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
乔雨汐对着门口深深的吐了口气,随后转过身,看向了坐在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墨辰。
“有吗?”
江墨辰放下酒杯,开口问道。
“哎,今天的聚餐好像不是很成功呢,总感觉,叶言和夏初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
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怪怪的。
“他们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江墨辰抿了抿唇,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低声说道,“现在来解决解决我们的事,嗯?”
“嗯?我们什么事?”
乔雨汐握住那双大手,歪着头问道。
“吃你。”
江墨辰把乔雨汐拦腰抱起,转身走进了卧室。
叶言与夏初的事,乔雨汐早晚会知道,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让她暂时没精力想这个,便可以再拖一拖……
“叶言……我好喜欢你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车子疾驰在宽敞的马路上,夏初的低喃不断从后面传来,叶言头疼的捏着太阳穴,没有说话。
想着乔雨汐一直在嘱咐他要珍惜,不要辜负夏初的那些话,让他的心情更加烦闷。
他已经放弃乔雨汐了,也打算娶别人了,这件事已经让叶言痛苦了好一阵。
现在,只因为夏初喜欢他,他便要回应她的喜欢吗?
这对他来说,公平吗?
到了家,叶言把夏初抱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夏初被酒气染红的脸,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可是,夏初,无端被他牵扯了进来,更无辜,不是吗?
叶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离开房间,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手扯住了。
他转过头,看到夏初懵懂的睁着眼睛,拉着他的手,十分安静的看着他,表情很是认真,倒是不像喝醉了的样子了。
“醒了?”
叶言的身体颤了颤,随后开口说道。
夏初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对于叶言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可拉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怎么了?是不是想吐?要是难受,就告诉我,嗯?”
只一杯酒就醉成这样,便可以看得出,夏初这个丫头的酒量,也实在是不怎么样。
担心她会身体不舒服,叶言打算起身去给她接一杯水,可夏初根本不肯松开拉着他的那只手。
“叶言?”
夏初眼前有些模糊,她的意识还未清醒。
看着叶言坐在自己的床前,夏初觉得自己是在梦里,胆子也变得大了。
她缓缓坐起身,扑到了叶言的怀里,试探的开口,叫着他的名字。
“夏初,你……”
叶言推了推她,却惹来了女孩的不满,还有她更加放肆的搂紧他的腰。
“唔……就算在梦里,你都不喜欢我,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说着,夏初的声音变得差压了起来,而她的手臂,更加紧的搂着他,生怕他会离开。
叶言的手一僵,减轻了推她的力度,听着她带有哭腔的控诉,心里竟然有被扯痛的感觉。
见男人没有再抗拒她,夏初的嘴角慢慢扬起,肆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说道,“叶言,我不想做小孩子。”
叶言抿着唇,静静的听着她说的话。
想着她说完了想说的话,应该就会睡去了,便没有开口打断她。
“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
夏初缓缓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脸,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却让叶言的心颤了颤。
叶言知道夏初喜欢自己,也知道她喜欢把对他的喜欢挂在嘴上,可这种露骨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出口。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女孩的体香与淡淡的酒气混合,好似有别样的诱惑般,让叶言一下子乱了呼吸。
“夏初,你还小。”
叶言稳了稳气息,压制着体内的燥热,声音却已经沙哑不堪。
“我不小了,已经成年了。”
夏初不满的撅起嘴,摇着头,双臂向上,攀在了叶言的脖子上。
湿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让叶言的心跳不断的加快,甚至有股火焰从下慢慢聚集起来。
“哇,你的心跳的好快。”
夏初开始很疑惑哪里传来的砰砰的声音,更加凑近他,才发现,是他的心跳,她笑的更开心了,原来梦里的叶言,对她也是会心动的呀?
“夏初……”
话还没说完,叶言便瞪大了眼睛。
夏初抬起头,把唇瓣凑了上去,压在了叶言的薄唇上。
她唯一一次的接吻,是在叶言醉酒后的强吻,对于这个吻,夏初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和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可又不想放弃。
毕竟,只有在梦里,叶言才不会推开她。
夏初生涩的吻,让叶言的大脑轰的一声炸裂开,血液沸腾了一般,疯狂的叫嚣着。
出于本能,叶言把夏初压在了床上,紧紧搂住她的腰,撬开了她的牙关。
“唔……”
夏初搂着叶言的手臂收紧,手紧张的攥紧,无意识的嘤咛出声。
叶言失控的在她口中肆虐,侵占着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与她纠缠在一起,身体也越发的燥热和紧绷。
好甜。
她的吻,好甜。
叶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这个吻也越来越深,直至女孩差点晕倒,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他喘着粗气,看着被他压在身下,被憋得脸颊通红到发紫的女孩,目光晦暗不堪。
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移动到上面,落在了她衣服的扣子上。
“嘿嘿,好幸福……”
夏初低嘴角挂着浅笑,满足的长叹一声,随后闭上眼睛,睡着了。
听到夏初匀称的呼吸声,他的手僵住,理智也回到了大脑。
他在做什么?
叶言收回手,松开她坐起了身。
看着夏初红肿的唇瓣,还有那已经被他解开的两颗扣子,开始懊悔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满是刚刚那个清甜的吻,还有一些他接下来想要做的龌龊的想法,惩罚性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夏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