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他就是那个秦墨?”
温雅看着秦墨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皱着眉问道。
不会这么惨的吧,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竟然就是江爷的绯闻男友吗?
“嗯,不过,他和江墨辰实际上并不是新闻上说的那种关系,秦墨也是个大直男。”
乔雨汐收回目光,坐下,再次用叉子叉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囫囵的说道。
“哦?你现在就连跟秦墨那样的大人物都很熟,说,是不是有什么内情,老实交代!”
温雅拿着叉子举向乔雨汐,挑了挑秀眉说道。
“哪里有什么内情啊……”
乔雨汐放下叉子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温雅。
“啊……”
温雅咬着叉子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然后说道,“据我分析,江爷,应该是对你有点意思。”
“别开玩笑了。”
乔雨汐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然后不屑的嗤了一声。
“你好好想想呀……”
看着温雅滔滔不绝的跟她分析着,乔雨汐陷入了沉思……
洛云玺园
“小汐,你回来啦!”
乔雨汐来到洛云玺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想事情太投入,就连江墨辰说的十点都忘记了。
“于妈,您还没睡呢?”
看到于妈来给她开门,乔雨汐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先生吩咐要给你留门。”
于妈笑着拉着乔雨汐走进了屋子,然后说道,“先生说他在三楼等你,不过,都已经这么晚了,他应该也睡了。”
“谢谢于妈。”
乔雨汐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
她是直接来到了二楼自己之前住的那个房间的。
去江墨辰房间受训加受虐前,总要容她先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吧?
乔雨汐躺在浴缸里,想着温雅在吃饭时说的话。
以江爷的手段,你得罪过他,他怎么可能让你过得这样潇洒,还帮你教训渣男,就算他用那十亿威胁你了,可这几天他也没有实质上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是么。
让你住进他家,你以为真的是想让你当佣人么……
乔雨汐皱着眉,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闪闪发亮的手链,叹了口气。
其实她从来没想过江墨辰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她想的就是,这男人每天少想些折腾自己的点子,她就谢天谢地了……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洗好澡,她便换上了自己拿来的纯棉质的睡衣,把头发吹干,才打开门,走上三楼。
“老板,老板你睡了吗?”
乔雨汐敲了敲门,在门外轻声问道。
“你,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回二楼去睡觉了哈,可不是我故意不来找你报道的。”
没有得到江墨辰的回应,乔雨汐转身便要离开。
可是,仔细想想,她从做了他的助理到现在,左五百右五百的,已经扣了好几千了。
万一明天他醒来发现,她没有守在他房间待命,那她这一个月白干了都是有可能的啊!
这样想着,她又转了过来,轻轻打开他的房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房间内很暗,也很安静,乔雨汐偷偷松了口气,准备摸到沙发上去睡觉。
她这是什么受虐体质啊,有好好的床不睡,偏要来他这睡沙发!
乔雨汐向前摸索着,手却摸到了一堵热乎乎的肉墙,她倏地把手收回来,差点叫出声。
“老板,你还没睡啊……”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乔雨汐讪笑着看着面前比她高出一头的,站在她面前把她挡的严严实实的黑影。
“嗯。”
江墨辰的声音与以往不同,沉闷中带着几分沙哑,他一把拽住乔雨汐,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到了床边,把她推到床上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老,老板,你别乱来啊,我,我不卖身的……”
乔雨汐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双手杵在她的身侧,让她想要挣脱却又动弹不得。
“吵。”
江墨辰头疼的皱了皱眉,一点点靠近她。
“江,江墨辰,那晚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不该误会你,你,你你冷静啊……
她捏紧自己的衣服边,脸憋得通红,心跳急剧加快,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可她竟然一点也不反感这种感觉。
怎么回事,难道她竟然对这个混蛋,有了别的心思了吗……
看到江墨辰离自己越来越近,乔雨汐的意识从大脑抽离,并本能的闭上了双眼。
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乔雨汐只感觉到颈窝处一片滚烫。
江墨辰把脸埋入了乔雨汐的颈窝处,呵出的热气烫的她轻颤。
“江墨辰,你没事吧?”
乔雨汐略感不对劲,抬起手推了推江墨辰的胸膛,只听到他沉闷的哼了一声,然后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了身侧。
“江墨辰!”
乔雨汐跳下床,打开灯,顿时间灯火通明。
她迅速回到床边,看着紧闭双目,眉头狠拧,满脸通红的江墨辰,心里微微发慌。
乔雨汐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是真的发烧了!
没来得及想更多,她连忙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去卫生间拿来了湿毛巾,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家药箱在哪?”
乔雨汐想去叫于妈,可现在时间已经太晚了,于妈肯定已经休息了,至于那个安妮,她也根本不想去问。
“喂,醒醒,说说退烧药在哪。”
乔雨汐巴拉巴拉江墨辰的脸,引来了床上的人极度不满。
江墨辰眉头皱的更深了,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一直对他的脸又揉又捏,可眼皮却沉重的很,很难睁开。
他烦躁的抬起手,却不想手臂也跟灌了铅般的沉重,与之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看着江墨辰费力的指了指一旁的床头柜,乔雨汐站起身,打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退烧药。
哪有人会把退烧药放在床头柜里的啊……
乔雨汐耸了耸肩,然后倒了一杯清水,喂他吃下了药,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会忽然发烧呢,这男人,就冲着单手捏碎玻璃杯,也不像是体弱多病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