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堆砌了多少好东西啊,有些甚至是炼器奇材啊,楼岚不愧是仙界至尊,仙界中最有钱的人。
古夭和容临相视一眼,向着天门的方向而去。
“慢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古夭不用猜都知道,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叫她。
微微侧身看到了身后。
正是方妗妗的父亲,方沧仙君。
方沧双手窄袖一挥,向着古夭的方向抬步走来,身后跟着数名身着一致服装的男男女女。
方沧冲着古夭皮笑肉不笑地道:“古夭,真是好巧,这次竟然飞升了上来,还来不及跟你道一声恭贺。”
古夭皱着眉看着方沧,“我们很熟吗?为何要跟我恭贺?”
“放肆,初来乍到就如此无礼,白身身份,遇到方沧仙君也不行礼?”方沧身后一名少女上前一步,嘴脸刻薄。
原本长得倒也算清秀,可一双眼中满是刻薄,生生的破坏了那几分温柔和强装的高冷。
方沧眉尾微挑,轻声斥了一声,“莹莹,莫要胡闹,古夭初来乍到不懂事,也不知礼仪,你莫要欺负人家。”
但眉目之间没有办法斥责的意思,反倒是无奈中多了几分纵容。
那少女娇滴滴地摇了摇头,“叔叔,此人对您甚是无礼,您可是仙帝座下的仙君,这人如此不知礼仪,可如何能行?”
方沧无奈一笑,“唉,你呀你呀,惯是给你惯的。”
那一唱一和的模样,看得容临都觉得手中的剑痒了。
古夭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容临,容临秒懂那眼神,立马闭了嘴,向后退了半步,守在了古夭的身后。
“你是何人?”古夭眉间微蹙,看着方沧身后的少女,那模样倒和方妗妗长的有几分相像,但方妗妗要柔媚上几分。
“本姑娘名唤方莹莹,是方沧仙君的亲侄女,说你呢,古夭,遇到仙君也不行礼?
“哦,本姑娘倒也不是欺辱你,只是这仙界之中惯有的礼仪,你是白身,便应该对我叔叔行礼,你就行个跪拜礼吧。”
方莹莹满脸骄矜的模样,还带着一脸的大发慈悲,若是行了这礼,她自然就放过。
她还想靠着叔叔往后能带她一下,多在仙帝面前露个脸,此时自然是要巴结叔叔,替叔叔出气。
方妗妗不在仙界中,和叔叔关系最好的自然是她。
“父亲?”另一个娇滴滴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又从几人的身侧响起。
方沧脸色一喜,看向了声源处,“妗妗,你来了?”
方妗妗身旁跟着褚元寒,二人正携手站在了不远处。
方莹莹脸色骤然一变,她何时回来的,心中立马就不愉快了起来,但脸上也只能装出了惊喜,“堂姐。”
方妗妗笑着立马拉着褚元寒快步走了过来。
“父亲,您传信给女儿,让女儿回来参加仙宴,女儿一收到传信,立马就靠着传送筒回来了。”
方妗妗由得方沧拉着自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着。
方妗妗红唇微微撅,“父亲,女儿的传送筒用完了,您可得再给几个,不然下次都回不来家里看您了。”
方沧一听,忙拍了拍方妗妗的脑袋,“好好好,父亲家中还有,回头回家,父亲给你拿,这次回来便多住一段时日吧?”
“嗯,女儿这次带着夫君回来,就要多住上一段时间,女儿也想母亲了。”
方沧满脸的笑意,“你母亲这几日身体不太舒服,便在家里休息了,这次仙宴结束后,便一同回去看看。”
方妗妗脸色一变,“母亲可是哪里不舒服?”
方沧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几日走火入魔了一次,养养就好了。”
方妗妗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对了,方才你们在说什么?”
方莹莹自从褚元寒出现便看呆了,这男子当真是英俊,不像容临虽然也长的好看,但浑身的冷意还有杀气,太过锋利。
而褚元寒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如玉便是如此了吧。
褚元寒见这女子一直盯着自己,一向对自己容貌都极其钦佩的褚元寒,一眼便看出了这女子的心动。
遂眸光微闪,冲着方莹莹微微一笑。
这一下梗了不得,方莹莹脸上微红,微微低下了头,贝齿咬在了唇边,心中对方妗妗更是嫉妒。
出生好,原本她以为方妗妗仙界之人嫁了个下修界的什么破宗门的宗主,如今一看,此人的气质,在仙界中都没有几人能出其右。
“莹莹?”方妗妗看向了方沧身侧的女子。
方莹莹一愣,脸上的绯红瞬间一退,微微抬起头,看着方妗妗,眸光水光潋滟,甚是激动,“堂姐,你回来了,莹莹方才太激动了。”
方莹莹心中有几根葱她能不知道?方妗妗心中冷笑,但脸上还是带上了笑意。
“是了,好久没见莹莹了,出落的愈发美艳了,到时候也要让父亲好好的为你相看上一家俊朗。”
这一句话落下,方莹莹一慌,抬头看向了褚元寒,只是一眼,就对上了那双温润笑着看着自己的眼睛。
顿时脸上一红,低下了头来,娇滴滴地称了声是。
方妗妗双眸微眯,的货色,想勾引她的夫君。
冷冷一笑,走到了褚元寒的身旁,伸出了手,和褚元寒的手牵在了一起,“方才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行不行礼?”
方莹莹抬起了头来,慢脸的不忿,指着看戏一样站在了一旁的古夭和容临二人,“就是他们,遇到了叔叔,口出不逊,身为白身,遇到仙君也不行礼,这是大不敬。”
像是刚看到一旁站着的两人一样,方妗妗眉尾微挑,“哟,这不是古夭和容临吗?这么巧?”
古夭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褚元寒,这人的命,她还没取呢,这刚好送上门来了。
方妗妗见这二人不说话,倒也不在意,鹅黄色的长裙微微一动,袖子轻轻一挥,“仙界中的规矩就是白身要向仙君行礼,二位,请吧?”
古夭轻啧了一声,双手微微一摊,“白身要行礼,可我不是白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