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华市作为紧邻着汉东市的地级市,旅游资源是非常丰富的。虽然说这个年代,旅游还没有成为一个新型的产业,但优美的自然环境就摆在那里,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市郊有着最出名的小青山。
市内最热闹的地方便是八大书院。
「八大书院不是说这里有八所书院,而是说的当时这所书院,有着八个非常有名气的地方,像是这里就是当时仙华市最大的莲花池,那边还有最大的竹林,最大的石碑林,最大的画卷……」
夏舞笑容满面地介绍着。
她对这里的情况如数家珍。
「小舞,你不是做广告设计的吗?怎么看着像导游那?」李秋雅好奇地问道。
「我以前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八大书院,所以说经常来这里玩,玩着玩着就对这里熟悉了。」夏舞翘起眉角笑颜如花。
李秋雅恍然笑道:「我说的吧,听你说的,比专业的导游都要详细。」
夏舞哈哈一笑:「你别说,我以前还真的在这里干过一段时间兼职介绍员呢。」
「是吧?」
姐妹两个在这里说笑的时候,赵山河看的是前面的石碑林。这里的石碑林就像是夏舞说的那样,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头。
每一块都雕刻着一篇文章。
每一篇文章在风吹雨打中饱受着岁月的洗礼,却没有被抹灭。
「都说八大书院的石碑林做的是道德文章,做的是文化传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山河感慨地说道。
「是啊,石碑林的文章很出名的,只要是来仙华市旅游的人,都会来这里转一圈,拍几张照片留念。来,姐夫,我给你们拍两张吧!」
夏舞说着便举起来相机。
「好!」
咔嚓。
在快门的按动声中,赵山河和李秋雅留下了珍贵的纪念。
这些纪念会伴随着他们剩下的人生,一直到老。
「咱们去那边吧。」夏舞指了指不远的地方。
李秋雅笑眯眯地说道:「好!听你的安排,你说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得嘞。」
就在夏舞带着赵山河两口子刚想要离开的时候,谁想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随后便是几道身影走过来,挡住他们的道路。
「夏舞,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挡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却无法遮掩住他的尖嘴猴腮,给人一种很尖酸刻薄的感觉。
他一脸坏笑地挡着路。
「于钟鼓!」
夏舞看到是谁挡路后,有些愠怒地一瞪眼。
「好狗不挡道,给我让开!」
「别介啊,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有缘?我本来是没想着出来的,可偏偏出来了。出来就来到八大书院,到这儿就撞上了你,你说咱们这得是多大的缘分那。」于钟鼓嬉皮笑脸地调戏着。
「于钟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赶紧给我让开。」夏舞满脸不耐烦。
「于钟鼓?」
赵山河听到这个名字,慢慢问道:「你和于钟楼是什么关系?」
「呦呵,小子,你是谁啊?于钟楼那是我哥,亲哥!」
于钟鼓瞥视着赵山河,歪着头高傲地说道。
他早就看到了赵山河,心里也一直在猜测着这家伙是谁。身边能有夏舞这个小美女跟着就算了,竟然还跟着另外一个大美女。
这让于钟鼓很是羡慕。
要知道他对夏舞是志在必得的。
当他在夏舞的广告公司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对她很着迷。这么多天一直都在纠缠着不放,他早就将夏舞当成了自己的禁脔,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和她有说有笑。
原来是于钟楼的弟弟,我就说的吧,要是没有点身家背景的话,敢这么嚣张跋扈?也对,金阳机械厂在仙华市虽然不能说是一流企业,但那也是有地位的。
这点地位就够让于钟鼓骄狂的。
「不好意思,你挡我们的路了。」
赵山河平淡无奇地看过来。
于钟鼓一下愣住,随后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赵山河。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知道。」赵山河淡淡道。
「知道?我看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哥于钟楼是谁。你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子,我也不管你是谁,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夏舞身边。看到一次,我就打一次!」于钟鼓冷声说道。.
「于钟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姐夫说话。」夏舞急声喊道。
「姐夫?」
于钟鼓玩味地看了一眼李秋雅。
「这么说这位美女就是你的姐姐了?夏舞,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姐姐那?美女姐姐,认识下呗。」
说着于钟鼓就伸出来右手想要去握手。
「砰!」
几乎在他右手伸出来的同时,赵山河便直截了当地一脚把他踹飞了。
「你!」于钟鼓爬起身,惊恐万分地看着赵山河。
「你什么你?我原本以为于钟楼做事就够没谱的,可没想到他的弟弟做事更加夸张。你给我听着,就算是你哥哥于钟楼站在这里,都不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赵山河打断于钟鼓的话,强势地说道。
这句话一下就让于钟鼓眼皮哆嗦。
什么意思?
这家伙难道认识我哥?
没道理啊,在这仙华市只要是认识我哥的人,就没谁敢这样和我说话。而且认识我哥的人,我基本上也都认识,那些人中,从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莫非是在诈唬?
肯定是诈唬!
想到这里,于钟鼓的眼神便陡然锐利似刀,走上前来狠声说道:「小子,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这么说我哥。你敢说我哥,我就要让你长长记性。」
「你想要做什么?」夏舞着急地喊道。
「做什么?」
于钟鼓嘿嘿一笑,抬起手指着赵山河的鼻子就冷声说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动手啊,揍死他,我要……哎呦,疼!」
他的话都没有说完,谁想赵山河便已经抢先动手了。
赵山河直接抓住于钟鼓的手臂,然后猛地往下一掰,顿时于钟鼓就像是虾米似的弯曲下来,面容扭曲,神情惶恐。
「你干什么?赶紧松开于总。」
「于总,你没事吧?」
「找死!」
跟随着于钟鼓的三个男人看到这个,一下着急了,只是看着被控制着的于钟鼓,他们却没谁敢贸然动手,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于总?」
赵山河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冷笑连连。
「就你这样的也配叫做总?」
「于总是吧?」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