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里安,这个名字听上去很耳熟啊!”
委员长此时说道。“当初德国人实施闪击战,他算是创始人,而且当初入侵法国,他的装甲集团军,也是整个德军的进攻核心。”
听到这话,委员长顿时就想起来了。
他有些苦恼地揉揉自己的脑袋道:“原来是他啊,我说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呢!说起来,我这真的是年纪大了啊,机型也是大不如前啊!”
说到这里,他就看向何赢钦道:“这么看来的话,日本人倒是给夏阳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啊!”
“确实如此,别的不说,这一次古德里安指挥的装甲师团,可是给夏阳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他的部队已经后退五公里,打算坚守在山海关北部的两个高地。在那里阻挡住日军推进的进步。”
何赢钦说道。
听到这话,委员长便说道:“那你觉得,他能守住吗?”
何赢钦听到这句话,特地看了一下委员长的眼神,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里面,捕捉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是委员长的一眼神没有什么异常,这让何赢钦就只能选择实话实话。
于是,他就说道:“我觉得,可能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夏阳和他的四军,这一次要在山海关吃亏了。
因为日军的兵力众多,不仅如此,我们得到的情报是,日军还调遣了不少海军部队的人,来支援他们的作战。
除此之外,日军这一次集结的兵力也比之前更多。
甚至是之前的华北
战役,在兵力方面,也无法和这一次日军进攻的规模相比。
别的不说,光是日本关东军的兵力,就有将近百万人。
再加上他们从本土调集的兵力,那么,他们对于夏阳的兵力优势只会更大。
不仅如此,夏阳要对付的还不止是日本人,还在那些个八路军,您觉得他们不会趁火打劫?还是说,他们能够重归于好?再次合作,复刻之前在华北战役之中的成功合作模式?”
说完这些,何赢钦就再次看向委员长。
在他的目光之中,带着谨慎。
委员长听完他说的这些话,而后便说道:“我看啊,倒也未必,毕竟,夏阳此人,不可以用常理度之啊!”
听到这里,何赢钦便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帮帮他啊?他现在的情况比较艰难,委座要是愿意帮助他一波的话,那夏阳肯定会对您感恩戴德啊!”
但是委员长却摇头说道:“不!虽然说我们需要帮助他,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雪中送炭,总是好过锦上添花啊!”
这样说着,他便下令道:“给夏阳发一封电报,告诉他,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这边能够提供的帮助,就一定会提供的。”
“是!!委座!”
何赢钦这样说着。
说到这里,委员长便问道:“对了,共党那边儿什么情况?他们有没有说趁火打劫?”
何赢钦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卖了一个关子道:“那委座您觉得,共党会作何选择呢?
”
委员长想了想,随后便轻笑一声道:“很简单,共党无非三种选择。
第一种是和夏阳的四军冰释前嫌,通力合作,共御外辱。
不过,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尽释前嫌,所以这个可能性不大。
第二种可能,则是他们按兵不动,对这件事情不管不顾。
这种可能是最大的。
第三种可能,便是他们趁火打劫,趁着夏阳的注意力被日本
人吸引走的时候,直接对四军的领地展开进攻。
但是,这是最小的一种可能。共党的人可不愿意去当历史的罪人。”
说到这里,他便看向何赢钦道:“好了,不要在我这里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样,你直接说就是了。”
这个时候,何赢钦说道:“哈哈哈,要说,还是委座您深谋远虑,共党做的事情,恰恰就是您口中所说,可能性最大的那个。
他们在四军开始调遣兵力,去往前线之后,并没有选择去进攻四军在华北地区空虚的防线,而是选择按兵不动。
如果我是八路军的指挥官,恐怕已经带着手下的士兵,用最快的速度侵蚀夏阳四军的领地了。”
委座呵呵一笑道:“呵呵呵,你这样的想法,在格局上面,还是一个军人的想法,只是想着打仗,没有想着政治层面和社会舆论,以及民心所向啊。
共党的人不是傻子,若是在这个时候,展开对四军的攻击,华北地区的百姓们肯定不会答应。
不仅仅是华北地区的
百姓们,甚至是整个中国的百姓们都不会答应。”
何赢钦连忙称是。
其实方才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好让委座能够趁机展示一下自己深谋远虑的政治目光。
“行了,不用管他们那边的事情了,最近啊,又有一批美式装备要运输过来了。
我在想着,这一批装备要不要给地方军一些。尤其是阎西山的部队。
他在和八路军的冲突之中,损失非常惨重,如果不给他们补充一些兵力的话,那么他的处境只会是更加艰难。
至于和八路军抗衡,制约他们的力量,这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委员长便叹息一声。
想起来这个阎西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要是他能稍微争气一些,委员长也不会如此依赖夏阳,来对八路军的发展进行限制。
“我觉得没有问题,我们中央军已经有了不少装备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提高士兵的素质,还有指挥官的军事素养。
至于武器装备,到了战场之上,决定因素还是人啊。”
何赢钦这样说道。
委员长点头道:“既然这样,就把中央军挑选剩下来的一批装备,运送给晋绥军吧!”
“是!委座!”
何赢钦回答道。
此时此刻,在山海关之中,细微的晨光之中,清冷的空气,却依旧弥漫在四周。
夏阳打着哈欠,就从指挥室里面走出来。
简单洗漱之后,他就坐上了返回山海关的卡车。
罗星河站在他车窗旁边
道:“军座,您可算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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