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欲扑倒程诺之时,程诺直接从空间拿出一个电棒,二话不说的将他电倒。
“哼!想轻薄我,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程诺站起身,又狠狠的捅了一下,齐佑直电的浑身抽搐。
程诺收了电棒,觉得还不够解气,对着他又是猛踹两脚。
“让你掐我!我踢不死你!”
要不是杀人犯法,她直接把他剁了!
萧景和秦陌寒进屋,就见到程诺骂骂咧咧拳打脚踢的一幕。
秦陌寒只觉残忍的捂了捂眼睛,果然是他们白担心了!
萧景轻笑出声,都说带刺惹不得,非要惹,简直自作自受!
“二哥哥、秦哥哥,你们来了!”
程诺跳下床,对着他的身上就是一顿搜身,“还真没有。看来解药没戏了!”
随后跟过来的花卿听到这一句,不禁失望落寞。到底是没机会了!
程诺瞧见花卿,过来振奋人心道:“还好,没了解药,但是问出药引了。你们等我取到药引,新的解药就能制成。秦哥哥,你先确认一下药方配比。其他的交给我!”
秦陌寒问:“药引是什么?”
程诺委婉道:“药引比较复杂,你们知道也帮不上忙,我去找,胜算大一点。”
药引得从女子身上下手,而且得对方自愿,他们知道也没啥用。以花卿的性子,恐怕另死也不会让姑娘替他冒险。
程诺拉着萧景、秦陌寒出屋,“行了行了,我们赶紧回去。他没死,一会儿醒了就麻烦了!”
“花卿,你小心点他,他醒了铁定报复你。”
程诺不放心,又问秦陌寒要了包药粉给花卿,“这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程诺几人冒雨回府。
秦陌寒默契的没有问她药引的事,她要是想说,肯定会告诉萧景。
齐佑被电,瘫在床上一时没能缓过劲来。
花卿将程诺给的药粉掺在水中喂他喝下,并给门口昏倒的两名侍卫也喂了药。
雨水滴答滴答的砸落,越落越猛。
后院小门处,道爷帮着花卿将三人搬上一辆柴火车。
花卿给了车夫一笔银子叮嘱,“赶一天路后,将他们丢在野外树林就行。”
车夫得了银子,冒雨赶车出城。
花卿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影,眸光微黯,现在不能杀他,不代表以后杀不了他!
雨不停歇的敲到青瓦枯叶,风呜呜咽咽,更显秋的凄凉。
程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药引该怎么办?总不能抓个姑娘就问愿不愿意献心头血吧?搞不好容易出人命的!
“焦躁什么?”沉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诺手扣着床面,心虚的踌躇之后,终是转身面对萧景。
“说好不瞒你,我索性告诉你。解药的药引,需要处子的心尖血。”
程诺只说其一,毕竟另一个实在有些变态!
“心尖是最脆弱的地方,我们又不能随便抓人要求人家献血。可是花卿的病情撑不了多久。”
程诺纠结啊!
萧景伸手捂上她的双眼,冰凉的手感一瞬抚平她心头的烦躁。
“你就是太劳心,先睡吧。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只是你想好了,你为了帮花卿而伤害宁一个无辜的人,到底值不值得?”
“我当然不会为了花卿去害别的姑娘。以命换命这种事我做不来。只是想寻求一个两全的办法罢了。我的富商梦还没做成呢,花卿还不能死!”
屋外一阵亮光闪过,随即“轰”的一声惊雷,程诺吓得身子一抖,赶忙缩进被窝裹好,“行了行了,赶紧睡吧,我明天想办法。”
程诺掖紧被子转身,萧景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今晚雨停不了了。”
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程诺悄咪|咪的往萧景处挪了挪,紧闭双眼,将头蒙在被子里。
“轰——”
程诺小声建议,“王爷,要不,我们盖一床被子吧。”
大半夜的这么响,忒吓人了!
程诺认怂的钻进萧景的被窝,“王爷,今晚谢谢你哈。为花楼赚了笔巨款!”
一想到三万两银票,程诺所有阴霾瞬间消失。
不行,明天得让花姨把三万两银票兑换成银子另存才保险!
程诺美滋滋的想着,窝在萧景怀里放松的睡了过去。
萧景搂着软玉娇香的人,发丝透着一股淡淡清香,轻触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酥痒。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
清晨雨歇,寒意更甚。
程诺惦记着三万两银票,早早的去花楼叮嘱花姨把银子取了。
“东家!”
花宫突然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东家不好了,花卿公子他毒发了!”
程诺闻言忙上楼。
花卿蜷曲着身子疼到窒息,双手不停的抓着床面,指尖已经出血。
“花卿!”
程诺看着惨白如纸,呼吸微弱的花卿,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花宫,我哥之前给的止痛药方还在么?去熬药。”
“哦哦,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见花宫离开,花卿已经进入昏厥状态。程诺从空间里兑出一支镇痛护心药剂,扎进他的脖子。
就算解不了毒,至少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最近毒发太频繁,隔一天一次,之后气色又异常的好,怕是大限将至。
权衡之下,程诺做了一个决定。
她交代花姨照顾好花卿,自己赶回景王府。
花园里遇到正欲出府的萱萱。
“萱萱,你跟我来!”
程诺拉着萱萱去往西厢房。
“腊梅,你去厨房熬份补气补血的鸡汤来。”
程诺支走腊梅,门一关,将萱萱拉到床边坐下,郑重的道:“萱萱,我接下来做的事,你帮我保密。”
程诺从未有过的严肃吓住了萱萱。萱萱有些忐忑的问:“你要做什么?”
程诺神色凝重,“你也知道花卿的情况,他再解不了毒,命就没了。现在只差一味药引,就是心头血。我思来想去,总不能为了救花卿要别人的命。所以我来!”
萱萱惊呼:“娘娘你疯了!”
“你听我说,我是慎重考虑过的。别人取心头血或许会死,我不会。我体质异于常人,就算一时虚弱,第二天、第三天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