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上前一步,手上翻飞结印,往下轻轻一拍,一道道结成了一道奇怪的灵力阵向着门上而去,一声清喝,“开!”
方妗妗手一动就要防御,就听轰的一声巨响,门上一震灵力波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传出,方才阿息打不开的门缓缓开启。
阿息古怪地看了古夭一眼,这人竟然连幻阵都能解,计上心来,此人或许可以招揽,仙帝手下就可以再多一名有用之人。
但若是不能,那只能抹杀,若是成为敌人,他日必成后患。
古夭收了手,幻阵法是戒指强行灌入她脑子里的法籍,她也只是略懂皮毛,这阵法也只是普通的反弹阵而已。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众人忙鱼贯而入,大门正在缓缓关上。
刚一进去,一股灼热的气息从深处涌出,古夭刚站稳耳边就传来容临的声音:“小心!”
一道道凌厉的罡风扑面而来,锵的一声,临天剑挡在了二人身前,密密麻麻的剑气,灵刃劈在了临天剑形成的剑盾上。
身后惨叫声不断,不少人没反应过来,在剑气和灵刃的绞杀下尸骨无存,血腥味愈发浓重。
哪怕是如此可怖的场面,依旧有不少人拼命从门外挤进来,想要试试运气。
等到大门关上的时候,凌厉的剑气和灵刃也都消失了,古夭发现又多了不少生面孔,这都是藏在了附近的吧。
“门关上了,那我们一会怎么出去?”
“我兄弟都死了,完了,我会不会也死在这里了,风流院里的兰儿还在等我。”
“没有退路了,那就拼了吧!”
众人看着身后紧闭的门,上前使劲敲打,都无法打开,不少人都开始忐忑不安和后悔。
容临看着古夭道:“那门上还有阵法吗?”
古夭摇了摇头,“没有,出不去了,要出去就要往里走,往里面去找路。”
唯一的办法就是抵达最中央的墓室,越往里走,温度就越高。
方妗妗总觉得有些不安,“快些走。”
古夭和容临渐渐地落在了队伍最后方,慢悠悠地跟着。
方才一进入这通道,她就将精神力散发了出去,感应着这水下墓穴的灵力波动,她的精神力修炼是花离教的,根本就不怕被人发现。
她的精神力再加上天灵心已经找到了一团厚重强悍的灵力,只要顺着那里走,一定能找到传承。
阿息走在了最前面,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前方的分叉路口,眉间微蹙,不对劲,这两条路里的灵力波动是一样的。
伸手拉住了继续正往前去探路的方妗妗,“别过去,这两条路的灵力团是一样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了,也不可能分成了边,是陷阱。”
方妗妗没有反驳,“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听到阿息的分析,许多本来还跃跃欲试的人纷纷都停住了脚步,陷阱那是去找死。
他们不会探宝,只能靠运气,那还不如跟着会的人一起行动,到时候还能分一杯羹。
就在此时,一股湿热又血腥的飓风从分叉道里涌出,扑面而来。
站在了道口的人一时不慎直接被掀了起来,与此同时又是一股吸力,将掀飞的人吸进了通道中,一声惨叫声从通道中传出,又戛然而止。
“那是什么!”
一声声呼啸声从通道中传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的,一缕缕黑雾从洞中飘出。
“是魔灵之力!”有人沾染到了黑雾,立马运灵驱魔。
“不,是魔兽的凶魂,”古夭摇了摇头,魔灵之力不应该带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听到古夭的话的人看了过来,“凶魂?什么是凶魂?”
“死于那场战争中的魔兽凶灵,不甘心死去的高阶魔兽,成为了只知道杀戮的凶灵,一切生物都会成为他们的攻击对象。”
“可这不是烟雨半神的墓穴吗?怎么会有魔兽在这里?”
古夭轻轻一笑,“如果说是追杀到这里的魔兽呢?但是却被烟雨半神抹杀,魂魄却留在了这里变相地为这墓穴守墓。”
方妗妗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明,烟雨半神的墓穴我们来对了,就在这里。”
阿息囔囔道,“难怪,难怪这里面都有灵力,原来是魔兽凶灵。”
方妗妗有些烦躁,“那怎么办?上古时期的魔兽凶灵,那也是高阶魔兽才能留存至今。”
阿息微微闭上了眼,再一感应,“走,尽量避开,我们只要没进去,他们就暂时不会发现。”
方妗妗四下一看,“往哪里走?”
阿息指了另一条路,“这里。”
众人又紧紧跟在了阿息的身后,往第三条路里进去,古夭眸中一闪,轻轻拉了一下容临的袖子。
容临没有迟疑,跟着古夭快速进到了另一条通道中,而这条通道正是阿息说的要避开的有魔兽凶灵的通道。
古夭一进通道就打了一道空间把她和容临包裹了起来,解释道,“昨日我揍那个老头的时候发现了,用空间力量将人包起来,或许下面的魔兽凶灵就发现不了。”
容临微微点头,跟在了古夭的身后,“夭夭,方妗妗他们走的那条通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古夭轻轻一笑,“那才是有陷阱的通道,里面虽然没有凶灵,但里面沉睡了一只圣阶高品的魔兽凶灵。”
若不是她方才用精神力二次探索才发现那只凶灵微弱的魔灵之力,怕也是要被骗过去了。
“那夭夭知道怎么走了吗?”
古夭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凶灵的动静,或许有什么东西将烟雨半神的墓穴隔离了起来,我的精神力目前还探索不到,只能一直往下走。”
古夭靠在了墙壁上,伸出手按在了墙上闭着眼小心操纵着精神力往下探去,眼睛一亮,“大师兄,这条路是对的,”
古夭提步就往通道下走去,“我能感觉到这下面的魔兽凶灵是最密集的,”脚步一顿,有些为难地看着身旁的大师兄。
容临眉尾一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