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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鞠躬道:“您是非常强大的对手!我向您表示我的敬意。”
与此同时,他将自己手中的武士刀递过去,表示自己投降。
可刘洪却没有回应他,直接将他手中的武士刀拿过来。
“唰!!!”
他将这把武士刀拔出来,夕阳之下,这武士刀的刀身像是包裹着一层黄金。
“部队集合,准备出发。”
刘洪将武士刀合上,冷冷地说道。
他们没有什么停歇的时间了,必须尽快向丹东地区进发。
至于这些投降的日军,加起来不到一万人,而且全部都缴获了武器,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调遣了一个步兵团,将这近万名日军士兵,押送到了后方。
在那里,有一个专门的战俘营。
原本是关押之前俘虏日军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战俘营还需要进行扩建了。
日军在丹东北部的防线,被刘洪突破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夏阳这里。
此时的夏阳,正带着大军,对长春城外日军的核心防御圈,进行着猛烈的攻击。
虽然说他们缺乏装甲部队,但是相比于日军来说,他们步兵师里面,也有不少坦克团还有摩步团。
这些部队抽调出来之后,同样可以在战场正面,组成冲击日军阵线的装甲部队。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在日军正面的攻击,虽然进展相对来说比较缓慢,但是日军明显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手段,来抵挡他们在正面的推进。
对于日军的部队来说,他们现在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在正面尽可能地使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来抵挡住夏阳部队的向前推进。
“好消息啊,我们的部队在丹东北部,取得了突破,敌人的师团长日景瑛太,直接向我军投降了。”
何长兴一脸笑意地说道。
在一旁的邱国平说道:“我说老何啊,我和军座都在这个地方念叨半天了,你怎么才知道啊。”
此时的夏阳说道:“其实,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刘洪就直接发送电报给我了。
如果你是从参谋部那里得到的情报的话,应该比我还晚一些。”
听到这句话,何长兴哈哈一笑,坐在椅子上面,端起来桌子上面的茶水说道:“军座你说,老刘他们的部队,要是可以把丹东港直接打下来,封锁掉日军在陆地上的退路,那咱们岂不是可以直接来一个关门打狗。
那些小鬼子,看上去我们的部队在攻打大连港,其实他们也知道,他们的那些个运输船,没有战舰掩护的情况之下,根本就是移动的靶子。”
听到这句话,在一旁的夏阳却说道:“既然敌人知道了,所以丹东其实并不是那么好打下来的,我现在可以预感到,对面的敌军部队,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对丹东港进行大规模的支援。
刘洪的部队现在人数加起来也就是不到五万人,他们再和日军的连续作战之中,也损失了不少的兵力。
现在我的意思是,必须增加刘洪他们在这一片地区的部队数量。”
“增加他们的数量,怎么增加啊?”
在一旁的邱国平问道。
“喀格尔作战师,他们在后方休整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现在的兵力补充也已经完毕。
我觉得可以将他们抽调出来,通过空运的方式,直接运送到这一片区域。
他们在这一片区域,要做到的事情就是,一个星期之内,将丹东港攻打下来。
一个星期之后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说到这里,夏阳一摊手说道:“一个星期之后的话,他们的后勤补给可能就会出问题了。”
邱国平点头说道:“没错,喀格尔作战师的人太多了,他们要是整个编制都投入到这里作战的话,我们的那些运输机,恐怕什么都不用做了,就给他们运输物资吧。
可是哪怕投入所有的运输机,恐怕也无法支撑他们的物资消耗。”
此时的喀格尔作战师,在经过了补充之后,人数已经超过了十万人。
说是一个师的兵力,其实已经相当于一个集团军了。
喀格尔作战师,也一直都是他们作战的中流砥柱,几乎在每一片战场上,都可以看到这些来自于草原上的勇士们,用他们体内流淌着的黄金家族血液,和日军进行一次次的鏖战。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在旁边的何长兴说道:“我的意思是,调遣过去一部分的部队,尤其是炮兵部队,步兵部队的话,其实并不需要调遣过去太多。
到时候让罗星河还有刘洪两个人,指挥在丹东地区的作战。
一个星期的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将敌人的阵地击穿了。
只要是切断了日军在鸭绿江渡江的路线,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瓮中捉鳖了。”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在一旁的夏阳便道:“我也觉得应该派遣一部分过去支援,现在的喀格尔作战师的士兵们,各个都是士气高涨,我看老罗这个家伙也是憋坏了。
他们之前就在山海关一带作战的时候,和日军鏖战了很长一段时间,往后就没有怎么参加战斗了。”
“我觉得现在他们就可以准备一下了,到时候直接空运过去,和空降师的弟兄们一起,对敌人的部队展开猛攻。”
在旁边的邱国平说道。
此刻,在山海关中。
喀格尔作战师的十万大军,早就已经完成了养精蓄锐。
大量的士兵们,在这里训练,时刻准备着战斗。
此刻,在指挥部里面,罗星河看着手下的那些指挥官们,眼神之中带着说不明白的意味。
在他的前方,一个旅长正在不停地吐槽着。
“你说没道理吧,师座,我们这都休息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有让我们去前面作战的命令啊?”
他一摊手,满脸的无奈和抱怨。
“对啊,我听说魏师长都带着人快打到沈阳城下了,这要是再这么等下去,咱们连口汤都没得喝了啊。”
另外一个旅长说着,眼神之中充满着焦急,好像是他们去晚了,就什么都捞不到了一样。