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古夭小手微微抬起,在小狐狸期盼的目光中,轻轻地放在了小狐狸头上的结界上。
结果,一下子就摸到了小狐狸毛茸茸的小脑袋,古夭一下子懵圈了,什么玩意?
结界呢?就连奈何剑都嗡鸣了一下,兴奋地将剑身缠绕在了小狐狸的尾巴里。
小狐狸的脑袋就在古夭的小手下蹭啊蹭,奶声奶气地呜呜直叫。
“结界?”古夭还是不能理解,结果感受到着毛茸茸的手感后,将结界的事情彻底抛到了脑后。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缘人吧。
古夭一把将一小团的小狐狸抱在了怀里,一双凤眸欢快地眯了起来,低头对上了怀里发出了呼噜呼噜声音的小狐狸那双赤红色的眼睛。
“小狐狸,猫咪会呼噜呼噜,为什么你也会?你为何会在这里,是被人关起来了吗?”
那双狐狸眼里是激动,是兴奋,更是对久别重逢的感激,对,是感激。
呜呜地叫了两声,就在古夭的手上轻轻一咬,“唔,”指尖传来的细微刺痛感,让古夭低下了头。
接着就看到一道赤红色的印记在小狐狸的额头上一闪而过,这是,生死与共,主动契约。
古夭好笑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小狐狸的小脑袋,“你倒是精的很,也不看看我是不是好人,便就自己契约了。”
她是喜欢这只小狐狸的,不然小狐狸的契约也不会这么顺利。
“不如给你取个名字吧,你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哦。”
小狐狸眨了眨眼,谁?谁竟然敢当她的哥哥姐姐,弄死!
古夭抱着小狐狸出了狐狸洞,走出来洞窟的那一下。
靠在了洞窟旁的宴温见到的就是一个身着红裙的小姑娘,抱着一只银白色的小胖狐狸,从狐狸洞中缓缓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薅着毛茸茸的小狐狸,“不如就叫你小白吧?”
傍晚的阳光下,照地那一狐一人温暖而美好。
但,宴温听到了那一声小白,没忍住,笑了出来。
果然,嘟嘟,花花,小白,他很期待另外一只,是不是还是那个名字,如果是的话,哈哈哈哈!
舒服地眯着眼睛的小胖狐狸听到这个笑声,瞬间炸毛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了树边的少年。
眯了眯眼,哪有半分方才憨憨的模样,那眼神。
宴温对上了那双狐狸眼,呵呵一笑,双眸一闪,在那小狐狸防御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伸出手就将好端端我在古夭怀里的小狐狸的两只竖起来的尖耳揪了揪。
最后将那两只小耳朵摁平了下去,坏心眼地开口道,“啧,哪里来的胖狐狸,叫小白,不如叫白球吧?”
那双眯起来的狐狸眼,瞬间圆瞪,刚要甩开那双手的小脑袋当机了,抬头看着正笑着看着自己的少年。
万年前,就是这个少年,不过是另一张俊脸了,这人现在竟然都长得比九尾狐都要惑人。
那时候,那个少年也是一身玄衣,将它的两只小耳朵摁了下去,对着正趴在地上玩小球的它说道:“你就是我妹刚带回来的小狐狸,叫小白?如叫白球吧?”
一双狐狸眼从难以置信到激动,从激动到愤慨,甩了甩自己的小脑袋,呜呜直叫,花蝴蝶,你莫挨老子!
古夭笑着揉了揉小白的头,将那两只小耳朵扒拉了起来,“二师兄,她叫小白啦。”
宴温伸出手嫌弃地扯了扯小白的尾巴,“啧,怎么只有一条。”
小白一听,不乐意了,甩了甩尾巴,啪地一下把那只贼手甩开,登徒子!
它才不是只有一条尾巴,它这是还小,还没长大!哼!
古夭看着那双狐狸眼里人性化的恼怒,笑着说道,“我们小白还小呢,等长大了,说不定就是九尾狐呢,是不是?”
此时的古夭是只当小白只是普通的小狐狸,看着那双可爱的眼睛,安慰安慰。
宴温点了点头,拍小球一样拍了拍小白的小脑袋,“唔,那可真厉害呢。”
小白龇了龇牙,算了,小爷他不跟这花蝴蝶计较,直接在古夭的怀里转了个身子用屁股对着宴温。
宴温摇了摇头,看着那胖乎乎的小家伙,“啧,记仇呢。”
古夭喜欢的紧,小白看起来软软糯糯的也是个好脾气的。
于是,古夭将小白拖了起来,额头对着小白那毛茸茸的额头,兴奋“小白,去见见你的哥哥姐姐好不好呀?”
小白呜呜了一声,歪了歪头,软萌软萌地看着古夭。
看得古夭又萌了一脸血,好一番蹂躏后才将小白放进了空间里。
还嘱咐着嘟嘟和花花不要欺负小弟弟,这才将意识撤出了空间。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面前一副软萌好蹂躏的小狐狸。
此时正咧着狐狸嘴,一只爪子勾着花花,另一只爪子勾着嘟嘟,压在了地上。
呜呜直叫着,呵,哥哥姐姐?
这俩货还能当他的哥哥姐姐?
花花和嘟嘟对视了一眼,满脸绝望地趴在了地上,不是他们打不过,是小白太啰嗦了。
如果今天现在他们把蹂躏他们的小狐狸掀开,一会这狐狸就能在耳边碎碎念上十天十夜。
没多久,小狐狸见这俩货也不反击,就放开了手,拟态的三只小可爱坐成了圈,开始叽里咕噜说着苏醒后发生的事情。
宴温听着古夭说她方才在吩咐花花和嘟嘟不要欺负小白的时候,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小胖狐狸果然不愧是狐狸中的狐狸王啊。
古夭莫名其妙地看着不太正常的宴温,担心地问道,“二师兄,生死灯会改变人的精神状态吗?”
宴温瞬间收了笑,看着古夭满脸关心的样子,“不会啊。”
古夭这才放下了心,吁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生死灯就放在二师兄这里吧,阴煞之力和鬼笛可以压制得了生死灯,不会轻易被魔族发现。”
“嗯,好,若有什么不对劲,二师兄要告诉我啊。”
她一句,他一句,走在了黄昏下的兄妹俩,慢悠悠地朝着落花宗的方向,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