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何长兴顿时一愣,然后凑过去对他说的。我看你脸上挺高兴的,是不事军座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快跟我说。
听到这句话小月饼,微微一愣然后说道:”他本来就没什么危险呀,怎么了?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不成军座没有跟你说。
小月饼的这一番话,让何长兴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过头去看向了此时正在偷笑的郝世文,以及同样在努力憋笑的胡三。顿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他一拍脑袋,然后看着三个人说道:”好啊,原来这都是一出戏,把我老何给着急死了。你们还有脸在这里笑。
郝世文哈哈大笑着,然后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没有办法,我们也是害怕暴露了一些端倪出去让别人怀疑嘛,现在你来到这里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里都是我们完全值得信任的人,走吧军座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进去和他说说话吧。
这样说着他就伸出手来推开了房门,而这个时候,夏阳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穿着笔挺的军服,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情景。
听到了推开门的声音,夏阳就转过头去。然后露出一个让何长兴倍感亲切的笑容说道:”老何你终于是过来了,怎么样?现在河南那边的情况如何?咱们的汤长官没有再去找你的麻烦吧,如果说他再找你的麻烦的话记得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何长兴心中一阵激动,他快步走到夏阳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掌说道:”军座您可吓死我了,我当时接到郝世文给我发过来的这一封电报的时候,可是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这边安排好了那边儿的工作之后,这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就想着看您最后一眼的结果,你倒好,现在就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你可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夏阳轻笑了一声,然后凑近一点果然看到了何长兴满眼的血丝,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几天他确实没有睡好。甚至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梦到了夏阳遇刺的场面儿,几次从梦中惊醒。
夏阳有些抱歉的说道:”实在是对不住老何,不是我故意要欺骗你,而是说这件事情实在是事关重大,我只能也对你有所隐瞒了,不过现在好了,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开始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听到这句话何长兴顿时收起了脸上的血,他立刻站直了身体,然后向夏阳敬了一个军礼对他说道:”军座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夏阳笑了笑,然后用手掌向下压了一下,对他说的行了,没有必要说这些话。
委员长下命令让你过来来当四军的临时指挥官,那你和郝世文你们两个人就演一出双簧吧,好好的当一下咱们四军的指挥官。说不定将来4军的领导还真的要靠你们两个的。
何长兴正色道。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正好我也想要过过当军长的瘾。
说到这里,众人便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何长兴对夏阳说的,说起来我有一件事情不太理解,而这件事情我在飞机上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明白,现在见到您了,我就想要问一下。希望您能够给我解答一下。
听到这句话。夏阳便对他说道:”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我们的何师长这么苦恼啊?在我的印象里,你何长兴可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呀,还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吗?
何长兴听到了,急忙摆摆手对夏阳说道:”军座,您就别挖苦我了,我这点儿小聪明和你相比,那真是上不了台面儿了。
我奇怪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这一次委员长对我和郝世文的任命。
按道理来说,他难
道最好的选择,不应该是趁着你生死未卜的这一段时间,直接空降指挥官,然后接替您的指挥权,把您直接架空嘛。
这样一来到时候就算你真的醒过来了,四军的指挥权也已经易手,您到时候可能就会被扔到重庆的参谋部里面,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参谋总长或者是副总长的职位。
虽然听上去挺拉风,可是实际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实权。这样一来,我估计委员长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就睡得踏实了。”
郝世文听到他的这一方法,也将目光落在了夏阳的身上,对她说道:”军座,其实这也是我疑惑的事情,只不过之前您比较忙,我也没好意思过来问你,现在老何竟然问出来了,那我也想要听听您的想法是什么。委员长用这么一招又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句话想要笑了笑,然后看向两人对他们耐心的解释道,其实非常简单,你们之所以疑惑,是因为你们没有完完全全的站在委员长的角度去考虑整个事情,如果说委员长直接空降下来指挥官,那么请问你和老贺包括53你们任何一个人有谁会去听这个空降下来的指挥官的命令呢?
就不说,他指挥着让你们去战场上和小鬼子拼死拼活了,就是指挥着让你们来进行一场演习,你们真的愿意服从他的命令吗?
听到这句话三个人都点点头,胡三刚刚虽然不问这件事情,但是他其实心里也有疑惑,而且他的疑惑可是比郝世文以及何长兴来得更多。
只不过,他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暴露出来自己在智谋上的短板,所以干脆闭嘴,在听到他们问问题和解答的时候,附和着点点头。
郝世文此时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倒是能够稍微理解一点了。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不那么理解,你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我和老何还有胡三都在这里,洗耳恭听,您尽管说就是了。”
夏阳轻笑一声,然后便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