枫继续讲课,原本计划的内容,也被她稍做修改,从大部分她讲述,变成大家积极讨论得出结果。
自己动脑想出来的结果,肯定是比听了之后再理解的结果记忆更清晰。
城静枫明显能感受到,大家每次掌握的内容,都更扎实了。
于是她更乐于引导这种思想上的激烈碰撞。
“好了这几课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记得准备一下这个月底的月考,时间不多了。”
提起月考,下面又有不少眼神的激烈对碰。
城静枫离开教室之后,原本还算和谐的场景,更是一下子就变得泾渭分明了起来。
男女双方各占一边,互相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样子,也有的朝对方放狠话:“这次月考,你们肯定比不过我们。”
原本就在国子监念书的汪钰,对乌温康说道:“乌温康,你再给我们大伙讲讲更高级一点的算学,我就不信了,还真的比不过你们这群女娃娃。”
大家也都看向乌温康,这可是陛下收的弟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说不定,一点也不比许青竹差。
“对啊,快过来。”
大家热情的招揽,希望能得到这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不过乌温康慢慢摇了摇头,反而向许青竹迈了两步。
“我想和师姐一起学,你们要是有学习的需要,就在算学课上再提,如果大多数人能跟上,我就会讲的。”
乌温康偷偷看了一眼许青竹,心中忍不住回忆起在凉州失忆的那些时光,忍不住感觉到靠近小太阳一样的温暖。
许青竹也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压低声音道:“不愧是我的小溪弟弟。”
感受到手下的触感,许青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师父这么喜欢揉她的头了,感觉确实不赖。
乌温康忍不住享受这种亲昵,却又因为在众人面前,忍不住有些脸红。
小王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想要过去,他也想去找向西!
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拉住。
“人家是师姐和师弟,你和向西又没啥关系,怎么也老惦记着往她那边凑?”
小王对面他们,倔脾气那是一点也不少:“人家向西就是厉害,你们要是有她厉害,我也找你们请教问题。”
“不管怎么说,你都该是我们这边的,还是不是男人,老是追着女孩子跑算怎么回事,真丢脸。”
小王连忙道:“谁还不是男人了,我才没有追着女孩跑,你们可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小王被迫留在原地,只能隔着宽宽的走道,偶尔望向对面的向西。
男女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在各个方面,都竞争得十分激烈,谁也不服气对方。
城静枫看着自己悄无声息引导的结果,满意地将大家交上来的作业放到了一边。
现在吵的越激烈,以后对彼此的印象才会越深刻啊。
若是平淡如水的求学生涯,怕是结束之后,都不会有几个真心的朋友或者对手。
第一次的月考很快就到了。
城静枫根据这一个多月讲的内容,出了一套卷子。
国子监历年来的考试制度也很完善,不需要更多的安排。
考试很正常地进行了。
英才班的一百多个人、全国子监的学子、还有朝中一部分官员,都对这个结果很紧张。
这一次,注定又是让大多数人失望的结果。
有一个像西西一般的天才,还有受她直接教导的许青竹,随随便便开一个小灶,就能让女子的成绩,提高一大截。
城静枫吩咐道:“按照国子监惯例,将成绩公布出去,前三名试卷张贴出来。”
成绩单张贴的这一天。
英才班门口,围满了国子监学子。
“许青竹和向西果然又是并列第一!”
“我找到我的名字了,比上次进步了十几名!”
“这次怎么考得这么差,才三十名。”
榜前神色表现各异,有的是惊喜万分,也有的是假装懊恼地炫耀,还有退步的真心失落。
关注完了自己的成绩以后,有人问道:
“前五十名里,我们到底有多少个?”
这话刚刚问出口,就有人道:“前五十名里,居然有三十一个女子,我们居然只有十九个!”
这个声音一出,在所有人耳朵里炸响。
汪钰惊呼道:“怎么可能?”
李四娘身边的小女孩满脸笑容,娇娇的回应道:“为什么不可能呢?小哥哥们,你们就是没有我们厉害,就承认吧,说谎的孩子没有糖吃哦。”
班里年龄最小的小女孩,身高还没有到他们的腰。
汪钰看了看排名,自己竟然连这么小的小女孩都没有考过,憋红了一张脸。
在外面围观国子监学子们,也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再数一数,肯定是输错了,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
“前五十不说像是一开始53比47一样胜过吧,起码也要有几本的一比一,怎么差距这么大?”
汪钰觉得有道理,赶忙再数了一遍,随着不断地往下数,眼中微弱的亮光都消失了。
同时也有人喊道:“我有仔细看了一遍,真的没错,就是三十一和十九,不过在后面五十名,男子表现比女子厉害,在前面的多一点。”
听到这话,大家顿时感觉这人不会说话,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要是再多两个也好,从十九个变成二十一个,都是二十几的话,听起来差别也没有那么大。”
一群人看了成绩之后,哀声叹气的离开了,那些争得热火朝天的男子,也都不做声的离开了,回去就抱着书苦读。
发誓要在下一次找回场子来。
在国子监学子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有几个人默默上前亲自数了一遍,然后带着记录了成绩的纸条,默默的离开了国子监。
成绩传到一众官员的耳朵里,也惊讶了他们。
“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当初不是还差不多吗?”
“在同一间教舍上课,我之前还问过汪侍郎,他说他儿子在课堂上,还经常发表意见,陛下也没有专门偏向女子。”
“难道真如传言所言,自然科学这门课,就是女子更适合学吗?”
这一下子,连原本对这个传言嗤之以鼻的大臣们,都开始忍不住有些相信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短短一个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城静枫观察着百官中的动静,心中忍不住好笑。
同时也有些庆幸,给了扫盲班一年多的时间,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算是让她等到了一个真正的天才。
连画听着下面人给陛下汇报大臣们的情况。
看着城静枫脸上明显的笑意,她一边沏茶一边问道:“陛下,女子是不是真的更适合学自然科学?”
城静枫刚刚喝进去的茶,差点把自己呛到。
不过她很快就平复过来,心里想了想,这个世道这么艰难,在这种流言蜚语上,给广大女孩子一点信心,也不为过吧?
于是肯定道:“我感觉是这样的,你看我不就学的很好吗?还有向西,许青竹,都很厉害,这都是努力和天赋共同作用的结果。”
连画眼前一亮,原来是真的!
“我们居然真的更适合学自然科学这种费脑的东西,简直太厉害了,这次考试结果这么大的对比,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城静枫刚刚舒缓了呛意,就听见连画这样问。
可不能这么简单粗暴,将这次成绩的对比,归结于天赋差异。
要不然以后连画自己学,或者别的女孩努力也没有这种效果,那岂不是打击学习热情。
于是解释道:“哪有短短一个月就能看见这么明显效果的,这次考试结果比例差距这么大,完全是因为有向西和许青竹。”
连画有些明白:“陛下是说,她们两个帮忙给大家讲题补课了?”
城静枫点头道:“能看得出来,后面的一些难题,都隐隐是同一套解题思路,一看就是压到了重点,还提前针对性补了课。”
连画若有所思。
城静枫也满意的靠在软塌上。
她没有白等,运气也不错,刚好就等来了这样一个天才女子。
若是等来的是一个天才男子,或是压根一个理科天才都没有等到,那可就难办多了。
等午睡结束。
城静枫在梦中,梦到了连画成了执掌天下扫盲班,力争普及全民扫盲,每人至少认识500个字的大女官,身上一身透着威严的衣裳,一看就感觉品阶不低。
一觉醒来,听见连画温柔的声音,顿时还有点不习惯。
彻底清醒,睁开双眼之后,才回过神来。
看着连画面容上柔美的线条,完全不敢想连画如她梦中那般威严会是什么样子。
她突然道:“连画,我听说你们上次出宫之前,特意学过能镇住人的姿态,我想看看是什么样子?”
连画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还是认真的端了起来。
那一瞬间,城静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眼前的连画,和她梦中穿着威武官服的连画重合了。
她笑道:“这一身气质,留在宫中伺候人,可真是亏了。”
连画也顺势收回来,变成平时的样子道:“伺候陛下,我一点也不觉得亏。”
城静枫眼前迷离了一下,她真的很期待梦中的场景尽快到来。
快一点吧。
成长得再快一点吧。
她都有点等不及了。
时间匆匆流逝。
全国各地的庄稼,也长得一个比一个结实,一个比一个高大饱满。
两季的土豆,又一次迎来了丰收。
不用说原本桦国的领土,就连原来各个小国,现在的桦国边境,也都不愁肚子饿,更是早就离开了死亡的阴影。
夏季炙热。
民心更加炙热。
每一期的报纸,更是大家都心心念念,无比期待的东西。
《论家庭养殖和大规模养殖的要领和技巧》——英才班:向西
《羊毛衣的简易制作机和电力版本实践与构想》——英才班:李四娘
《火车全国性运送物资,最佳路线计算推荐》——英才班:乌温康……
《蒸汽货船,战船的实际应用》——英才班:许青竹
建筑业,机械制造,各地农事,交通行业,军工行业,煤矿矿石行业等等几乎每一个行业,都被英才班的人涉足。
虽然每一篇文章后面,都有附上(指导:城静枫)几个字,但是也让英才班众人的名字,为百姓们所知晓。
在这一年里,不仅仅是城静枫在百信心中更有威望,地位更高,英才班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各个领域,有了不一般的建树。
“成群的小羊羔,他爹,你看长得多壮实,那报纸上说的话,可真管用。”
“这个叫向西的娃娃也是命苦,听说从小就不受家里待见,还是陛下珍惜人才,察觉到不对劲,才帮这女娃娃彻底挣脱那个泥潭。”
“对啊,向西写的那个养殖技巧,简直太有用的了,咱们蕲州多山,养这走山羊,没想到效果这样好。”
“我听说有的地方养了不少鸡鸭,遇到了问题,还写信去国子监问她,有的人都收到了回信,现在养得可好了。”
“她也是真的争气,每一次考试都是第一,难怪能给我们写这么有用的法子。”
尽管最优秀的领域不是养殖业,也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向西深知怎么做是最好的,所以还是潜心学习,请教城静枫,最后写出了这一篇实用性极强的文章。
人吃饱了之后,自然会想着能吃得更好。
这种时候,能更大规模养殖,这简直是对万千百姓来说,巨大无比的好消息。
在面对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大家自然不会去纠结别人家孝道这种事,当自己受益良多的时候,就更是戴上了滤镜,只去看好的一面。
向西和父母彻底斩断关系的事情,并没有让许多人深究,大家的言论中,更多都是带着自身欢喜的怜惜和对其能力的赞美。
英才班每一个人,都在城静枫的指导下,都在无比激烈的相互竞争下,给百姓脑海中,刻下了深刻的印记。
“没想到咱家娃娃还能这么出息。”
“王村长,你这是家里祖坟上冒青烟了啊。”
“我喜欢李四娘,不愧是早年自己求生,看过各行各业的人,每次有点什么,都真的好有用,这次的毛线衣,真的是太暖和了。”
“我喜欢王成,是咱农民的儿子,每次给咱讲点啥,都听得懂,做出来的东西,咱也都用得上。”
像是一场无形的天才少男少女出道综艺,在英才班的学习,就是自身实力的提升,每一次作业,每一次创新,每一次刊登,都像是一次舞台。
台下的观众,就是全天下的百姓,获得的每一分支持,都是发自大家心中最真诚的情感——感激,喜爱,敬仰,肯定。
城静枫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有趣的对比。
如果真的这样算的话。
那她就是这场综艺幕后的导演,顺便出演了一下评委的角色。
在幕后,静静的引导着,把控着。
现在显然节目快要到高潮部分,粉丝都这样热情,是时候要安排出道了。
她喃喃道:“谁说女子不能封王拜相?”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莽。
而是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首先是找了几个心腹大臣,例如宰弘济等人,基本上三品以上,她觉得有信心说服的,都单独宣过来,一个个谈话。
等到每个人离开的时候,神色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就连平日里最沉稳,最不动声色的人,面上的表情,都有明显的变化。
不像是惊讶,也不像是担忧,更不像是紧张,有喜有忧,有期待也有不赞同。
那表情复杂到,连一向看惯人心的老臣,也完全看不懂。
甚至之后的一两天时间里,都时不时有些失神。
因为她这个动作,许多人都不免有些担忧。
甚至想起了陛下刚刚登基的那一会儿,不声不响就用他们呈上去的奏折抓了一批人。
还有那一次他们到现在后还没有想明白的,陛下是怎么捉出那些藏得那么深的阴私的?
“陛下前几天召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被各种花式绕着问这个问题的官员,都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
“那和我有关系吗?”——“应该算是有关吧。”
这样的回答,更让人忍不住紧张了。
带着这种隐隐的忧虑。
直到再一次上朝。
“国土面积快速扩张,官员人数实在不足的,我计划这次科举,扩招三倍,用以补充朝廷所需要的人才。”
好事啊!
还没来得及高兴。
城静枫以通知的语气道:
“这次科举考试,唯一的报名限制,就是作奸犯科之人。”
“天下百姓均可报名参加,不论男女,不论是不是近年归顺。”
“科举正式分为文科和理科双线并行。”
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了。心的老臣,也完全看不懂。
甚至之后的一两天时间里,都时不时有些失神。
因为她这个动作,许多人都不免有些担忧。
甚至想起了陛下刚刚登基的那一会儿,不声不响就用他们呈上去的奏折抓了一批人。
还有那一次他们到现在后还没有想明白的,陛下是怎么捉出那些藏得那么深的阴私的?
“陛下前几天召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被各种花式绕着问这个问题的官员,都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
“那和我有关系吗?”——“应该算是有关吧。”
这样的回答,更让人忍不住紧张了。
带着这种隐隐的忧虑。
直到再一次上朝。
“国土面积快速扩张,官员人数实在不足的,我计划这次科举,扩招三倍,用以补充朝廷所需要的人才。”
好事啊!
还没来得及高兴。
城静枫以通知的语气道:
“这次科举考试,唯一的报名限制,就是作奸犯科之人。”
“天下百姓均可报名参加,不论男女,不论是不是近年归顺。”
“科举正式分为文科和理科双线并行。”
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了。心的老臣,也完全看不懂。
甚至之后的一两天时间里,都时不时有些失神。
因为她这个动作,许多人都不免有些担忧。
甚至想起了陛下刚刚登基的那一会儿,不声不响就用他们呈上去的奏折抓了一批人。
还有那一次他们到现在后还没有想明白的,陛下是怎么捉出那些藏得那么深的阴私的?
“陛下前几天召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被各种花式绕着问这个问题的官员,都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
“那和我有关系吗?”——“应该算是有关吧。”
这样的回答,更让人忍不住紧张了。
带着这种隐隐的忧虑。
直到再一次上朝。
“国土面积快速扩张,官员人数实在不足的,我计划这次科举,扩招三倍,用以补充朝廷所需要的人才。”
好事啊!
还没来得及高兴。
城静枫以通知的语气道:
“这次科举考试,唯一的报名限制,就是作奸犯科之人。”
“天下百姓均可报名参加,不论男女,不论是不是近年归顺。”
“科举正式分为文科和理科双线并行。”
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了。心的老臣,也完全看不懂。
甚至之后的一两天时间里,都时不时有些失神。
因为她这个动作,许多人都不免有些担忧。
甚至想起了陛下刚刚登基的那一会儿,不声不响就用他们呈上去的奏折抓了一批人。
还有那一次他们到现在后还没有想明白的,陛下是怎么捉出那些藏得那么深的阴私的?
“陛下前几天召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被各种花式绕着问这个问题的官员,都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
“那和我有关系吗?”——“应该算是有关吧。”
这样的回答,更让人忍不住紧张了。
带着这种隐隐的忧虑。
直到再一次上朝。
“国土面积快速扩张,官员人数实在不足的,我计划这次科举,扩招三倍,用以补充朝廷所需要的人才。”
好事啊!
还没来得及高兴。
城静枫以通知的语气道:
“这次科举考试,唯一的报名限制,就是作奸犯科之人。”
“天下百姓均可报名参加,不论男女,不论是不是近年归顺。”
“科举正式分为文科和理科双线并行。”
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