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你那个女朋友吗?”
情降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不会骤然改变一个人,而是日积月累,一点点的去改变。
这样,被下降术的身边人便会潜移默化接受他的改变,丝毫没有察觉。
“我,我以为是我们越来越相爱,才会这样。”
他们两个满打满算在一起也不够三个月,正处于热恋期,感情升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就算没谈过恋爱,唐宁也是看了很多电视剧的:“你和她在一起,就没发觉心里越来越只有她,除了她,你别的事都不会去思考?”
唐宁说的越多,周侯平心里越慌。
和小月刚开始的时候,他一开始因为有事情还推过几次约会。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拒绝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
尤其与她相处的时候,真的眼里、脑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就像昨天,自己和林浩他们几个早在半个月之前就约好聚餐的,结果因为小月希望自己陪她吃晚饭,他想也没想,就打电话把聚餐推了。
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凡事有先后,自己宁愿过后多陪她,也不会推掉早就定下的聚餐。
看到他的反应,唐宁就知道被自己说对了:“你以为别人是真的小白兔,谁知道是个大灰狼。”
下情降没有那么简单,除了生辰八字,还需要对方的头发、血液。
“所以,你的这些东西是怎么落到她手里的?”
头发弄到手没什么难度,关键是血液,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弄到的。
“去年十一月的时候,学校体检。”
盈盈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看了眼周侯平,继续说道:“小月她,她拿回来了一小管血液。”
小月她是医学院的,那段时间她就有去帮忙,要是想动点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她在很早之前,已经盯上了周侯平。
周侯平听到这,只觉得祸从天降:“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就这么被人下了降头术。”
“招桃花了呗。”
下情降的多是女子,为了能与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到老,一些极端的事她们不是做不出。
唐宁看了眼惴惴不安的盈盈,笑了笑:“听到现在,不觉得害怕吗?”
被她这么看着,盈盈只觉得压力倍增:“怕。”
降头术这样的事情她从来只在小说或者电视里见到过,从来没想过现实中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
可周侯平左眼里诡异的黑线她也看到了,正常人眼里,怎么可能会有黑线?
“小月她她真的是降头师吗?”
自己和小月也是在社团认识的,只不过是另一个社团,与周侯平的不是同一个。
当时社团迎新,小月主动和自己搭话聊天,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相识了。
自己还庆幸遇到小月这么好的朋友,因为她无论是在社团里还是一起出去,都格外的照顾自己。
两人在第一学年结束就把宿舍调到了同一个,住在一起。
她真的把小月当做好朋友,但现在听唐宁说来,只觉得遍体生寒。
“你和她走近之后,就没觉得自己格外倒霉吗?”
降头术也算是蛊术的一种,虽然降头师不能如蛊女一样培养厉害的蛊虫,不过一些简单的小虫子还是会养的。
唐宁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小月是降头师,就是因为她饲养的虫子昨晚就在盈盈身上汲取气运,反哺给自己的主人。
夺运虫子不是活物,即使再小,它身上那股阴气还是被玺悠发现了,当即就提醒她了。
降头师想要夺运,必定得在附近。
卜吉凶、窥运势,唐家传承中都有,唐宁自然知晓。
察觉到小月身上的运气在上涨,谁是虫子的主人显而易见。
“我没想那么多。”盈盈小声的开口。
丢钱包、丢钥匙、丢自行车对她而言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权当做自己忘性大、不小心落东西。
只不过从今年一开始,自己好像真的碰到越来越多的倒霉事,譬如莫名被人撞到,被流氓缠上。
盈盈没有想过是不是别人动手脚,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哪里值得什么人花那么大的心思对自己出手?
把这些发生的事情都当做流年不利,也许到下半年就转运了也说不准。
但现在听来,好像,都是被小月弄的。
“你跟她住在一起的,没见过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没有。”盈盈想也没想的就回答。
她们两个虽然不是同一个学院的,但住在一起,对方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自己应该能看到。
“不过,她每两个星期的星期六都会出去一趟,她说是和朋友出去玩,至于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跟小月住在一起这么久,这个规律从来没有打乱过。
哪怕刮风下雨,每两个星期的星期六她都要出去。
能去哪里?
降头师的东西她不可能放在宿舍这种不安全的地方,所以就只能放在外面。
“所以,你身上的降头打算解还是不解。”唐宁戏谑的看着周侯平。
要知道他可是觉得对方很可爱呢,要是自己做了坏人姻缘的事,那就不好了。
“解!”周侯平一把抓住她的手:“拜托唐姐帮我解开。”
他以为遇到了真爱,谁知道是被人算计的。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语气冰冷,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周侯平看到对方的视线,只觉得亚历山大,连忙把手松开,呵呵笑道:“没干什么,没干什么。”
大哥,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魏允,你回来了?”瞄见他手里拿着龙须糖,唐宁狗腿的跑过去接住:“忙活了一晚上辛苦了吧,快坐下,快坐下。”
瞥了眼这位有奶就是娘的丫头,魏允什么话也没说坐了下来,只不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并冷了些。
姑娘家的手,怎么能随便给人握?
“他们来干什么?”
唐宁咬了一口龙须糖,口齿不清的说道:“能干什么,解降头术啊。”
谁知道魏允扫了两人一眼:“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也无所谓吧。”
盈盈和周侯平被这句话吓到了,这是让他们自生自灭?
“话不能这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位大爷今天是吃了炸弹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唐家,什么时候信佛了?”魏允冷笑出声。
在唐家的时候两个老头子十句里面有七八句都会提到唐宁,她什么性格,自己还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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